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可蕊在当天就感觉到了问题的存在,怎么季子强组织的好好的,突然就换了人了,而且连庆典主持都变成了尉迟副书记,按现在的状况来看,到庆典的那一刻,恐怕季子强根本是很难再上镜头了。
除了江可蕊,其他的人是没有谁会理解季子强现在的心情,因为季子强遮掩的很好,他的掩饰骗过了很多人,就连尉迟副书记,也在季子强的面前有了一点愧疚,当然,仅仅是愧疚而已,他既然已经获得了这个机会,他是一定要好好把握的。
江可蕊在当天就感觉到了问题的存在,怎么季子强组织的好好的,突然就换了人了,而且连庆典主持都变成了尉迟副书记,按现在的状况来看,到庆典的那一刻,恐怕季子强根本是很难再上镜头了。
江可蕊当然心里不服气,坐在家里的客厅,江可蕊就发起了牢骚:“子强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,怎么就把你换了下来。”
季子强摸摸鼻子,说:“是我自己主动提出来的。”
江可蕊当然是不会相信的:“鬼话,说说吧,到底是什么原因。”
季子强自己也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,江可蕊可不是一个那么好欺骗的人,这一点季子强是很明白的,所以他只好说:“或许是市委在和政府这面较劲吧,不过也可以理解,这样的活动市委本来就应该更多的参与,而不是单单让政府来主导。”
江可蕊说:“这就是他们的原因?”
季子强正儿八经的说:“嗯,我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,这个筹备你花费了太多的心血,就这样让别人摘了桃子,反正我是不舒服。”
季子强哈哈的笑着说:“这算什么桃子,我们都只是为了更好的工作。”
但季子强的伪装未必就能完全的骗过江可蕊,江可蕊从季子强的笑声里听到了一种苍然,她有点心痛了,感觉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,既然知道季子强心里难受,为什么还要挑起这个话题呢?
江可蕊坐到了季子强的身边,用手使劲的攥着季子强的手,而季子强,在明确而清晰地意识到江可蕊的心意时,感觉就有了另一番意义和不同的滋味,一股爱的暖流便翻江倒海地涌动在季子强的血液中,可是,季子强脸上却尽力表现得很平静,如一潭死水那样的平静。
然而,季子强的手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,他怕这种微弱的颤抖传递出太多的信息,赶紧松开,说了一句:“休息吧,明天还要早点起来。”
“你不用对自己这样苛刻,其实没有什么的。”江可蕊语言轻的如微风拂过季子强的耳际,但是那份情感却如一泉清水,流进了季子强的心头。
季子强说: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一直都这样想,是啊,有什么关系,只要我们过的好,对得起良心就可以了。”
江可蕊凝视着墙壁,语调轻轻地诉说着:“是的,我们不求飞黄腾达,还记得有首诗吗......闺中少妇不知愁,春日凝装上翠楼。忽见陌头杨柳色,悔教夫婿觅封侯。”
在江可蕊看来,“杨柳色”比“觅封侯”更值得留恋,更有追求的价值。这正是一种劝慰季子强轻视功名富贵思想的体现,同时,它还传达出应该珍惜美好爱情和青春年华的思想,这和时下那些整日抱怨老公没出息,希望他们赚大钱、做高官的女人,具有很大的差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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