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少差点当场暴走。
但他毕竟出身世家,经历过无数的宅斗,这点脾气还是能够压得住的。
他阴冷一笑,道:“你们这么说就不对了,周六少好心好意请你们吃这顿饭,你们怎么把他也骂进去了?”
“姓滕的,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。”周六少道,“我之所以请这两位吃饭,就是想要从你们的纨绔圈里出来,挤进灵异圈去。”
他上下打量滕少:“至于你还是在玩酷圈里好好待着吧,带着你的那群狐朋狗友,天天泡妞,飙车,醉生梦死。反正以你的本事,也挤不进去家族的核心权力圈,只能一辈子碌碌无为,当个纨绔子弟。”
这下子滕少是真的破防了,他的身上汹涌着怒气,一双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饭桌上,将装着菜肴的锅碗瓢盆全都震得抖了一下。
他越生气周六少就越高兴,脸上也重新有了愉快的笑容:“滕少,你怎么生气了呢?我才说这么两句话,你就受不了了,你这定力可不太好啊,怪不得你家长辈不看重你。”
滕少愤怒到了极点,反而笑了起来。
只是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狰狞、几分怨恨、几分愤怒。
他用手指了指众人,道:“好,好,好,周六少,你有种。咱们走着瞧。”
“对我放这种狠话的人太多了,你不会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,但你们注定都要失败。”周六少毫不留情地反击。
滕少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周六少感觉心头的那一股气一下子就顺了,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连笑容都灿烂了许多。
“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,来这里吃饭真是来对了。再来几瓶酒,咱们今天不醉不归!”
万穗却看向了外面的莲花池,虽然包房和包房之间是互相看不到的,但那位滕少的包房水榭就在隔壁。
他总觉得对方不会轻易罢手。
滕少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包房,一个年轻男人正搂着两个美女调笑,见他一脸愤怒,便问:“滕少,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还能是谁?当然是周家的那个老六。”滕少朝着桌面上狠狠砸了一拳,将那两个美女吓了一跳。
年轻男人将手从美女的身上缩了回来,朝那两个美女使了个眼色,美女会意,悄悄地退了出去。
滕少虽然性格糟糕,但出身世家,往上数几代女性亲属都是大美女,容貌自然差不了。但那年轻男人长得就很一般了,虽然不丑,但也就是个路人脸。身上还有一股猥琐的气质,和滕少坐在一起对比十分惨烈。
“滕少不必生这么大的气。”他说,“不管是谁,只要招惹了你,我都可以为你出气。”
滕少的眼睛一亮,立刻露出了笑容:“我就知道肖先生最讲义气。这个周家六少仗着自己身世好,看不惯这个也看不上那个,名声我们的圈子里早就臭了。”
“之前我请人给他设了个套,把他引到了一个闹鬼的酒店,想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。没想到他的运气竟然那么好,让他给全区全委的逃出来了,连一点伤都没有,让我白白的花了十几万。”
说着他又看向了身边的年轻男人:“肖先生,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出了这口恶气?”
见肖先生笑而不语,他立刻道:“肖先生请放心,如果你能帮我出了这口恶气,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。一定会有重谢。”
肖先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剪刀。
那是一把铜制的针线剪,十分小巧,上面还雕刻了精美的花纹,看着像古时候大家闺秀使用的东西。
“这是……”滕少惊讶地问。
“滕少,之前我能让你不花一分一厘,就得到那棵瑶草,就是靠了这把剪刀。”肖先生说。
滕少的眼睛一亮,之前周舫神神秘秘的过来跟他推销瑶草,正好他想要买点灵植回去送给祖母,讨祖母的欢心,便想要买下那棵瑶草,但肖先生拦住了他。
肖先生笑着说,不用他花一分钱。他会将那棵瑶草取来送给他,就算是他敬献给腾家老太太的礼物。
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了什么,很快就将那棵瑶草带回来了,诡异的是,周舫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兜售过瑶草。
“我这把剪刀可不是凡俗之物。”肖先生得意的炫耀着,“我能用它打开人的脑子。将对方的记忆修改。只要我愿意,就能让对方把死敌当成挚爱,把挚爱当成仇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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