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巧?
装的吧!
但是徐五德还真就想儿子想疯了,立马让人去喊那个陆大夫。
霍长安又扯扯桑宁,让她低头,附在她耳边悄言:“她太急了,似在掩盖某种东西。”
掩盖什么东西呢?
桑宁回想她说的话。
说地下有东西,说二夫人做了损阴德的事。
二夫人明晃晃的打骂下人,卖人,全府都知道的事儿,徐五德一个家主不可能不知道。
那她突然来这出,是害怕什么呢?
莫非那个血玉真有问题?
桑宁又朝二夫人望过去,正对上她猝然收回的阴鹜眼神。
好吧。
看来今天,不是她死,就是她死!
“老爷,妾身心口难受,头也疼。”
二夫人哄着徐五德进了内室。
桑宁和霍长安不能时时盯着了。
她看了门口守着的几个人,那个带他们进府的小厮也在。
小厮名叫常有,专门跑腿的,刚才去喊陆大夫的是另一个,他正支棱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桑宁朝他招手。
问:“陆大夫是哪个?”
“是咱们府里的常用大夫,专为二夫人调养身子的。”常有小声说。
桑宁的厉害他是见识到了,竟然踩着凳子大骂二夫人,老爷竟然也没吱声。
佩服佩服。
他可不敢得罪。
“除了他,你家老爷还有其他相熟的大夫吗?”
“有,还有一个宋大夫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相公可能吃多了,有点腹胀,你喊宋大夫过来,给瞧瞧。”桑宁说。
霍长安下一秒就摸上了自己的腹部。
真是无时无刻的配合,桑宁勾勾嘴。
常有有点为难。
“放心,我们自己花钱。”桑宁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常有这才咧嘴一笑,麻溜跑出去了。
陆大夫先来的,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人,进内室诊了半天,就听到里面传来徐五德兴奋到变态的大笑声。
不用说,这肯定是有大喜了。
都忘记外面还有客人。
宋大夫姗姗来迟,一看竟有过一面之缘。
当初白义请去给霍家诊治的其中一个大夫之一。
很会顺水推舟的一个精巴瘦的小老头。
“原来是霍公子。”
“有劳大夫,略微有些腹胀,其他不用多看。”霍长安提醒他,不用看腰腿。
“明白明白。”
宋大夫诊了诊,“没什么问题,或因久坐不动有关系,可揉腹部自行缓解。只是,霍公子是否吃着什么补药?”
“并无。”霍长安收回手,侧了头。
意思是谢绝提问,他不需要其他诊治了。
但一个平头大夫显然不懂他极其隐晦的贵人礼数,包括桑宁。
“吃补药不行吗?”桑宁疑惑的问。
这两天冬虫夏草粉熬粥,除了孩子孕妇,家里都喝着呢!
她早上还给霍长安盛了一大碗。
“霍公子年轻,血气本就旺盛,过分补给不是好事,所谓二十者,四日一泄,如今肝郁化火……咳咳,霍夫人要辛苦些,帮忙调理了。”
“怎么调……”
“大夫,你上次说我伤了肺腑,如今看可大好了?”霍长安忽然打断桑宁的问话。
桑宁秒懂。
哦,对。
这个大夫的医术可真不咋地,是个糊弄人的庸医。
宋大夫被人阴阳,不高兴了。
“霍公子,实话跟你说吧,老夫看其他病症可能欠点事儿,但是男症十有十准,要不然不会被徐老爷请来调理身体!”
霍长安简直服气。
原来徐五德的常用大夫是来给他调这个?
失策了!
“还是年轻好啊,要是你那精气分给徐……”
“闭嘴吧你!”
霍长安恼了,俊颜浮上薄红,眼神凶戾狠狠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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