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管家也是瞬间喜出望外,道:“毛师傅煞费心神留下的,定然是了不得的法器!”
二人直奔当日为毛师傅留下的院子,太爷爷用钥匙打开了东厢房的屋门,在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块红布蒙在桌子上,太爷爷拉开了红布,只见那桌子上放着一把通体发红的木剑,木剑之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,太爷爷把木剑提在手中,只感觉是毛师傅在身边一侧胆气十足,太爷爷不禁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道:“毛兄再造之恩,泰来此生无以为报了。”
不过这会儿也不是矫情的时候,太爷爷提起这木剑,带着吴管家到了打开了西厢房,西厢房里同样有一块红布,拉开红布之后看到一个并未上漆的木箱子,木箱子上贴着黄符封条,在箱子上还放着一个信封,太爷爷俯身拿起信封,而吴管家就要揭开那黄符封条,太爷爷阻止了吴管家道:“切莫毛手毛脚,我看着黄符不像是镇邪之用,倒像是封印这箱子之用。”
吴管家赶紧抽回了手,心里也犯嘀咕,毛师傅留下的什么东西,竟然需要自己用黄符镇压?
太爷爷打开了那信封,借着火光,他看到信上写着:“木箱中物,乃是鲁班教无上秘法不传之秘,非到万不得已不得开箱,开箱之后,以人血淋箱内便可,事情解决之时,要一把火烧掉箱中之物,切勿让其他玄门中人看到箱中之物,吾兄定当谨记,若有违背,必不得好死!”
太爷爷顺手把这封信点燃烧掉,毛师傅一向仁德为本,连不得好死这种话都说了出来,可见箱中之物对于他,对于整个鲁班教来说是何等的机密,就连这样的机密毛师傅都留给了自己,那是何等的信任,何等的恩情?!
太爷爷把宝剑背在身后,俩人抬着这箱子往回走去,这箱子十分沉重,二人抬着都十分的吃力,回到郭府之后,太爷爷立马让吴管家带人把宝剑和鲁班尺都送往了清风观,而他则是守着这个箱子,随时都盯着清风观那边的动静。
而清风观这边,小道童得了鲁班尺和那桃木剑,心里也是多了一层的底气,他知道如果僵尸来了,有再多的人手在也不够僵尸咬的,特别是被炼制的僵尸更是凶狠无比,便让太爷爷派来的援手都躲在观中,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打坐静等。
小道童就算道行不高,法力低微,却也不忘玄门修道要为天下苍生,所谓虎豹之驹虽未成文,却已有食牛之气,当如是!
是夜,月黑风高,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,当是如此。
小道童茅山祖庭学习法术归来虽然有些时日,也会一些茅山密法,但是却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阶段,未曾真的跟师父孙先生一样亲自斩妖除魔,要知道那郑氏死后身穿红衣本身一身怨气被锁,又在养尸地里被炼制成僵尸,威力定然是非同小可,自己第一次开坛作法便要应对这样棘手的僵尸,小道童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打鼓。
可是再想想,身后的道观里可是住着郭老爷的儿女家眷,自从师父孙先生驾鹤西去之后,郭老爷对清风观可谓是尽心尽力,这香火鼎盛的道观乃是郭老爷出钱重修,自己前去茅山祖庭一路上的盘缠也是郭老爷所赠,加上郭老爷平日里在洛阳城广积善缘人品有口皆碑,方外之人虽然在因果之外却也在红尘当中,自己无论是于公于私都要护郭老爷家眷平安,再退一万步来讲,就算小道童天生道心不与人争高下较长短,可是清风观隶属茅山祖庭,自己修的是茅山无上密法,茅山祖庭那可是玄门正宗,岂能真的让外人以为茅山正法不如那鲁班教的缺一门之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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