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俑被钢尺打了一下,也豁然转过了身子。
老曲握着那钢尺,估计也吓得不轻,全身都在抖动,但是他也没后退一步。
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,那玉俑对老曲很是忌惮,被打了一下,叫了一声,却没有马上冲向老曲。
我知道,老曲不会任何的道术。如果能让那玉俑忌惮的话,只能是他手中的钢尺起了作用了。
在我们下地穴的时候,每个人手里都带着武器。这些武器五花八门的,当时我就发现老曲随身带着这把尺子。
这尺子看起来是钢制的,但是我一直以为是老曲用来测量某种东西用的。我也没想到,这把尺子居然对付这种邪祟如此管用。
我和梁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。
那玉俑迟疑了片刻,终于放开了我们,向着老曲迈了一步。
老曲举着那钢尺,在空中呼呼地挥舞了几下,嘴里哆哆嗦嗦地喊道:“别……别过来啊,再过来,我……我就不客气了……”
老曲那完全是一种色厉内荏的表现,我想他的那把钢尺,肯定不是普通的尺子,应该也是有来历的。
不然以老曲的能力,是无法让那玉俑有所忌惮的。
但是眼前的形势依然不容乐观,尽管老曲的尺子对那玉俑有些震慑力,但是再有灵性的法器,如果不能一下子制住阴物,在经过和阴物的抗衡之后,灵气也会迅速衰落。看那玉俑的表现,相信用不了多久,就会突破心理的障碍。
不过这样一来,终于让我腾出了手。我朝着梁悦示意了一下,指了指那个玉俑。
梁悦冲我点了点头,我是让她注意一下,别让那玉俑伤到老曲。而我这边迅速拿出了朱笔和符纸,准备画出雷火符来。
褚留烟送我的那支朱笔,也是一件好东西。是一种极其珍稀的白松鼠尾制成,尾毛疏松,可以润含朱砂,直接画符。
但是这次,为了让效果更明显一些,我把孟保禄帮我们收集到的那一瓶鸡冠血拿了出来。
鸡冠血取自雄鸡鸡冠,阳气十足,我想用鸡冠血画出雷火符,应该可以对这玉俑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了。
场上局势紧张,我也不敢怠慢,将符纸展开,以朱笔蘸取鸡冠血,以丹田起气,气走血脉,以气驭笔。
按照雷火符的法门,在符纸上画出一道雷火符。
所谓雷火符,雷符有镇鬼之能,掌握五雷,发符如发雷。火符可回风返火,操风火之术。
所以说雷火符,严格来说是两种符文。一种为雷符,一种为火符。只是这雷符和火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属于镇字符,功能也都相差不大,所以把他们统称为雷火符。
但是两者的细节是有区别的,符文术也是不同的。上次我是用雷符镇住了青石板下的煞气。对雷符的描述是发符如发雷,当时胖大海和孟保禄他们的确是听到了隐约的雷声。
而我对符文术的理解是,在画符发符的同时,需要借助自然界的能量和力量才能让符文术升华到一定的阶段,从而达到一定的效果。
比如雷符,发符的同时,需要借助外界的天雷之力。所以旁观者能听到隐约雷鸣。
按理说,我已经有过一次成功用雷符镇煞的先例,本着用熟不用生的原则,这次依然还应该用雷符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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