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们的衣着打扮,个个都是非富即贵。
“两位施主,里面请。”
三人进门一瞬间,禅房的门瞬间关上,屋内一下子又陷入昏暗。
一股甜腻的味道飘来。
谢无宴先前跟制香大师学过调香,所以要比普通人对香味更加敏感。
环顾四周,看到左右两人都有半人高的香炉,正升起袅袅青烟。
沈莫君也闻到了,而且他对香味特别敏感,张嘴就是个大喷嚏,瞬间让地上正在冥想的人,睁眼怒目他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这人从小鼻子就不好。”沈莫君掏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,扭头问方丈,“这屋里是什么味道呀,闻着挺刺鼻的。”
“这是安神香。”
两人回头,就见张天师缓缓走阴暗中走出来:“两位第一次来,肯定会闻不管,往前坐一点,就好了。”
“多谢张天师。”
沈莫君道谢后,拉着谢无宴往前走,而后在前头找了个空地,盘腿而坐:“侄儿,你不要怕,这里的人是不会伤害你的,所以你要安静一些,千万不要吵闹。”
这话像是在叮嘱谢无宴,其实是在警告大家,等下他要闹起来,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。
“无碍,安神香具有消除身心疲倦,安定心神的效果,施主的侄儿是不会吵闹的。”张天师回到蒲团前盘腿而坐,而后看着一屋子人郎朗道,“今天在坐的诸位施主,与贫僧都是有缘人。而贫僧作为使者肩负着普渡众生的使命,只可惜贫僧的力量太小了,生命又无法达到永恒,所以贫僧现在把自己的理念宣讲给施主们听,希望施主们能够一起帮着贫僧普渡更多的众生,让众生都能幸福圆满平安。”
“谨遵张天师教诲。”
大家齐刷刷开口一瞬间,倒是把沈莫君吓了一跳。
听听这有气无力的声音,一个个仿佛是行尸走肉。
谢无宴没说话,他闻着安神香的味道,脑子越发胀痛起来。
趁人不注意,他掏出慕绾绾临行前的银针,往手心上扎去,以此保持清醒。
“贫僧对京城一直充满了向往,如今真正双脚踩在京城的土壤上,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天子脚下。”张天师微微一笑,缓缓从蒲团上站起来,“而诸位在京城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今日刚好有位贵客到访,他特别想见大家一面。”
他口中的贵客,难不成是豫王?
正当谢无宴思绪时,前往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。
而后便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张天师,诸位,幸会。”
沈莫君速度低头,小声与谢无宴惊讶道:“还真被长公主给猜对了,豫王殿下果然跟张天师有来往。”
“这、这不是豫王殿下吗?”
人群中,有人认出他来。
顷刻间,人们开始俯身叩拜:“草民参见豫王殿下,豫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诸位不必多礼,快起来。”
“谢豫王。”
两个横肉大汉搬来一把太师椅,结果豫王摇摇头,看向张天师道:“张天师,若不是当初父皇病重,本王在走投无路之下遇到您,父皇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痊愈。”
“豫王殿下,您言重了,对贫僧而言,生命都是平等的,没有高低贵贱,哪怕是街边一个乞丐,只要是贫僧遇到了,贫僧一样出手相救,更何况是天子。”
“原来去年皇上病重,突然有好转,是张天师的功劳?”
若只靠张天师一个人说,大家肯定不信,但此话是豫王先起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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