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今天也是在工作,晚上吃过晚餐,她便洗了一些水果在客厅里,看一会儿动漫来补充灵感,对于她这份工作来说,靠得就是脑洞力,她现在已经在构思新作品了。
她正看得起劲,突然她的房门外面,传来了指纹锁被解锁的提示音,白夏立即吓了一跳,她神经紧绷的看着门。
很快,门从外面被有些狠力的推开,而进来的男人,正是贺牧时。
她不由松了一口气,起身好奇道,“你忙完应酬了吗?”
贺牧时在白夏靠近的时候,猛地把她拉到怀里。
白夏刚才还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,可一到他的怀里,她就发现了不对,他的领带不见了,衬衫的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到了第三颗,那绷起的锁骨,性感的男性喉结,充满了种隐形的爆发力量。
“贺牧时你…唔…”白夏话还没有问出来,红唇就被他霸道吻住了,而她整个人被抵在了旁边的墙面上。
白夏瞠大着眸,他怎么了?他怎么突然像是一个凶兽一样,充满了危险呢?
白夏虽然被他强吻着,她到不是不愿意,她只想知道他出什么事情了,哪里不对劲呢?
“唔…贺牧时。”白夏推着他,自唇齿间唤着他的名字。
贺牧时急需要解一解内心的火,他吻了她,理智也恢复了几分。
白夏看着他整张俊颜,仿佛难受至极,她伸手捧住他的脸,急切的问道,“贺牧时,你怎么了?你出什么事情了?”
“我被人下了药。”贺牧时的眼底射出一抹愤怒。
白夏再笨,也知道他中了什么药了,他浑身都绷紧成一道弓了,看来已经被折磨了一会儿了。
“谁这么可恶对你下药?”白夏气极了,谁敢碰她的男人。
“你会帮我吗?”贺牧时的声线里透着一丝恳求,他真得急需要她为解药。
白夏虽然一直在坚守着,但是,她的内心里早已经愿意和他渡过一生,所以,这份坚守随时都可以为他放弃的。
她看着他如此难受的样子,她哪里不答应?难道让他被继续折磨吗?
“好!我答应你,贺牧时,我来救你。”白夏说完,顿时主动的搂着他的脖子,把他抱住了,她生涩的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办。
贺牧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叹,他的健臂也紧紧的抱住了她,他内心也欣慰惊喜,在这一刻,他感受到了白夏强烈的爱意。
贺牧时猛地打横抱起了她,白夏的呼吸失了节奏,她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害怕,平常的贺牧时她都害怕,更何况此刻的他,白夏说不紧张,那真得是骗自已的。
“贺牧时…你能温柔一点吗?”白夏眨着大眼睛,眼神里有一种强烈的紧张感。
贺牧时的眼神闪烁着暗红色,仿佛理智被压了下去,他抱起她,把她扔在床上,白夏立即脑袋空白。
贺牧时看着床上浑身纤细柔软的女孩,哪里能承受得住现在的他?他知道,他一旦碰了她,那将会无止尽的索取,失去理智的情况他,他肯定会失了轻重。
而他平常都不舍得伤害的女孩,这个时候他怎么忍心呢?
白夏看着他站立在床前,并不没有行动,她咽了咽口水,“贺牧时,我真得愿意…你很难受是吗?”
贺牧时当然还有另一个方式去解决,只是那种方式一定不好受。
贺牧时倏地咬着牙道,“我回我房间,你不要过来。”
说完,贺牧时转身大步出了她的门,回他的房间去了,贺牧时进了房间,他便进了浴室里,立即按开冷水的淋浴开关,头上的蓬头立即密集的冰凉水珠自他的头顶浇淋而下,他紧紧的咬住了牙关,承受着冰与火在身体抗击的痛苦。
白夏赶紧从她的房间里过来,她急急的按开了贺牧时的房间,她哪里能丢下他一个人?
她刚进门,就听见主卧室的浴室里传来了水声,她心疼的知道他在做什么,白夏一脸心疼的来到了浴室的门口,轻唤道,“贺牧时,你好些了吗?”
“嗯!”贺牧时沙哑的应了一句。
“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?”白夏继续问,明明她可以帮他,让他更好受一些的,可他却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。
“不必了!我已经没事了!”贺牧时在浴室里低沉的应了一句。
白夏气得咬牙,是谁对他下得手?看见他压抑着的痛苦,她就真得很恨那个敢对他下手的人。
贺牧时在里面,整整淋了半个小时左右,白夏听着里面一直的淋着的水声,她在门外面担心不已。
终于,贺牧时浑身系着一条浴巾出来,淋了这么久的冷水,他的俊颜有一丝不正常的泛白,明显得这样的解救方式,非常的伤他的身体。
白夏立即眼眶一红,也不顾他浑身的湿,她伸手抱住了他,“你怎么这么傻?我愿意帮你的。”
贺牧时俯下身,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。
“我才不愿意在这样不清醒的状态下要你呢!”贺牧时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。
白夏感受着他浑身肌肉的冰冷,她从旁边的拿过一条浴袍,给他披上,“快穿好,别感冒了。”
贺牧时对自已的身体很有自信的,他勾唇一笑,“我已经五年没有正经感冒一次了,别担心,我强壮着呢!”
白夏这会儿想笑,也笑不出来了,因为她心疼死了。
“谁这么卑鄙对你下药的,都安什么心啊!”白夏愤怒的握着拳头,仿佛要给对方一顿狠揍。
“是我哥公司合作的一个女客户,我不会放过她的。”贺牧时的眼神也射出一抹冷厉,敢这么对他,她必须付出代价。“竟然有这样的坏女人。”白夏简直要气死,这令她做为女性,都替她感到可耻了。
贺牧时伸手一揽,把她按在怀里,又吻了吻,安慰道,“刚才你的做法,让我很感动。”
白夏眼眶一湿,“我当然愿意。”
贺牧时伸手打横把她抱起,药性的折磨令他累坏了,此刻的他,也依然有些心力不足,需要躺一躺了。
“陪我睡会儿。”贺牧时把她放在自已的身侧,他的脑袋朝她的怀里噌来。
他就像是一个累了的孩子,白夏此刻,眼神温柔之极,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脑,安抚着他睡觉。
没一会儿,贺牧时的呼吸声就均匀了,他真得累得睡着了,白夏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,眼神里依然有气。
叶美怡这会儿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,她内心当然是失望之极的,她原以为今晚会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,哪知道贺牧时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,他竟然可以在如此强烈的药性之下离开?
他去了哪里?找得是哪个女人?她想,贺牧时找得那个女人一定有福气了,这个男人这么强,哪个女人不爱?
叶美怡同时,也有一种担忧涌上,贺牧时这次被她下了药,他会不会生气?原本这场合作都是她更希望达成的,如果贺氏集团放弃合作,对她公司可是一场打击。
而且,这些年贺氏集团是她公司最大的客户,一旦失去了,她的公司将面临着很大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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