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男人的裤腰带不能够太松,你看吧,生出这么个讨债鬼来,真是作孽呀!”
“我听说当年是这女人的亲生母亲算计了江先生,才怀了他的孩子。根本就不是江先生的错。”
“好恶毒的女人,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在阴沟里发烂发臭!竟然还把她找回来,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”
“江太太就是太心善了。”
万穗现在的听力已经很好了,这些小声议论全都被她听在了耳中。
她看向台上的江家夫妻俩,嘴角带着微笑:“爸,妈,他们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,你们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江先生沉默了片刻,道:“万穗,不要再闹了,有什么事,等我的寿宴结束了再说。”
江太太也眼中含着泪水,侧过脸去,悄悄抹泪。
他们表现得就像是一对被女儿彻底伤透的父母,但仍然包容,愿意原谅女儿,跟女儿好好说话。
他们的表演让周围的人都很心疼。
“江家夫妻俩也太好说话了,要是我家有这样的孩子,我早就请家法了。”
“呵呵,她算什么江家的孩子,她又不姓江。”
“安保呢?怎么还不来将她赶出去?”
这边刚说完,就有几个安保人员走了过来,也不动手,只是抬手围在万穗的面前:“万小姐,请到后面的休息室等待,江先生和太太一定会跟你好好谈的。”
万穗微笑,也不动:“爸、妈,他们在质疑我的血统,别的我可以忍,但这个不能忍。”
“他们质疑的不是我,是爸你的人品啊!”
“他们怎么说我,我都不与他们计较,但他们质疑你的人品,质疑你对妈的感情,我作为一个孝顺女儿,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您的名誉受损?”
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变得坚定:“今天我必须跟他们分辨个明白,让大家都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,还爸爸你一个公道。”
江先生的脸色有些发黑,呵斥道:“别再闹了!”
“爸,我知道你不想得罪这些宾客,但事关你的名誉,正本清源,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她看了看四周,“何况今天来的诸位都是君子,是明事理的人,他们怎么会怪你呢?”
“若是今日之后,谣言四起,到处都有人说您当年做了对不起我妈妈的事,江家旗下的股票还能稳得住吗?江家百年的清誉又该如何?弟弟将来的婚事会不会受影响?”
万穗说得头头是道,她发现自己只要面对江家这群人,就彻底放飞了自我,连社恐都不发作了,口才都变得好了不少。
江家夫妻俩脸色就像是多年的锅底,黑得能流出水来,江太太忍不住了,喝令那几个保安: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把她给我赶出去!”
保安们得了令,便伸手来抓她的胳膊,她一手一个,抓住了保安的手腕,微微用力,保安立刻露出了痛苦之色,忍着没有叫出声,却还是疼得缓缓地跪下。
众人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这么一个身材纤细,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孩,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。
江先生大惊:“孽女,你在干什么?”
“他们想要对我动手动脚,我怎么能让他们如愿?”万穗看向两个安保人员:“今天的事是我们的家事,和你们没有关系,掺和进来对你们没有好处,退开吧。”
说完,将他们往外一扔,他们便飞了起来,落在了人群之中。
宾客们纷纷后退,那几个刚才一直在嚼舌根的人躲闪不及,被砸了个正着,一群人七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,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。
江太太满脸震惊,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江先生,江先生眯起眼睛,眼神有些诡异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刚才那个一直指责万穗的贵妇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妆容也花了,头发也散了,气得浑身发抖,愤怒地指着她:“你这个小贱人,出身下贱也就罢了,竟然敢在这里闹事,今天江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!”
江太太有些着急,这位贵妇人可不简单,是豫州颍川郡秦家的人,在颍川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,江家很多生意还要仰仗他们,得罪不起。
“秦太太……”她正要说话,就被万穗给打断了,“江家的确该给你一个交代,不过不是现在,还是先把我的事情说清楚,再来说你们秦家的事。”
秦太太愣住,这关他们秦家什么事?
为什么提到秦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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