各个方向间传来阵阵惊呼，所有人都惊叹不已。
这一日，曲寒月横穿出世，身上九口灵泉尽敛，收于体内，浑身光芒冲天，如一尊无敌战神。
洞虚和破虚，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境界，曲寒月这等天之骄子，一经突破，修为便无限接近神境，强大的气息令不少人都感到战栗。
“破虚？冲破虚妄，得见轮回！”萧羽遥望气息传来的方向，轻轻自语。
曲寒月突破了，想来萧若辰和敖修那些人，也不会比曲寒月差太多。而且月神曾经说过，他要得到前世的全部星辰，最大的对手，便是曲寒月。
他们之中，最终只有一人，能够得到那些星辰。
“唰！”
曲寒月闭关将近一年，一经出关，便唰地一声，飞往三千道向。
“轰！”
道山之中大道之力透出，曲寒月直奔深处，竟要开始对中间那座最高的道山，发起冲击。
“曲师兄要干什么？他要登第一道山？”
“太强了，他本就是众多弟子中，最接近第一道山的人，如今突破，实力更是强了不知多少倍，想要冲击，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道山中修炼的弟子又是期待，又是兴奋，毕竟那座第一道山，可是所有人最终的目标，若能登顶，便可得月神重视，甚至有望成为月神的传人。
“轰隆隆！”
第一道山中，大道之力不断轰鸣，传出的波动极其惊人。那是曲寒月在对抗山中的大道之力，向上攀登。
远远望去，山中不见曲寒月的身影，但地阵阵惊人的波动，却是令众多弟子变色，所有人莫不为之胆寒。
“他要成功了。”一道身影，无声无息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萧羽身旁。
萧羽微微一颤，转过头去，便见那一道身影就在数尺开外，却始终给人一种无比遥远的距离感，身形模糊，看不见真容，却似乎一举一动，都能令万物都为之失色。
“你的气息，似乎发生了变化。”那模糊的身影转过身来，看不见容颜，只能隐约感觉到一道令人惊心动魄的眸光，似乎能看穿人的心神。
萧羽修有霸体星辰决，月神本该能够一眼看穿，却是因为不灭阴阳经和混沌之气的存在，让月神无法看透。
如今他的不灭阴阳经一分为二，划分太阴太阳，气息自然发生了巨大变化，而这种变化，竟连月神一时都看不透。
当然，萧羽相信那是月神没有窥探的意思，否则以月神的修为，在她面前，他根本无法隐藏任何秘密。
眼前那一道身影，似乎也只是月神的一缕神念，她一念之间，可以在任何一个角落出现，只是她突然到来，萧羽一时也不太明白她的目的。
“轰隆！”
第一道山不断轰鸣，曲寒月在山中登得更高了，距离真正登顶已经不远。
“唉！”忽然间，月神轻轻一叹，飘渺的身形在原地消失，仿佛从来没有出现。
她来去如风，来得突然，走得更是突然，纵然萧羽知她甚深，也不明白她这一现身，到底是何用意。
“多少万年了，我似乎从来没有真正懂过你。”他看着月神消失的地方，呆呆出神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轰隆！”
最后一声轰鸣，第一道山彻底安静了下去，紧接着便是从各个方向之中，传来阵阵呼声。
“曲师兄成功了，登顶第一道山！”
“虽然早就知道，曲师兄必会是第一个登顶此山的人，但也没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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