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便转身出了寝宫。
用皇帝能听到的声音,吩咐守卫:“你们都听好了,父皇现在需要静养,从今天开始没有本王的准许,任何人都不准踏进御乾宫半步,无视规矩者格杀勿论!”
从此刻开始,慕瑾安就要真正展现他残暴的一面了。
距离重阳节的日子,越来越近了。
温婉儿看着一天比一天回来晚的豫王,心中的不安越发扩大。
这天,豫王又是大半夜回来,而且喝的醉醺醺的。
“殿下,您没事吧?”温婉儿与徐静瑶一块将他搀扶回卧房,给他穿衣擦身,一阵忙活。
“婉儿,静瑶,来,坐在本王身边。”慕瑾安一手搂着一个,看着两人姣好的面容笑着道,“等本王当了皇帝,本王就册封当贵妃,好不好?”
温婉儿跟徐静瑶对视一眼,前者轻轻道:“殿下,臣妾不在乎身份,臣妾只想您平安无事。”
“婉儿你这话什么意思,你是觉得本王不配当皇帝吗?”
“臣妾不是这个意思,臣妾是担心您。”
“担心本王?”慕瑾安看着温婉儿的脸庞,突然将她重重推倒在地上,“温婉儿,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,这么多年了,您嫁给本王,连一颗蛋都没生出来,你还妄想当皇后,你配吗?”
“殿下,臣妾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,臣妾只想您平安啊。”跪地的温婉儿满腹委屈,“您现在走的是一条不归路,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。”慕瑾安重重地打断温婉儿的话,“本王会成功的,一定会!”
这一刻,温婉儿望着陷入癫狂的豫王,彻底死心了。
九月初九,重阳节。
宜:安葬,入殓,成服,除服,破土,迁坟。
还是在上次皇帝举行寿宴的宫殿,高朋满座,歌舞升平。
皇帝坐在龙椅上,面无表情地望着中央起舞的舞姬们。
他的身边坐着皇贵妃淑妃等人。
慕瑾安大咧咧地坐在原本属于慕瑾溟的位置上,仿佛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太子。
而对于这样的场景,底下的大臣也不敢有异议。
毕竟,这宫殿四处的守卫,都听豫王一人吩咐。
歌舞过后。
慕瑾安拿起酒杯走向皇帝:“父皇,今天是重阳节,也是从上次您寿宴后,宫中再次举行大型宫宴的日子,在今日,儿臣祝福您长命百岁,儿孙满堂,共享天伦之乐。”
他这话,听着就让人觉得讽刺。
“慕瑾安,朕最后在说一遍,你非要把局面弄到现在这幅模样吗?”
“父皇,您在说什么呢?儿臣听不懂。”慕瑾安微微一笑,转身看着大臣们道,“如今这皇宫内外都是儿臣布下的兵马,都说重阳节是枫叶最艳之时,可儿臣觉得今天的枫叶不够艳,缺少那么一点鲜丽。”
宫门外。
谢无宴带着一群人,正赶到宫门口。
在宫门守卫还没开口前,便一箭将其射杀。
“记得,不要惊动里头的守卫,小心谨慎。”
“明白!”
“慕瑾安,你!”
皇帝双拳紧握,一脸怒意。
“父皇,您应该好久都没见到太子跟太子妃了吗?”慕瑾安微微一笑,对着门外喊了一句,“将两人带进来。”
片刻后。
两个禁军押着太子与太子妃走了进来。
“父皇。”
“瑾溟,似娇!”
堂堂大梁太子与太子妃,如同人质一样当众被挟持。
这一幕,让皇帝彻底红了眼:“慕瑾安,你太放肆了。”
“父皇,您先看看这个吧。”
慕瑾安哼笑一声,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份证词递给他:“这是儿臣这段时间收集关于太子私下与几位大臣做做的勾当,甚至他还勾结户部挪用库银,也不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,需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?”
皇帝看着慕瑾安呈上来所为的证词,瞬间撕个粉碎:“慕瑾安,这种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的证词,你以为朕会信吗?你为了皇位,就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吗?”
“父皇,大梁走到今日不容易,您废了一个太子,完全可以得到一个更好的太子,您为何就是执迷不悟呢?”慕瑾安冲皇帝笑,扭头看向摄政王,“四皇叔,您快帮我劝劝父皇吧,今天大家都在,万一大臣们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,那百姓们肯定会对皇室失望的。”
摄政王看了皇帝一眼,多日不见,他消瘦地可怕。
缓缓起身,走到慕瑾安身边:“瑾安,可以了。”
慕瑾安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四皇叔,您说什么?”
“本王说,你走到今天这一步,就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太子差,如今大家都看到了,收手吧。”
慕瑾安完全没想到四皇叔会说这样的话,瞬间勃然大怒:“四皇叔,当初若不是我告诉你实情,你跟慕绾绾能父女团聚吗?你现在想过河拆桥,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!”
“慕瑾安,你好大的脸,就你这幅惺惺作态样,让你当皇帝,大梁的百姓还不知过的有多么水深火热。”
慕瑾安一怔,扭头看着一系华服,气色极好的慕绾绾,大步流星地走进来。
顿时满眼震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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