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芝,你好厉害,你按得比芙蓉舒服多了,等明日你教教她手法,让她跟着你学习。”
“可能是因为我要下地干活,所以手劲比较大。”谢玉芝笑容满脸,若不是跟谢无婧躺在一张床上,她完全不相信,自己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“无婧妹妹,我跟你说,以后你还是要离玉柔,不、现在应该称呼她为柔侧妃远一点,我在家的时候,吃过她不少亏,你可要小心点,当心她给你使绊子。”
“怎么?她在老家,经常欺负你来着?”
谢玉芝摇头:“也不算,反正我对她就是喜欢不起来,她一向喜欢跟人攀比,我就是怕她当了侧妃,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让她来,她敢来,我抓瞎她的脸。”
谢无婧满不在乎地道了一句。
“其实,还有一件事情,我不知道要不要说。”
谢无婧一个转身,正对着谢玉芝:“我的玉芝姐,你咋还有事情呢?你可真能藏啊。”
“不是我想藏,而是此事,谢玉柔都不知道。”
“啥事?”
“就是,有一年,她跟村里一个老娘们打架,大冬天的,两人直接打到河里去了,大人们把她捞起来的时候,她就剩一口气了,她娘为了救她,把家里的银子全掏空了,没办法,才哭啼啼地来找爹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爹就去帮翠香婶,找了邻村的土郎中,土郎中给昏迷的谢玉柔灌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,她就活了,不过我后来听到他们说,谢玉柔在冰冷河水内泡太久了,损伤了根本,所以很难在怀上孩子,不过这个事,她本人不知道。”
谢无婧惊呆了,这个事情,绝对是个大秘密啊。
“翠香婶,是我们十里八村,最要面子的女人,她为了怕别人发现,就一直说,儿子没娶媳妇,就不会让女儿出嫁,其实就是怕女儿嫁过去,让夫家发现她女儿不能生育。后来两人的年纪越拖越大,刚好爷爷奶奶又过世了,她跟爹求了很久,爹才同意她带着爷爷奶奶的骨灰来京城投奔谢家的。”
“玉芝姐,把你放在你们家,真是屈才了,不过你也太能忍了,被谢玉柔欺负的时候,就没想过把这件事情给抖出去?”
谢玉芝憨憨一笑,挠挠腮帮子:“我在家,本来就可有可无,如果我说出来,谢玉柔肯定觉得我是在故意抹黑她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但我来了京城后,住在柳家这几日,我跟谢玉柔好歹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,可她看我眼中,就像在看个乞丐,口气还没对她的丫头好,我不喜欢她的耀武扬威,而且长公主对我那么好,我觉得此事,应该对你们有帮助,我才说的。”
“此事太有帮助了,等明日,我就去跟嫂嫂说。”
谢无婧拉着谢玉芝重新躺下了:“你快跟我说说,谢玉柔在老家的时候,还闹出过什么笑话,这样以后我跟她见面的时候,就能嘲讽她了。”
“嗯,那我想想啊。”
两人一直聊到深夜,才睡去。
柳家。
疲惫的柳翠香在送走所有宾客后,看着还坐在桌前的儿子。
顿时,快步走上去:“玉轩,你愣住做什么?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,你赶紧去新娘子房中啊。”
“娘,我没想好,要去谁的房中。”
香巧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,刚刚看到她有点不舒服的样子。
他心里很不放心。
殷若嫣是皇后的侄女,不去的话,就是不给皇后面子。
“哎呦,那肯定是去若嫣房中,香巧那边,娘替你去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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