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想,这俩人的心境应该是不一样的。三叔是家里有粮心不慌,身有道术心坦荡。而胖大海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,他一向心大,他考虑的事往往就是眼前那点事,估计以胖子的前瞻性,他的思维恐怕还停留在这路上,还没到矿区呢。
车子很快就离开了高速路,开上了一条省道。而根据路线分析,矿区并不在市内,所以我们应该不会从城市里穿过,从城市的外环就可以直接奔矿区了。
矿区是在一处不远不近的山区里面,徐若西说她很小的时候就过继走了,也一直就在外求学,她也很久没来过了。所以她一边走,一边用导航地图,时不时还要下车问问路。
车子很快就又离开了省道,开到了一个镇子里。
时间刚好到了中午,徐若西说到镇子修整一下,顺便再问问去矿区的路。
我们到了一个小饭店,简单要了点吃的,边吃边休息。徐若西去了吧台,和饭店的老板攀谈了一番后,又回到了饭桌旁边。
“徐姐,还有多远,我们到那矿区,先得找个落脚的地方啊。”我问道。
徐若西说道:“这个镇子就是距离矿区最近的镇子了。你还记得我给你讲,当时陈金花赤脚跑回矿区的事吗?当时她就是在这个镇子的医院就医的。一会我们顺着那条路一直开,就能到达矿区。那条路也只通矿区。我也问过了,现在矿区已经大不如前了,被承包给了一个私人老板。规模也一直没有扩大,只有少数几个矿洞还在干活。矿区这个样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当年的诅咒事件有关,总之从那时候开始,就逐渐萧条起来了。”
我点点头:“只要还在继续经营就好,不然如果彻底荒废了,我们想问问事情都不知道该问谁。”
徐若西又说道:“这饭店的老板有个亲戚就在矿上,他说那栋当年盖起来的新楼里面还有少数几家住在那里。可能是我们四家搬走之后,就没再出过什么事吧。这饭店老板给了我一个电话,让我们过去可联系他,那也是一个老矿工,现在一直住在那里。我们徐家当初住的房子还没处理,还空在那里呢。我们去了可以住我们家的老房子,虽然时间久了些,不过收拾收拾应该可以住。不过,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里的酒店,你们只能委屈一下了。”
我摆摆手:“徐姐别这么客气,咱们又没那么金贵。住哪还不一样。”
说着,徐若西偷瞄了一眼三叔。
三叔正用筷子夹着一个鸡腿啃,我在下面用脚踢了他一下,三叔一哆嗦鸡腿掉到了盘子里。他一愣,不解地看向我。
我说道:“三叔咱没吃过鸡是咋的,你倒是表个态啊。”
“表什么态?”三叔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抹了一把嘴就说道:“啊。住的地方啊……无所谓,我们出去的时候,经常在山里搭帐篷呢,有个房子住就不错了。放心吧,徐助理。”
徐若西看着三叔,终于笑了笑。现在我是看出来了,徐若西说她看上了三叔,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。她每次看三叔的眼神,里面都透着爱意。而且她每做一件事,都似有似无地想要征求三叔的意见,当得到了三叔的肯定,她就会欣然地笑一笑。只是这个大棒槌李大刚,对徐若西依然是若即若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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