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爸,我也只敢私下和您说这些,出了这个门,我可是啥话也不敢讲的。”丁长林小心地如此说着,他在试验官章全,等岳冠峰来的时候,他该如何在酒桌上讲话,能不能讲话。
官章全没想到丁长林还真敢说啊,当然这声“干爸”也不是白叫的,叫了等于丁长林还真拿官章全当父辈了,但是在岳冠峰面前就不能这般直截了当了。
“长林啊,政策性是千变万化的,而且因人而异,无论是世界体系,还是国情也都是变化莫测的,你还年轻,因为年轻,很多话,很多事可以用冲动来解释,但是越往上走,冲动就是魔鬼。
一句话该不该说,如何说,对谁说,说了有什么后果,不说又是什么结果,甚至是这句话说了要达到什么效果,你必须前思后想。你在我这里可以畅所欲言,出了这个门不可以!”官章全也没拿丁长林当外人,直接告诫着丁长林。
丁长林是什么人啊,他本来就是在试验官章全,现在一想官章全如此说,便明白了,在岳老面前不能随意说话,应该理解为少说话,多听风。
“干爸,我明白了,我懂,我懂。”丁长林认真地说着。
“我们是一见就投缘的,但是如我们这般投缘的,很难有,所以,小心总是好事。”官章全说这些话时,接过了丁长林递过来的资料。
丁长林重重地点头,等着官章全看货运机场的资料。
而郭江艳和欧阳兰这边,已经打扮完了,特别是欧阳兰,确确实实是非常精细地打扮,应该是在郭江艳严格要求下打扮的,水灵灵的少妇模样,比平时的欧阳兰少了些高傲的冷气,多了一些生活气息,应该叫多了一些主动接通与男人交流的通道,这种东西,只能意会,不可言达,至少丁长林落眼看到的欧阳兰是这样的。
官章全也被这样的欧阳兰刺激了一下,毕竟他去郭江艳房间时,欧阳兰还是一个没什么亮点的姑娘,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姑娘,而是少妇,一个被男人润过的女人,这一点,官章全太佩服郭江艳,她是如何做到了在这么短时间内,把欧阳兰调教成这样的,他确实想象不了。
丁长林更是想象不了,毕竟他是熟悉欧阳兰的,这个在男人面前就没拿自己当女人,而且想如何捉弄男人就如何捉弄的兰小主,居然有一天会变成一个水灵灵的少妇时,丁长林可是太意外了。
郭江艳见官章全和丁长林都傻看着欧阳兰,一下子笑了起来,领着欧阳兰直接进了丁长林的房间,并且笑了一句:“看来我把小兰改变得很成功!”
“成功,成功,很成功。”官章全一连串地说着,就他对岳老的口味了解,这个样子的欧阳兰很符合岳老的欣赏标准,丰满而又不矫情,知性而又不扭妮,但是全身上上下下有一种藏不住的风骚,如熟透了秋果,挂满了枝头----
最主要的当然还有欧阳兰的特别,这种特别,不仅仅是漂亮,漂亮的女人太多,有灵魂的女人太少,而欧阳兰眼里流动着如小溪水那般清亮的春韵,整个人却又散发着映山红那般火热,很有点夜半三更哟盼天明,若要盼望红军来哟,岭上开遍了映山红-----
郭江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她之所以领着欧阳兰来丁长林这边,就是送给官章全检阅一下欧阳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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