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隐恕拍卖会怎么如此反常?!
她回神后,立即喊道:“恭喜5号雅间,以六万两白银的价格拍下此裙。”
5号雅间?隔壁?秦夜玦?!
他是拍来自己穿呢?
还是送人呢?
他穿的话尺寸也不对啊,送人的话,莫不是送那位温柔的旧识?
应该是了…
那女子一袭白衣,想必秦夜玦拍下这条月白色的云锦裙,为了就是投其所好。
还别说,这条月白刻丝碧荷云锦裙与那位姐姐的气质倒是很搭…
……
苟元钦见沈景漓一脸愁丧,他问道:“沈兄弟,你拉着个脸做甚?不会是真的想要那条罗裙吧?”
沈景漓攥紧拳头,脸色沉了沉,“才没有,谁稀罕,爱送谁送谁。”
“没有就没有,怎么还生气呢?”
沈景漓心底悠然升起一股烦闷,她极力反驳,“呵呵?!我生气,开什么玩笑,我开心的很!开心的不得了!!”
沈景漓心里憋着一口气顺不下来,她怒啃三个大桃子,犹如在泄愤…
……
苟元钦有点担心沈景漓的精神状态,他低声问钱满贵,“老钱,什么情况?怎么沈兄弟去了趟茅房回来,就怨气冲天的呢?”
钱满贵见沈景漓垂着头,神色恹恹,还时不时叹气。
他凑到苟元钦耳边说道:“听说,茅厕是有怨灵的,难道,沈老弟被附身了?”
听了钱满贵的话,苟元钦双眼一直,眼疾手快的拿起桌上的柚子皮,将它撕成几瓣,朝沈景漓身上扔去。
“不管你是谁,赶紧从沈兄弟身上离开!”
他说完又继续丢柚子皮,“快走!快走!!”
沈景漓被丢到没脾气了,她眸色沉暗,一副生无可恋的颓样,“苟大人,别玩了…”
钱满贵解释道:“沈老弟,你似乎有中邪的症状,老苟这是在帮你驱邪祟。”
“不用,我没事,我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,无论拍品有多惊艳,沈景漓都提不起任何兴趣,她心里那股气怎么也顺不下去!!
钱满贵见沈景漓异常沉默寡言,面对各类拍品也兴致不高,他满脸狐疑。
沈老弟平时活泼开朗,怎么出去一趟后回来,跟变了个人似的?
钱满贵开始主动找话题,他指了指舞台中央的拍品:“沈老弟,快看,那夜光珠多好看呐。”
沈景漓死气沉沉道:“嗯…”
“要不要拍下送你?”
沈景漓脸色一变:“不要在我面前提送字!!”
“好好好,不送不送。”
……
等到了一下拍品时,钱满贵又雀跃道:“沈老弟,你看,那是虞灯大师开过光的平安锁啊。”
沈景漓有气无力道:“嗯…”
“要不要买个保平安?”
“没钱。”
“那钱某…送?”
“不准送!!”沈景漓此时对送这个字非常抵触。
“好好好,别激动,不送不送。”
酸而不自知的沈景漓提不起劲头,她低垂着眼问:“钱大哥…美人鱼什么时候出来?”
“应该很快了。”
“哦…”
说完,沈景漓又继续低头不语。
……
明天,秦夜玦应该就会将云锦裙送给那位姐姐了吧?
他们明天到底有什么事…?
秦夜玦为什么藏着掖着不肯说?!
既然他不肯说,那明天,跟踪他去!?
……
沈景漓忽而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荒唐,她使劲的甩了甩脑袋。
不能再想下去了!!
头痛欲裂啊!满腔郁结啊!
他们爱干嘛干嘛去,自己又管不着!!
……
沈景漓攥紧衣角,整个人都酸溜溜的。
钱满贵没忍住问道:“沈老弟啊,你如此闷闷不乐,沉默寡言,我们都有点不习惯了,你这是怎么了!?”
沈景漓:“没什么,就是乏了。”
“那沈老弟要不要先回去歇息?”
沈景漓摇头,她此时没有回宫的打算,都还没有看到美人鱼。
“二位不用管我,把我当透明的就行了。”
沈景漓调整好别扭的心态后,开始安安静静的观看拍品。
苏慕的语气激扬道:“下面,请诸位欣赏这座史诗级的拍品!”
说完,她拉下响钟。
只见舞台中央有一座金山缓缓升起,金山金光灿灿,雕刻了错综复杂的亭台楼阁,枝繁叶茂,甚是壮观。
见此金山,原本心情沉闷的沈景漓瞬间被拉回思绪,她双眼放光,指尖都开始打颤。
天啊,现实版金山竟出现在她眼前!
就连见惯了奇珍异宝的钱满贵看到金山时,都面露讶色。
将一座金山放在家中,多少有点招摇了吧。
苏慕:“金山的起拍价是,一万两…黄金!”
哗然声一片,这座金山奢靡至极,雕工一绝,非常人能及,它值这个价。
“7号雅间,叫价两万两黄金。”
沈景漓抬手捂住突突直跳的小心脏,苏慕说的不是白银,是黄金啊!!
她饮下一口茶后,才稍作冷静些…
“你们听到了吗?是两万两黄金耶,7号雅间居然翻一倍竞价!!他们是疯了吗!?”
“6号雅间,叫价三万两黄金。”
沈景漓倒吸一口冷气,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钱满贵:“钱…?钱…钱…”
沈景漓愣是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她大受震撼,久久不能平复心情。
苟元钦模仿着沈景漓说话时的动作与语气,冲着钱满贵喊道:“钱大哥,你疯啦!?”
苟元钦说完这句话后,就帮沈景漓倒了一杯茶,“沈兄弟,我已经帮你喊出来了,你别激动,先喝口茶冷静一下。”
钱满贵神秘一笑,不言。
“1号雅间,叫价九万两黄金。”
台下有人开始鼓掌,后续,接二连三有人接着拍掌。
他们都不由得感叹1号雅间的财力。
给到这个价,应该是顶峰了吧。
沈景漓惊呼:“你们这的黄金这么充足的吗?居然敢叫价九万两!!”
钱满贵捋了捋胡须,“启国曾被誉为金子国,不过,他们已经被你男人打到萎靡不振了。”
钱满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启国败北后,本土的黄金大多数都流入了大渊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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