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她要说了,因为她看出了韦俊海的担忧和焦虑,她爱他,就像几十年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的喜欢他,有时候她也拿出很多年轻的帅哥和韦俊海比较,但最后毫无疑问的,都是韦俊海更为优秀。
如梦说:“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这一切呢,胜又如何,败又如何?”
韦俊海闭上眼,叹口气说:“胜者王侯败者寇,我不得不战。”
“但你的心很乱,你有太大的担忧。”如梦悠悠的说,犹如是寂寞中的风声。
“不错,因为我怕失败,我怕以后没有力量保护你。”韦俊海喃喃的说。
如梦的眼中有了一种迷離,她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,但韦俊海的话依然可以让她感动。
她说:“那就按你的想法做吧,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。”
韦俊海反转过手去,摸了摸如梦的手背说:“谢谢你听我唠叨了这么长的时间,我不想斗,但我没有选择,这就是我们的宿命。”
如梦没有动那只让韦俊海抚摸着的手,她轻声的问:“你有多大的把握?”
摇摇头,韦俊海说:“我还没找到她下一个破绽。”
如梦就笑了,笑的很优雅的说:“昨天我店里来了两个客人,他们谈论到了你,也谈论到了叶眉。”
韦俊海“奥”了一声问:“怎么会说到我和叶眉?”
如梦一笑,她说:“这些天叶眉和省纪检委来柳林的事情是柳林市最大的谈资,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个话题,连做头,美容,饭店和买菜的时候,都是可以听到关于这事的议论。”
韦俊海想想也是,就说:“大家都是这么说的。”
如梦说:“我的那两个客人他们说叶眉差一点就倒霉了,但她运气很好,他们还说其实告状的人没有找到叶眉的真正的死穴。”
韦俊海就一下坐了起来,他转过身来,看着如梦,他知道如梦不是一个无聊的人,她也很聪慧,但她因为自己的存在,就往往不愿意表现她的才智,她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很反常了,她想要表达什么?她一定要告诉自己一个什么问题吧?
如梦对韦俊海这过激的反应一点都没有惊讶,她也很了解韦俊海的敏感和睿智,她知道韦俊海已经发现了问题的重点了,她就淡淡的说:“他们说叶眉的死穴其实在一个姓乔的董事长那里。”
韦俊海一直看着如梦,希望她说完,说清楚,但如梦摇摇头又说:“我只是感觉他们说的很肯定,但到底这姓乔的是谁,他和叶眉有什么关系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韦俊海就眯上眼认真的想了起来,很快的,他就想到了,乔董事长,是他,叶眉帮他征地,这件事情起初是让季子强给顶回来了,为这季子强和叶眉还反目为仇,但那个乔董事长最后还是在汉口区征到了500亩地,虽然是最后退了300亩,但还有200亩的地,依然很便宜,便宜的超出了汉口区正常地价的一半,而且还是一个有污染的企业。
想到这,韦俊海就笑了,他看到了一支指向胜利的如来之手,他知道,自己的机会再一次出现了。
女人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,问他:你抽烟吗?韦俊海摇摇头。
女人点上烟,若有所思的看着韦俊海,这个时候,他们沉默的相对而坐,中间隔着宽大的茶几,她脱掉了脚上的便鞋,斜倚在沙发上,两条匀称光洁的腿叠在一起,在轻烟的飞绕下显得神秘、美丽而高贵,这种异样的魅力对韦俊海而言,突然充满了奇异的誘~惑..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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