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防备,整个人趴在了锦被上。
还不及转身,那如山般的重量便压了过来。
她的寝衣本就单薄,此时松散开来。
肩头被他微扎的胡茬刺的很不舒服,她不安的动了动。
身后传来他浓浓的酒气和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,带着张狂的吻一路往下,到了蝴蝶骨处,他竟咬了一口。
谢德音啊的惊叫了一声,抗拒着要翻过身来。
只是奈何身后那人并没有收手的意图,她依旧不能动弹。
“王爷,你醉了......”
周戈渊并没有理会她,那寝衣也不能阻挡,他的吻几乎是啃咬,不轻不重,不至于伤了她,又能让她感觉到微痛。
谢德音要被他这般手段气哭了,谁曾想他饮多了酒,在榻间竟是这般。
她还算识趣儿,软着声音道:
“王爷,今夜阿音服侍你好不好?”
自己主动,也好过他这般像狗一样。
周戈渊依旧不理她,除了她的寝衣后,谢德音整个人陷进锦被里,后颈被他扼住,他不过稍稍用力,她便只能埋首在锦被。
“王爷,你醉了!”
她呜呜的声音传来,却也阻止不了他的随心所欲,此时谢德音才知道男女力量的差距。
她闷哼一声,浑身颤了下,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关键词:酒后肆意。
事后,周戈渊去了净室,谢德音无力的躺在床上,委屈的想着,日后再不许他喝这么多酒了!
酒后的他,在榻间,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般!
周戈渊回来时,酒气已经散了。
见她躺在榻上,脸色发白,毕竟心疼,弯腰欲将她抱起,准备带她去沐浴。
谢德音翻了个身,有些赌气的成分不想让他抱,只是刚一动,觉得身下发酸,哎呦了一声。
“别闹。”周戈渊声音低沉,将她捞过来,“这般模样,你好意思让丫鬟进来服侍?”
“王爷也知道我这般摸样不好见人?”谢德音气极了。
且不说背上了,单是她能看到的地方,还有被他饶过的地方吗?
周戈渊对于她的抱怨并不理会,只抱起她,带着她进了净室。
温热的水洗去了酸乏疲累,总算让她舒坦了一些。
周戈渊便在浴桶边上,他并未服侍过任何人,是以也不知道如何服侍人沐浴。
他学着她的模样,用巾帕帮她擦拭着,只是那巾帕落入水中,荡起阵阵涟漪,水下的一切真切又梦幻。
他的手落在她肩上,渐渐顺着水流滑落身前,随着他弯腰,他整条手臂没入水中。
“王爷做什么!”谢德音收拢起双.腿,惊慌的瞪大眼睛望着他。
只见他眼眸深邃,泛着红,只斜睨着她,哑声道:
“巾帕落进去了,本王寻一下。”
可是他的手哪里是在寻巾帕!
她暗暗与他较量着,可是便是她用尽全力,腿也没有他的手力气大。
随着他胳膊的晃动,水面漾起阵阵涟漪。
谢德音发颤的抱住他的胳膊道:
“王爷,阿音再经不住王爷那般了......”
周戈渊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,水汽氤氲中,楚楚的让人再硬不起心来。
“莫怕,刚才让你吃了些苦,今夜总得补偿你,令你舒坦了才是。”
说着,周戈渊的手抽离水面,长腿跨越,入了浴桶......
早知如此,她便不沐浴了。
回去的时候,她半昏半睡,被他抱着回去了。
虽然在浴桶时,他比在榻间好多了,可他在这事儿上毕竟强悍,她终是不敌。
周戈渊躺回去将她抱入怀中时,谢德音醒了,揉了揉腰,柔声委屈道:
“王爷以后再不要这样了。”
周戈渊大掌覆上她的后腰,替她轻揉着,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在净室时,他本不想那样,原本想着刚开始时,他有些过分了,让她受罪不得欢愉,便想着补偿下她。
更温柔体贴些。
可是,他看到了那镯子。
便落在净室里,她忘了收起来。
那时,怒气盖过了一切。
此时看着她在怀中这般荏弱可怜,周戈渊心中又忍不住万分疼惜。
“醉了,以后本王少饮酒。”
谢德音听着他话里有自责之意,在他胸口轻轻的拍了一下道:
“以后王爷再喝酒,我便回娘家去了!”
“嗯,不喝了。”
待她睡后,周戈渊躺了许久,终是闭上眼睛睡去了。
第二天本无早朝,是官员休沐的日子,周戈渊早早的便醒了。
谢德音昨日累到了,此时天色还未大亮,她睡得香甜。
周戈渊松开她,起身穿了衣服,出门去了。
他去了禁军营,禁军营跟京畿大营一样,每日都有操练,他如往常一般巡视着。
在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后,周戈渊眸光微沉,神色淡淡的走了过去。
此时禁军营所有人都在操练,也有比试,男人们赤着臂膀搏斗着,军中的血性便是在这一场场搏击中养成的。
不过军中也有规定,一般是点到为止。
周戈渊看着军中威猛的将士对战着,此时有人给周戈渊请安,陆修齐转过身来,看到周戈渊,上前行礼。
此时周戈渊的副将上前道:
“王爷许久不指点末将了,今日正好指点一下末将们的拳脚功夫。”
平日里,周戈渊只是让长宁或是长风下场,今日却是应了一声。
只见他脱了长袍,像这些军士们一样,赤膊上阵。
陆修齐看到他后背的一道抓痕时,微怔之后,垂首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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