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将军,您喊长公主什么?”花月见掏掏耳朵,故作听不清的样子,“你不是最最讨厌长公主了吗?怎么一下子喊得她如此亲密,哎呦,我的老天,唔唔。”
话还没说完。
嘴巴就被谢无宴给捂住了。
人还被他抓着,如同抓小鸡一样,直接往后院走。
“长公主,将军跟花公子,不会有事吗?”风影望着走向后院的两人,总觉得花月见一直在谢大将军的雷区蹦跶。
“没事,他俩就是这种相处模式。”
他们一走。
慕绾绾便转身,去了二楼:“我去收拾一下,你俩盯着这里。”
“是。”
后院。
在花月见即将要窒息之时。
衣襟一下子得到了放松。
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:“我的妈呀,谢大将军,你这是要我命啊。”
“我不跟你废话,我要知道,有什么办法,能解开绾绾的蛊毒。”
花月见抬头,望向谢无宴:“谢大将军,你认真的吗?”
“我当然是认真的,我犯下的错,自然是我来承担。”
花月见眼珠一转,缓缓从地上爬起来:“既然谢大将军这般认真,那我便不瞒你了,我后来翻阅我们南诏古籍,倒是找到一个法子。”
谢无宴见花月见吞吐的样子,一把抓上他的衣襟:“什么法子。”
“取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出身的童男心头血,再加上蛊师的心头血,跟十八中毒草一块熬制后,便可制作成子蛊母的解药。”花月见见谢无宴正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己,低头从腰间抽出匕首,“要么,你现在把我杀了,我死了,长公主身上的蛊毒自然就解了。”
谢无宴咬牙,抬手打掉花月见手中的匕首,阴着脸问:“蛊师的心头血,就是你的血,这好办,那这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,还要童男,你这让我去哪里找?”
“这就看您的本事了,而且要越阴越好,年纪呢,也不要太小,不然没效果。”花月见顿了下,又补充了一句,“这是最快,也是最有效果的法子,不然其他的办法,估计没个几年,我还真搞不出来,因为子蛊母解药的草药,光生长都要两三年呢。”
谢无宴一脸阴郁地望着花月见。
深深懊悔。
当初就应该在他赖上自己之前。
掐死他。
花月见从谢无宴愤怒的眼神中,读懂了他的意图。
讨好似的伸手掸了掸谢无宴的衣摆上的尘土:“您消消气,这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童男,我让下属帮着找,至于我的心头血,要多少是多少。”
“哼。”
谢无宴瞟了花月见一眼。
算他识相。
但细想。
造成今日局面的人,罪魁祸首是自己。
说来说去。
谢无宴只能自己,当初太过冲动。
可惜,这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他必须,想尽一切办法替绾绾解了毒。
不然。
他跟绾绾的关系,永远没有进展。
“绾绾,来医馆次数多吗?”
花月见眼珠一转,瞅着谢无宴突然黯淡下来的眼神,好奇道:“谢大将军,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到长公主手中了,让你不得不寻找给她解毒的法子?”
谢无宴斜睨花月见,直瞧得他缩起了脖子,才冷笑一声道:“花月见,要是被我知道,你对绾绾有非分之想,我把你骨头一根根卸下来,当柴烧。”
“天地良心。”
花月见忍不住嚷嚷起来,就差被跪下给他当众发誓了:“除开蛊毒一事,我怎么可能会伤害长公主,而且我跟长公主接触下来,才发现,她根本就不是你口中那般嚣张跋扈不近人情,相反她人脾气好,性格好,总之哪里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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