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小君也变了脸色,道: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在暗示是我做的?笑话,我怎么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?她自己生活不检点,难道还要怪在别人身上?”
陈济川冷笑道:“到底是她自己生活不检点,还是被人陷害?当初那个给她下药的人还没死呢,甚至都没有出国,还在圈子你混,你说他的嘴巴有没有那么严?”
杨小君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古锦意终于听不下去了,怒道:“陈济川,你吃错药了?这个小贱人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,你竟然帮她说话?你别忘了,当年是江墨清救了你,你怎么能恩将仇报?”
陈济川瞥了她一眼,淡定地说:“就是因为墨清救了我,我才帮她姐姐说话,这怎么能叫恩将仇报?我不帮她的家人,难道帮你们这些外人?”
“你!”古锦意被他怼得哑口无言,的确,从亲疏关系上来说,万穗是江墨清的亲姐姐,而她们只是闺蜜而已。
亲姐姐当然比闺蜜亲近。
但真相如何,谁都知道,只是不能宣之于口而已。
陈济川继续贴脸开大:“古锦意,我刚才是不是忘了说你了?听说你前前助理,那个姓代的,瞎了一只眼睛,不知道是被谁给戳瞎的?听说她想要报警上告,但她的弟弟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被车撞了,断了一条腿,之后她就回乡了,再也不敢说报警的事。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古锦意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,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,可见经验十分丰富:“那是她的事情,和我有什么关系?她都已经辞职了,难道我还要管她一辈子不成?”
陈济川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她之所以会撤诉,是因为弟弟受到了威胁,如果有人能帮她保护弟弟,又会如何?”
古锦意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恨意,但她不敢恨陈济川,而是转头看向万穗,将所有的仇恨和怨毒都撒在了万穗的身上。
我对付不了陈济川,还对付不了你吗?
她已经在心底里设计了好几条毒计,要让万穗万劫不复,永远钉在耻辱柱上。
万穗看了看她们,又看了看陈济川。
陈济川明明知道她们所做的恶事,却根本不在意,如今当着她的面说出来,也不过是为了讨她欢心罢了,并不是真正想要声张正义。
而古锦意几人,却是真正的恶人,她们所做的这些事情,毁掉了对方的一生,就因为那些人挡了她们的路,或者比她们优秀。
这样肮脏龌龊的人若是还横行无忌,不会受到任何的报应,苍天还有眼睛吗?
她冷冷地开口道:“天理昭彰,报应不爽,你们做下了恶事,必然会有报应。”
她往前走了一步,离那三个女人更近了一些。
从她开口的那一刻开始,她身上的气质就变了,不再是之前那个懒散、闲适,仿佛什么都不在意,只在乎手中的那块糕点的普通女孩了。
她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。
古锦意发现自己竟然害怕了,恼羞成怒,硬着头皮也上前了一步,和万穗硬碰硬。
“你想要怎么样?”
万穗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,仿佛要深入她的灵魂:“你们不是说我是乡下人吗?那我就讲一个乡下人的故事。村子里曾经有一个老头,他每年都要养一条狗,到了年底的时候,他就会将那条狗吊死,过年吃肉。每当他吊死狗的时候,整个村子都能听到狗的惨叫。后来他老了,生了病,老婆因为一直被他家暴,早就跑了,儿女也不肯管他,他就在一个除夕夜里上吊了。”
“就像那些被他吊死的狗一样。”
她的眼神仿若一柄利剑,古锦意本来在和她对视,此时却觉得有锋利的剑芒在自己的身上割,让她浑身发寒,头皮发麻,不由自主地别开了眼睛,不敢看她那双瞳子。
“你将人眼睛戳瞎,迟早会报应在你自己的身上。”万穗一字一顿地说。
说完又将目光转到了李安安的身上:“你伤了自己亲表妹的腿,毁掉了她的前程,也会和她一个下场。”
她又看向剩下的那个女孩:“杨小君,你诬人清白,让一个好端端的女孩背上了骂名,失去了童贞,必然会被反噬。”
“害人终究会害己。”
三人都被她的气势给吓到了,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
等到她们回过味儿来的时候,全都怒了。
“万穗,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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