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澈兀自走向自己的机车,长腿一迈跨了上去,对着乔如意冷声道,“上车。”
乔如意跟看神经病似的看向他,“我有病啊,四个轮子的不坐坐你两个轮子的!我的敞篷可比你的没蓬酷多了好吧!”
她说完就立马钻进了车内,还没坐稳就被一双大手握住手臂跟提小鸡儿似的提了出来,又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到车的另一边。
开门,塞进车,关门。
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
等乔如意反应过来,凌澈已经坐在了驾驶座。
“有病。”
她低声嘟囔一句,嘴角却不可抑制地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。
凌澈忽然侧身靠近她,一手撑在她旁边的车窗上,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身下。
下一秒他的薄唇覆上她软嫩的双唇,吻得凶极了,不给乔如意任何反抗的机会。
乔如意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,“呜呜”地反抗了好几声凌澈才退开半分,顺势又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。
力道不大,足以让乔如意吃痛。
她捂着嘴唇皱眉,“你是狗啊?”
凌澈双眸狭长,盯着她愈发红润的唇瓣,带着危险的意味,
“你要敢再说离婚,老子就把你嘴缝起来!”
说完,他一踩油门,跑车飞驰。
乔如意老老实实闭了嘴,他凌澈真的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——
京市的夜晚灯火璀璨,是一座纸醉金迷的不夜城。
乔如意坐在车里偏着头看向窗外,车外的风景一闪而过。
凌澈车速极快,他单手握着方向盘,一截白皙的手腕随意地搭在窗外,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。
帅气不羁的面庞俊得太过张扬,跟他手腕那串温润的黑色佛珠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手机忽地响起,乔如意看了一眼来电人,眼底闪过一丝迟疑,皱起眉头接起。
“有事?”她的语气冷淡。
凌澈扫了她一眼,捕捉到她此刻脸上不耐的情绪就知道电话那头是谁。
“如意,周末抽空回来吃个饭。”
乔河的语气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。
“没空。”乔如意直接拒绝,准备挂电话。
“你弟弟喜乐六岁的生日,他希望你回来陪他一起过。”
乔河提到儿子的时候,声音里不由自主多了一分父亲的慈爱,而这份慈爱,是乔如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再拥有过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
挂电话之前,乔河又交代,“把凌澈也带过来,很长时间没见他了。”
乔如意瞥了一眼开车的凌澈,视线快速从他身上收回来,“他忙得很……”
话未说完,手机忽然被人拿走。
凌澈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手机,似笑非笑地盯着乔如意,对着电话道,“爸,周末我跟如意一起回去。”
乔如意白了他一眼,在她爸面前倒是挺会装客气。
挂了电话,凌澈将手机丢在乔如意腿上,一脚油门踩到底,不一会儿就到了家。
一下车,乔如意的手腕就被凌澈用力拽住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进了门内抵在墙上。
凌澈单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方,身体牢牢地抵着她。
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,饿狼似的低头啃上她殷红的唇,霸道得毫不讲理。
身后是冰凉坚硬的墙壁,身前是凌澈火热坚硬的身体……乔如意被吻得缺氧,毫无退路。
凌澈这个疯批,亲个嘴跟杀人似的!
她和凌澈早就不是第一次接吻了,但她次次都能被他吻得透不过气,只能无助地发出“呜呜”的反抗声。
凌澈这个人疯得很,她越是反抗,他就越来劲,眸底的戏谑更深,单手掐紧她的细腰吻得也更深,似乎要抢走她稀薄的一点氧气。
就在乔如意脑子快宕机的时候,凌澈松开了她,眼底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笑意。
“我不回来你睡不着,我回来了你又受不了?”
乔如意心口剧烈起伏,大口呼吸,精致白皙的面庞也因缺氧染上一抹淡淡的粉色,看起来格外诱人。
没有亮灯的别墅里,凌澈鹰隼般的眼眸牢牢盯着她,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一瞬。
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,乔如意确实够勾人。
就是这嘴……跟淬了毒似的。
“凌澈,你想丧偶也别用这么缺德的一招吧?”
乔如意的气息还不稳,说话间夹着微微的喘息声。
大手按住她的后脖颈用力带到自己面前,凌澈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,声音魅惑低沉,
“丧偶没意思,上你,倒是可以。”
话音刚落,乔如意用力推了他一把,“狗都比你要脸!”
凌澈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,邪魅一笑,“你就这么点力气?”
“让……啊!”
乔如意话音未落,身体忽然一个腾空就被凌澈单手扛在肩上上了二楼丢在床上。
乔如意半撑起身子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。
“凌……唔......”
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,一手扣上她的后脑勺用力咬上她的唇,不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。
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,熟练地拉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,裸露在外的肌肤一阵凉意,乔如意一惊。
结婚三年,虽然凌澈不爱她,但这种事从结婚那天起就没少做。
她尤其记得跟凌澈领证的当晚,她还是第一次,却被凌澈要的发狠。
从晚上要到了天亮,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,身上骨头跟被大车来回碾过几次似的疼得一丝都抬不起来,连同小腹都疼了好几天。
她不知道凌澈究竟是在泄欲,还是泄恨。
“啪!”
响亮的一巴掌拉回了乔如意的思绪。
裸露在外的大腿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,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,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连同内衬不知何时已经被凌澈剥光。
“还有心思想别的?”
凌澈勾着嘴角讥笑,狭长的双眸深不见底。
反正她现在已经是凌澈砧板上的鱼,跑也跑不了,只能打打嘴炮。
乔如意笑,“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比你更会伺候人。”
凌澈脸一黑,咬牙切齿,“我看你是想死。”
下一秒,一阵疼痛袭来,乔如意忍不住皱起眉头低吟一声。
这一举动落在凌澈眼里,无疑是加大了这把火,惹得他动作幅度更大。
乔如意认命地闭起双眼,她是真嘴欠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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