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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56章 伪装者-于曼丽146(二合一会员加更)


第1856章 伪装者-于曼丽146(二合一会员加更)

刑讯室里,在致幻剂的作用下,明台有断断续续的真话流露。

“王天风为什么要出卖我们?”明台低声问道。

“对啊,为什么?”汪曼春诱导着,“当然是因为于曼丽身上的密码本。”

“曼丽,曼丽身上的密码本很重要,宁可牺牲性命,也要保住密码本……”

这话让汪曼春眸中一喜,继续问道:“那郭骑云呢?”

“郭骑云死了,他为了掩护真的密码本。”明台迷迷瞪瞪地说着,“上线说,他身上的那个是备份……”

汪曼春凑近明台,轻声问道:“谁是你的上线,王天风吗?”

“王天风,他是我老师,他……”明台突然难过起来,“他出卖我们。”

“那是明楼吗?”汪曼春笑得渗人,“说啊,说出来,说出来会好受些!”

明台的神智因为这话开始挣扎、对抗、撕扯,他喘息着,他期待死神的降临。仿佛烈火焚身,一场场噩梦在不间断地轮回。

“明楼,明楼他是……”

“他是谁?明楼他是谁?”汪曼春激动的抓紧明台的手,追问着,“说啊,明楼是谁?”

这一刻明台挣扎的神智渐渐清醒,他睁开了眼睛,回到了刑讯室的现实。不管明楼是黑是白是灰是红,他都深深地相信,大哥是华国人。于是,他一字一句道:“他,他是我,大哥。”没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汪曼春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一下变得阴沉,她拔出枪抵着明台的眉心,阴鸷道:“我再问你一遍,明楼是不是你的上线。”

“你怎么不开枪啊?”明台道,“为什么不打死我?”

“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?”汪曼春愤怒道:“我现在最想干的是,踩在你的脑袋上,照着你的脸开一枪。”

明台低头抵着枪口,闭着眼,喘着气,“你打死我吧!打死我,你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
面对负隅顽抗的明台,汪曼春甚至有一种踩在奄奄一息的明台背后开上一枪的欲望。她的内心疯狂叫嚣着要攫取明台残存的最后一口气,除掉明台,这样最心痛的就是明镜。可每当她有杀掉明台的冲动的时候,她就会想起明楼。她绝不能开这一枪,这一枪谁打不是打?关键是明楼将来对于明台的死,会不会心生愧疚,而牵连到对自己的感情?思及此,她只得喘着粗气,忿忿的收回枪。

见状,明台笑了,笑得很瘆人。他笑,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是否会挺过来,如果半途受刑死了,他要让敌人看见他的笑,视死如归的笑,胜利者的笑,永不屈服的笑。

他的指甲全部脱落,十根修长的手指尖就变成十个血洼洼的小坑。两根指骨被敲断,浸过盐水的皮鞭,从上招呼到下,他已经体无完肤、奄奄一息。

从面粉厂回来的梁仲春向藤田芳政汇报时,见明楼在座,便想小声告诉藤田。

藤田却喝令梁仲春有什么大声说出来,还说没什么可回避的,有什么事就向他和明楼一起汇报。

“刚才我接到线报之后,我们行动处果断出击,从‘毒蝎’的面粉厂当场起获了电台和密码本,还有部分没来得及销毁的电文。”梁仲春道。

“电文内容呢?”藤田芳政忙问。

梁仲春继续道:“正在加紧破译,不过初步可以断定都是跟第三战区来往的电文,跟第三战区这次更换密码本的行动有关。”

听到有好消息,藤田芳政显得很重视和高兴。这时,汪曼春走进来,听说梁仲春去搜查了明台的面粉厂,马上质问他为什么擅自行动。梁仲春当然不服,两人当着藤田的面吵了起来。

明楼离开后,藤田指责汪曼春做得不对,让她向梁仲春道歉。然后他又让梁仲春将搜获的情报交由汪曼春处理。梁仲春对此很不服,却也只能暂时忍了下来。

办公室里只剩下汪曼春和藤田芳政后,汪曼春说明镜来了,让藤田等着看好戏。然后她走下了楼,示意守门的将被拦在大门外的明镜放进了76号院内。汪曼春斜着眼睛看着明镜,一看见明镜那张因焦虑而显得憔悴的脸就发自内心地得意,满脸都是傲气和娇气。

明楼站在楼上办公室的窗帘后,透过玻璃窗看向76号院内,看着明镜一步步走向汪曼春,他知道明镜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屈辱,他的双手紧握,很难受,想冲下楼去拦住明镜。可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,为了救下明台的性命,为了自己的身份不被发现,也为了日后的继续潜伏,他不能冲动。

“您好,汪小姐。”明镜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叫着汪曼春。

“您好啊,明大董事长。你知道吗,刚才接到门卫的电话,说您亲自到76号来,要见我,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啊。”汪曼春笑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。她不介意,她就是要看看明镜怎样哀求她。

明镜克制着、隐忍着,她这次过来的任务很重要,不仅要配合救下明台,还要帮助明楼藏住身份继续潜伏下去。她不断告诉自己要镇定,不能让汪曼春看出问题。她深吸一口气,一副难受却又故作镇定的模样,说道:“汪小姐,我原本是不该来麻烦您的。但是我家明楼最近实在是太忙,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我是不得已,才来找您的。”她的意思很清楚,我来求你,并不是无路可走,我家里还有用得上的人呢!

要做戏,就要做到最好最像,她明镜的刚烈性格谁都知道,若她太过低声下气,若她太容易屈服放下自己的骄傲,那才是有问题。

“哦?那我就不知道了,”汪曼春双手插进裤兜,微抬下巴,“明董事长今天来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呢?”

