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就是想让自己堕胎吗?
再把责任归罪于大嫂,和她娘家人身上!
这样既可以造成舆论攻击;
又可以逼迫大嫂的娘家人赔钱;
烫发生意还开不下去了;
真是一举三得啊!
可她们有问过自己愿意了吗?
有问过肚里的孩子愿意了吗!
这真正是寒了自己的心。
借出去的钱打了水漂,一个也不承认。
还打自己胎儿的主意,她这做母亲的再不反省,那不就是傻,是痴了么。
就连对自己一向宠爱的亲生父母,又得了自己许多年的孝敬。
如今一提到钱字,张口闭口地要赶自己回婆家!
她这几年到底是怎么混的啊?
婆家,婆家没地位,在娘家,娘家也支楞不起来。
隔天,周大一家刚吃过饭,四舅公就带了几个长辈来了。
“建明,建平,昨天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,以后再有人来找麻烦,就叫孩子去叫我们。”
“老周家可不是给人好欺负的!男人来了,我们顶,女人来了,叫你舅婆他们上!”
“简直太不像话了,趁着老的不在,谁都想来打秋风。”
“老三媳妇帮着你们做生意,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,搁谁家不高兴啊?”
“这老黄家太过分了。”
“这老二媳妇也是个拎不清的,自己家男人不疼,孩子不爱,却将那娘家人当做了宝。”
“咱们建平小子吃了多少苦啊?挣的钱全部打了水漂,喂了她娘家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。”
“老二,你要真诚心讨债,我们出人。”
建平低着头,眼睛有些湿润。
“四舅公,我已经赶她回娘家了。”
四舅公,“你咋这么老实呢,以后钱自己存着,交给那婆娘就是个无底洞啊。”
三舅公,“他那姐夫和妹婿,又懒又馋,挣个工分,都磨磨蹭蹭的,还不抵一个女人干的活多呢。”
四舅公,“就这样还时常上我们公社去打酒,那些钱都是吃的老二你的钱啊!”
周家老大建明,“他的钱可能难要呢,弟媳妇不争气,硬气不起来,娘家人又够无耻。“
四舅婆说,“那不管怎么样,也不能耽搁你们做生意啊!现在天还不够冷,要是到了过年那会儿,来闹上一次两次的,你们还怎么做生意啊?”
周家大嫂子,“不如趁着现在,咱们纠结一帮人,去她大姨家小姨家,还有老丈人家去催一波债,让他们家的亲友,都知道他们的为人。
也震慑一下子,以后咱们才好做生意。”
事情说定了,周大嫂子也回到娘家,叫了她的哥嫂,几个姐姐全部来了。
加上四舅公这一帮人,先去了荷花的大姐黄迎春的婆家邱家。
家里的懒货男人邱大,根本就无视吃了亏的妻子迎春,还在骂婆娘没有用,还在逼婆娘要去烫发店干活。
周建明怒气冲冲,“好啊!邱大,去年你家婆娘在我们周家挣了好些钱,今年做不成了,就赶去闹事了,原来是你小子在背后拱火呀!”
只一瞬,见这么多人冲进家里,邱大吓得动也不敢动。
周家大嫂暗自庆幸,亏他们来这一遭,否则老周家还是不会安宁的。
黄迎春在外面的嘴是利索的,在家里被无用男人压制的一幕,正好曝光了出来。
这会儿直往后缩,生怕再次被打。
邱母脸色尴尬的拦在儿子前面。
“都是一个公社的人,大家好好说话,烫发的生意给咱们做是感谢的,孩子们不会说话,众位不要计较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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