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长生,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走路的时候不要没声音……”谢无婧拍了拍胸口,埋怨道,“人吓人,是会吓死人的。”
傅长生眼眸闪了下,沉声:“是谢二小姐跟小郡主聊的太专心,没听到我的脚步声。”
“嘿,我说你这人……”
又来了。
呦呦一脸头疼地看着两人,为什么两人面对其他人之时,态度都很好。
但只要这两人碰上,那就是天雷勾地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算了,本小姐大度不想跟你吵。”谢无婧冷哼一声,想了想还是决定威胁下傅长生,“傅长生在闵县余下的日子里,你可千万不要惹到我,要不然回了京城,我跟你一笔笔把账算清楚!”
说完,不等傅长生回答,谢无婧拉着呦呦就走。
傅长生那双泛着幽光的眸子,注视着一大一小有说有笑地进了房中。
他缩在右袖的手,拽着一封信……
县衙。
刘班头亲自押着刘天宇来到正堂内。
嘴里塞着布条的刘天宇,一看到坐在审案桌前的苗县令,立马激动地呜呜起来。
在两人的后方,还跟着一脸疾步匆匆进来的刘天威。
“义父!”
“啪!”苗县令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,大喝一声,“大胆!见了本县,还不跪下?”
刘天威被吓了一跳,愣愣地看着满脸严肃的苗县令:“义……”
“刘天威,这里是闵县县衙正堂,是本县审问犯人的地方,你作为犯人家属,见了本县为何不跪?”苗县令动起真格来,还是挺有威慑力的。
刘天威低头看了一眼,被刘班头摁在地上的三弟,又瞧了一眼满脸怒目的苗县令。
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。
最后,只能掀袍跪下:“草民刘天威见过苗县令!”
“刘班头,把刘天宇口中的布条拿掉。”
“是。”
嘴巴得到自由的一瞬间,刘天宇就嚷嚷起来:“苗县令,您为什么要让人抓我?我犯了什么罪?”
“刘天宇,本县接到举报,听说你在群芳阁贩卖人口,可有此事?”
刘天宇跟刘天威同时一愣。
甚至还对视了一眼。
“啪!”
苗县再次将“惊堂木”重重一拍:“犯人跟家属不准交头接耳,刘天宇本县再问你一遍,是否有此事?”
“苗县令,我……这……”刘天宇张了张嘴,人都傻了,此事不是自己跟苗县令一起做的吗?
怎么他会质问自己呢?
不对。
刘天宇看向大哥的眼神瞬间迸射出杀气:“刘天威,此事是不是你做的?你就这么着急想要除掉我吗?”
真是天降一口锅,砸的刘天宇脑子嗡嗡作响:“三弟,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就算我对你做的事情心生不满,但从未想过要跟苗县令联手除掉你呀,此事一定是个误会。”
“行了,你们两兄弟就不要再演戏了。”苗县令冷笑一声,看向刘班头,“刘班头把证人带上来!”
“是。”
五分钟后。
刘班头把群芳阁的紫荆管事带了上来。
“草民见过苗县令。”紫荆面上青一块紫一块,显然已经被拷问过了,“苗县令,草民承认自己是见钱眼开,原本也不愿意做这样缺德的事情,可刘三少爷拿他大哥,甚至拿您来压草民,草民想着自己死不要紧,但群芳阁那么多姑娘的性命是无辜的,所以才铤而走险做了这个缺德的勾当啊。”
“刘天宇,你不要告诉本县,此人你不认识。”
刘天宇脑子混乱一片,完全搞不懂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?
而已经冷静下来的刘天威,却一眼看出苗县令的计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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