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没事。”
萧子羡闭上眼,遮住眼中的心痛与懊悔。
如果当初自己不走,守在绾绾身边。
她压根不会中这种他听都没听过的邪恶蛊毒。
是自己的一意孤行。
害了绾绾。
“初墨,你有没有办法,能把这解药配制出来?”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萧子羡反手握住好友的手腕,“你爷爷是大名鼎鼎的神医,你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,你一定有办法能配出解药,对不对?”
宁初墨蹙眉,摇了摇头:“蛊毒,一般只有制毒之人才有办法做出对应的解药,我只能开一些辅助的药物,比如帮中毒之人开些补气血的药方。”
“那也总比没有好,初墨你帮我多开几道。”
宁初墨从未见过萧子羡这般紧张的一面,不由多问了一句:“子羡,谁中了蛊毒啊?”
“初墨,我只是怀疑,但不确定,你先帮我把药方开出去,等我确定以后,我再告诉你好吗?”
哀求的口气令宁初墨拒绝不了:“好吧,你也不要担心,对方既然有解药,只要服下就会暂时没事的。”
“好,谢谢你。”
萧子羡揪着胸前的衣襟,面上全是懊悔与歉意。
绾绾。
都是我害了你。
“噗。”
凤鸾宫饭厅。
慕绾绾吃上今天第一口饭的时候。
就因为晴鸢一句话喷了。
“这话谁说的?我跟谢无宴可什么都没干。”
晴鸢眨眼,愣了足足五秒钟才回神:“这话,是谢老夫人说的。”
谢母?
慕绾绾眉头一蹙,啪地将筷子一摔:“她不好好在房中养病,跑来偷听我们讲话做什么?”
“长公主。”
秀青从后方轻轻走上来:“奴婢倒觉得,您没必要生气。”
慕绾绾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乳母:“乳母,您是有不同的看法吗?”
秀青点头,给长公主一边斟茶一边说道:“大家都知道您跟驸马关系很差,也一直在观察您跟他进展。昨夜皇上在宴席上说,您跟将军偷偷回宫,今天谢老夫人那一番说辞,就会让那些观察的人不得不信您跟将军和好如初了。毕竟谢老夫人是将军亲生母亲,她的话,不可能有假。”
慕绾绾咬了一口肉包子,细细想了下点头:“乳母的话说得有道理。先前在谢无宴他母亲面前,我被父皇狠狠批了一顿,若现在再跟谢无宴闹起来,父皇肯定不会在站在我这边了,毕竟上次谢无宴跟他母亲已经在父皇面前说得很明确了。”
“是啊,长公主只要不反驳也不回应,就能保住您在皇上心中的地位,又能让那些等着看您笑话的人闭上嘴。”秀青面上滑过一丝微笑,“当然,要是将军觉得此事让他难堪了,一怒之下找你理论,到时候无论是皇上还是外界,都会站在长公主这边。”
慕绾绾明白乳母的意思。
其实,就是利用舆论,来推动事情的走向。
就好像原主的死。
说白了,她就是被种种舆论逼死的。
心里想通了。
慕绾绾胃口也大开起来。
“乳母,再给我上一笼包子。”
“是。”
外头宫人听到长公主的话。
心里纷纷更加坚信。
昨夜。
长公主跟驸马爷是真的。
要不然。
长公主怎么会被饿到还要一笼包子呢?
“晴鸢,晴鸢。”
吃饱喝足的慕绾绾将晴鸢喊到自己跟前:“走,跟我出宫,咱们去找陆老伯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准备马车。”
总算能出宫了。
出宫后每一口空气,都是新鲜热烈的。
相比当初来医馆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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