“汪小姐,我刚刚从苏州回来,就听说我家明台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,竟然被抓到你们76号里来了,还被套上什么抗日分子的名头。”明镜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委婉,脸上也挂起客气的笑意,“您知道,我家明台虽然顽劣,但他胆子小,是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,你们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
“是吗?明大董事长。你究竟是真不懂事呢,还是装不懂事呢?”汪曼春的鼻孔里喷着冷气。

“你!”明镜脸皮涨紫,气得手足冰凉。

“我告诉你,明镜,你的最好给我搞清楚,明台被我抓到76号来有事实、有证据,他可不仅仅是你说的顽劣之徒,你想要带他走,没那么简单。”汪曼春脸上挂着小人得志的笑,“况且,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恐怕他是走不出去的。”

“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明镜着急道。

“我想把他怎么样,就能把他怎么样。”见明镜脸色一变,汪曼春更得意了,继续刺激着,“不过你那宝贝弟弟还真是,啧啧啧,一身贱骨头啊,我怎么敲打都敲不醒。”看着脸色愈发惨白的明镜,汪曼春傲慢地抬了抬自己的脚,黑色皮鞋上有污渍,“你看看,我这好好的一双皮鞋,愣是被那个小畜生给弄脏了,溅我一身血……”

看着汪曼春鞋上的血迹,明镜心痛得无法呼吸,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汪曼春逼疯了,却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,可她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,“汪曼春,你这个畜生!”

“骂我?骂我有用吗?骂我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”汪曼春故作好心的提醒道,“要不这样吧,你把我这双鞋擦擦干净,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见他一面。”

见明镜低着头没说话,汪曼春跺了跺脚,讽刺道:“怎么样?不擦是吧?对,这才是你明大董事长做事的风格,宁折不弯。”她就是要把明镜的傲骨打碎,将明镜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,让明镜痛苦,哪怕这样也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。

明镜垂眸盯着汪曼春的鞋,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冲动,为了两个弟弟,弯腰低头又如何?

“那我走了,您在门外静候。”为了让明镜低头,汪曼春继续刺激着,“说不定过不了多久,令弟就会被抬出来了。”说完,她笑着转身就要走。

“等等。”明镜喊道。

汪曼春停下脚步,得意的笑着转身,就这么看着明镜。

明镜在来76号的的路上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,她知道汪曼春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,她告诉自己不管汪曼春如何羞辱她,为了弟弟她都能忍下来。刚才的迟疑与沉默更多是做给汪曼春看的,若她太容易弯腰低头,汪曼春反而会怀疑,所以她一直注意着节奏,什么时候低头的时机才最合适。

在汪曼春轻蔑的眼神中,明镜缓缓跪下,抬手用衣袖一点点的,仔仔细细的给汪曼春擦鞋。明楼看着这一幕,眼眶微红,紧紧咬着牙关,不让自己轻举妄动。可他的心早已恨不得冲下去,扶起姐姐,将姐姐所受的屈辱讨回来。

低头看了一眼擦鞋的明镜,汪曼春高昂起头,冷声道:“明镜!我汪曼春二十岁那年,就在你家门口发过誓,我一定要嫁给明楼,我现在就是在等着你咽气呢!你头天死,我第二天就会进门,我会以明家大少奶奶的身份,亲自给你发丧。看在你是明楼大姐的份上,我想送你一点小礼物,你一定会喜欢的,因为那是明台的东西。”

闻言,明镜的心紧缩成一团。

汪曼春居高临下地扔给明镜一个打了结的手帕。

明镜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,面色仓皇地打开了渗透血迹的手帕,看到里面的东西时,明镜痛苦的惊呼一声,双手颤抖的握紧手帕。

“这是我从明台手指上,一根一根拔下来的,十根手指甲,一根不少。”汪曼春解气道:“通通都是连根拔起,您数数。还有这张手帕,明董事长,您还记得吗?想当年,我一针一线在上面绣了一对并蒂莲花,送给我师哥的,可它却被你给扔了回来,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。当然,这张手帕用来包明台的骨灰还是小了一些,不过用来包他的残渣废料是绰绰有余了。”她停顿一下,微笑道:“对不对,大姐!”

当年,明镜把这块手帕扔还给汪曼春。现在,汪曼春依然用这块手帕包了明台的手指甲赠还明镜。这比一千句辱骂,一万遍耳光还要残酷无情。

明镜捧着明台的指甲,痛彻心扉,眼泪不停滴落,撕心裂肺的骂道:“汪曼春,你不得好死。”

汪曼春轻蔑一笑,“我会怎么死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你和你那个宝贝弟弟一定会死在我前面。我告诉你,明台在死去活来的时候叫了两声妈妈,叫了无数声,姐姐,救我!”明镜只觉得天旋地转,世界一片黑暗。这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,她看着他牙牙学语,看着他瞒跚学步,看着他宛如朝阳,看着他盖世风华。居然,还要看着他淋漓血透,最后或许还会看着他惨死成灰!

“当然了,救,你是救不了他了,收尸还是可以的。你放心,我一定会给你这个机会,就看在你跪下来求我的份上。” 汪曼春微笑着说:“还有,我顺便再跟你说一声,我是出于一片好心才把这些残渣废料送给你,等死刑执行后,你可能连灰都找不到,这些留着做个念想吧。”

明镜的心被撕裂了,粉碎了,悲戚喊道:“明台,明台……”

明楼痛苦的地上双眼,看着姐姐被如此羞辱折磨,他怎能不痛心,怎会不恨?他更多的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得知王天风等人殉国的时候他恨自己,只能做个袖手旁观的观众,如今看着姐姐受辱他更加恨自己,因为他依旧什么都做不了,也不能做,他还有自己的使命,他不能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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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不喜欢汪曼春,不想共情她,也不想理解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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