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瑶,你后悔嫁进豫王府吗?”温婉儿将视线落到徐静瑶姣好的面容上,“以你的家世才情容貌,你本应该能拥有一段更好的姻缘。”
“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。臣妾即便想,也不能违背父母。”徐静瑶抬头,任由冷风拂过脸颊,“不过臣妾若不是嫁给豫王殿下,又怎么会遇到王妃娘娘您呢?”
温婉儿一怔,随即笑起来:“静瑶,你入府后,的确缓解我不少孤独时光。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见皇长姐吗?”
徐静瑶想了一下回道:“因为殿下?”
温婉儿点头:“我虽不清楚殿下在外头做的事情,但我心中总是不安,我怕……”
她没有继续往下说,徐静瑶便懂了:“身为女子,只不过家族用来与之联姻的工具,哪怕嫁进来了,凡事也要为家族多多考虑,请王妃放心,臣妾心里有数。”
“静瑶您是个聪明人,明白就好。”温婉儿抬头看向星空,“今天的夜色可真美。”
“是啊,希望日后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夜色。”
未央宫。
白蕊白着一张小脸,慌慌张张地跑进贵妃的寝宫内:“贵妃娘娘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“白蕊,本宫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?”南羡宁正坐在梳妆台前,正在挑选前往御马场的首饰,“白蕊,你快上来为本宫瞧瞧,本宫戴哪个耳环好。”
“贵妃娘娘……”白蕊挥挥手,让伺候的宫女全都退了出去,而后跪在她跟前道,“您可还记得当初那个跟月见公主在一起的蛊师?”
“蛊师?”南羡宁想一下,脑海中出现一个模糊的面容,“你是说南乐第一蛊师?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白蕊点头,着急道,“奴婢得到确切的消息,他已经投靠了长公主,前些日子还高调回了一趟南乐,王上与太子派出很多兵马都未能击杀他,如今他回了大梁,王上跟太子说一定要让您想办法除掉他,否认后患无穷!”
“此事当真?”南羡宁的脸,瞬间跟白蕊一样白了,“那他现在在哪里,可有线索?”
“长公主不是在城内开了一家医馆,而他就在里头当馆主。”
“他是馆主?”南羡宁瞬间捏紧双手,这个蛊师知道南乐皇室太多秘密了,断然不能留,否则后患无穷。“既然他现在在京城,那就不能放过他,百蕊你找人去安排一下,半个月之内,本宫要收到他身亡的消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替本宫梳妆,皇上还在御马场等着本宫呢,可不能迟到。”
御马场。
太仆少卿聂文书,正陪着皇上参观御马场。
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
“叶太医,怎么是你?”皇帝没想到在马厩遇到叶行舟,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回皇上,现在马场所有马匹的身体健康,都是叶太医在负责。”
聂文书的话,让皇帝大吃一惊:“行舟,金院使可在朕的面前说过,你若是好好努力,下一任院使之位非你莫属,你不好好在太医院待着,跑来跟这些马匹为伍,像什么话?”
“皇上,先前跟着长公主救了您跟其他人的坐骑后,微臣就对这些不能说话的动物有了一份恻隐之心,他们跟人不一样,即便是受伤了也是一声不吭,可他们也要活下去的权利,而且百姓家家户户都会养殖家禽,或者有黄牛骡子当工具,如果发生意外或者生病,要么自己扛过去,要么就放弃,但要是有一家像人一样的医馆,能够借助这些动物,那是不是减少百姓家中的损失,还能帮助百姓们处理各种在养殖中遇到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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