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鸢来到厨房端醒酒汤,上楼时,她总觉得走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,可走近了又什么的没发现。
她疑惑的皱了皱眉头。
是她敏感了吗?
回到房间,厉司承正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。
傅鸢很讶异他怎么洗这么快,而厉司承此时则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,伸手将她手里的解酒汤接了过来,一口干掉。
“你慢点,汤还很烫……”傅鸢吓了一跳。
厉司承将汤碗摆在一边,眉眼淡然得傅鸢都有些怀疑,不过下一瞬他开口说话时,转动的舌尖,又是实实在在的告诉她。
那汤是烫的!
“老婆,帮我吹头发吧。”他搂着她往大床旁走,大手在她的腰间一下又一下的收紧。
傅鸢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厉司承在她面前坐下,身上的浴袍随着这个动作领口打开,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肌,他似是浑然不觉般,还单手揉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,发丝上的水珠,顺着他深邃的五官缓缓而下,滴在他的锁骨,而后……
傅鸢正好全数看见,视线随着那滴水珠,一路滚到了睡袍最深处。
腹肌,人鱼线,以及……
她慌忙转身,捂着自己的唇,一阵的口干舌燥。
她刚刚在想什么?
“老婆?”厉司承见她突然转身,便开口喊她。
“我去给你找吹风,你等我。”傅鸢就像惊弓之鸟一样,急急忙忙的跑开。
厉司承怔了一秒,幽深的眸子轻轻眯了起来。
吹风机,吹风机,吹风机在哪里呢?
傅鸢这边真的是晕头转向的找着吹风机,可明明平时一眼就能看见的东西,怎么这会儿就像隐身了一样,怎么都找不到。
厉司承等了许久,不见她回来,便起身去找她。
一转弯就看见,她蹲在柜子前,哎声连连的忙碌。
而他便是站得那么远,都看见了那个就在她右手边的吹风机。
吹风机可怜兮兮:女主人,我在这里呀!在这里呀!
薄唇扬起,竟是说不出的感觉。
温暖,甜蜜,像是被云朵包裹住了一般,就连脚步都变得轻飘飘了起来。
“还没找到吗?”他走到她身边,蹲下,大手撑在她头顶两侧,高大的体格将娇小的她完完全全的困在其中。
她只觉得整个人一僵,而后结结巴巴道:“额……我记得……是在这里的,奇怪……”
他笑。
深目盯着她已经绯红一片的白皙脖颈,舌尖轻轻滑过薄唇。
“傅鸢……”他喊她,低沉的声音裹着浓浓的情。
傅鸢本来就已经够手忙脚乱的了,听见他这样蛊惑般的嗓音,呼吸都要停了。
不行,不行!
她等了他一晚上,还有好多话要和他说的。
冷静,快冷静下来!
然而下一秒,她只觉得脖颈一麻,他竟然吻了上来。
她惊得浑身一颤,蹲都蹲不住了,整个人往衣柜上倒去。
他的手又适时的扶住了她的额头,避免她磕在僵硬的木板上。
“找不到算了,我们去睡觉吧?”他咬着她的耳朵说,甚至都不等她回应,就这样将她团抱了起来。
她真的要晕了,抓住他的手,“我……我还不想睡,厉司承,你等等……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“我想睡了,你陪我。”
他仗着自己腿长,三两步就将她抱到了床上。
她想要跑,被抓了回来。
他湿漉漉的头发,凉得她忍不住发颤,可他的吻又热得她发烫。
“老婆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……
吹风机:女主人,男主人,我真的在这里!
……
等到傅鸢再次醒来,窗外的夜色已经在渐渐褪去了。
远山,浮动着一层薄薄的光雾,就像晕染开来的水墨画一般,朦胧且诗意。
傅鸢看得出神,好像突然体会到了什么。
可是,当那片山峦逐渐清晰,又让她担忧了起来。
她转身,将自己埋入那方温暖的胸膛中,紧紧的抱着他。
厉司承,希望这一切,都是真的。
……
清晨。
厉司承因为公司那边的事情,早早就起来了。
他已经是尽可能的轻了,甚至都不得不放弃早安吻,不过,傅鸢还是在他坐起来时,也跟着醒了过来。
他听见动静,转身看她,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傅鸢揉着眼睛,“我知道还早,但是我想和你聊一下,不然等下你忙起来,我又没办法和你说了。”
厉司承目色沉了沉,重新又躺回去,将她搂在怀里,“好,你说吧!”
她在他臂弯里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,“我昨天已经让管家帮我打扫出一个房间做实验室了,唔……就是,你现在还有钱吗?”
“要添置设备?”
“嗯。”她抬头看他,“那些设备很贵的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你现在手里还有没有,不过,要是暂时没有的话也没关系,我……”
“要多少?”他抬眉,打断她的话。
她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的说:“1500万?”
这个数目,对于傅鸢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,所以昨天她见到新闻上提到厉司承用100亿去竞拍,真是刷新了她对金钱的认知。
厉司承微微蹙眉。
傅鸢立刻察觉,“没有就算了,真的!你公司那边要紧些。”
厉司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,“你不需要为我担心,尤其是钱的事情,1500万而已,没你想的那么麻烦,你把需要的清单发给我就是了。”
“司承……”傅鸢心里是感动的,扬起头,也亲了亲他的唇。
突然起来的主动,让本来还算‘心平气和’的人,突然就激动了起来。
那黑漆漆的眸子望向傅鸢时,也让她心中一跳,随即飞快的捂住他的唇,“时间不早了,你还是快去公司吧!”
“也没有那么急……”他目色沉得吓人。
“急!怎么不急!我还等着你给我买实验设备呢,快去快去!”为了避免他真的想做什么,傅鸢忙不迭的拉开彼此间的距离。
厉司承敛眸哼笑了声,起身去洗漱。
傅鸢按着还在狂跳的心,抿唇一笑,片刻也穿好衣服起床了。
厉司承洗漱出来,见傅鸢已经穿戴整齐,便问:“你今天要出去?”
“不出去,但是我想亲自去厨房给你母亲做点吃的。”傅鸢坐在梳妆台前梳头,“她连着吐了两天了。”
厉司承怔了怔,随后目光无限柔软,“谢谢,厉太太。”
闻声,傅鸢也转头,对他温柔一笑:“厉先生,不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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