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殿下,不是很喜欢她吗?我怕将她打疼了,殿下会心疼的。”
慕瑾安从温婉儿口气里,听出一丝酸意。
看着她这几日,为了照顾自己,而稍微憔悴的脸庞。
抬手,轻轻抚摸上她莹润的耳垂,慕瑾安眼底带着一丝笑意,声音蛊惑人心:“她再好,也不急婉儿一分,婉儿我们多久没同房了?”
温婉儿一听,面上立马浮出两朵红云,声音轻轻地回:“差不多两个月了。”
“这么久了?”
慕瑾安的手,托着温婉儿的后颈,用力一带。
温婉儿便温顺地倒在他怀中,害羞极了。
“本王今夜已好,留下来陪本王,好……”
“柔侧妃,你不能进去。”
慕瑾安话都没说完呢,外头就传来下人的阻拦声。
“狗奴才,你也敢拦我?滚开。”
伴随着谢玉柔气急败坏的声音,温婉儿一把推开慕瑾安:“殿下,我去给你整理床铺。”
慕瑾安眼底闪过一丝恼意。
抬头间。
就看到衣衫不整,头发像鸡窝,盯着肿胀的脸蛋谢玉柔,冲了进来。
“呜呜,豫王殿下,您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谢玉柔上来,就往慕瑾安怀中扑。
慕瑾安一个转身,让谢玉柔扑了个空,满眼嫌弃地看着她:“你不是回去喝喜酒了吗?怎么搞成这样?”
“是谢无婧,她把我摁在地上,对我又抓又扇的,殿下您要为我做主啊。”谢玉柔哭的一早上精心画状都花掉了,“她明明知道,我现在是您的侧妃,却说,哪怕我是你正妃,她也照样打我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打你呢?”慕瑾安口气冷淡,谢无婧是什么性子,他一清二楚,若不是谢玉柔先惹的她,她断然不会对谢玉柔拳打脚踢,说来说去,都是谢玉柔咎由自取,“谢玉柔,你现在是本王的侧妃,一言一行都代表了豫王府,要是让旁人得知,本王的侧妃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互殴,言官必定上折子弹劾本王,责怪本王后院不宁。”
谢玉柔吓的都不敢哭了。
睁着两眼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慕瑾安:“殿下,我都成这样了,你不帮我出气就算了,你怎么还数落我吗?难道你跟我在同房之时,说的那些话,都是假的吗?”
“谢玉柔,你放肆!”
屋内四周还有下人呢,谢玉柔也不看看场合,就把私密之事说出来。
这让慕瑾安的面子往哪里搁?
“殿下,你、你吼我。”
被吓了一跳的谢玉柔,立马痛哭起来。
“来人,把谢玉柔拉下去,禁足十日。”
慕瑾安听到她的哭声,就觉得心烦,谢玉柔的确给自己短暂的欢愉,但新鲜劲一过,就觉得她烦人:“没有本王的准许,谁都不许探望她。”
“殿下,不要啊,我不要被禁足,我不要啊。”听到要“禁足十日”,谢玉柔才开始着急起来,慌忙跪下给慕瑾安磕头,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殿下您就绕过我这回吧。”
“晚了,带走!”
慕瑾安才不会给她机会呢。
直接让守卫,将她拖走。
“殿下,殿下,我错了,我真知道错,我不要被禁足啊……”
谢玉柔的惨叫声,隔得老远都能听到。
直到外头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温婉儿才从内室走了出来,将手中的披风轻轻披在慕瑾安后背上:“殿下,别生气了,柔侧妃跟我们这些从小就开始学习规矩的女子不同,再多给她一点时间适应,她会转变过来的。”
“你少替她说话,都是本王太宠她了,这次禁足她十日,也是让她长点记性,你派人盯着她便是,别让她再做出有损颜面的事儿。”到底还是妻子理解自己体谅自己,慕瑾安将妻子搂在怀中,“本王的腰伤差不多都好了,明日就可以回司膳司了。”
“听殿下的口气,好似对司膳司很喜欢。”
“司膳司的差事,可比翰林院那差事更轻松,你也知道本王,一向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,还是当个闲散王爷乐的自在。”慕瑾安低头深情凝望妻子,“夜深了。”
“床铺好了。”
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慕瑾安吩咐完,便跟温婉儿手牵手进了内室。
没一会儿,里头就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谢玉柔住所。
她被守卫甩进房中一瞬间。
还没等到她爬起来,房门就被无情地关上了。
“柔侧妃,这十日,就好好反省吧。”
“不行,放我出去,你们凭什么关我?”谢玉柔扑倒门口,拼命拍打房门,“开门,你们放我出去。”
“啪嗒!”
身后传来一声响。
谢玉柔一惊,扭头大喊:“谁在哪里,滚出来!”
“柔、柔侧妃,是奴才。”
谢玉柔看着快步走向自己的人,眉头紧蹙:“荣卓,你怎么会在我房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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