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万不得已,我们暂时还不想这么做。
徐哲一刻不停地劳动着,看不出有一点倦意。
我明白,此时此刻,他也在调动着自己身体里最大的能量。这对他来说,绝不是一件好事。
因为用一句通俗易懂一些的话来形容,徐哲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能量。
也就是说,他本身是没有那么多力气来这里干半宿的活的,但是他是在把自己潜在的能量都用掉了。这样的透支行为,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很大的影响,透支的部分,也是要还的。
用来偿还的后果,可能会是大病一场,严重的甚至会是半条命。
而徐哲昨晚已经干了那么长时间了,今天他和胖大海从中午一直睡到深夜,这就足以说明,他们的身体已经透支得很严重了。胖大海的情况还好一些,他只是负责开车,其他的事情都还没做。但是徐哲不同,如果任由他再这么干半宿,明天他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回去都很难说。
既然徐若西如此相信我们,请我们来帮他侄子以及整个家族关于诅咒的事。如果我们眼睁睁看着徐哲被折腾得半死却无动于衷,显然有些不妥。
我很着急,不过在这个时候,一切还都要听从三叔的安排。
我看向三叔,三叔冲我点了点头,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看样子他是胸有成竹,心里有数的。
可是针对徐哲的情况,如何把他从那种状态下拯救出来,也是一个难题。既不能惊动他,也不能来硬的。
反正我目前是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。
三叔咬着嘴唇,蹲在那里盯着还在来回铲土的徐哲,应该也在想办法。
很快,时间就过了有半个多小时,看三叔依然没有想出办法的意思。我不禁有些着急,看徐哲干活的那个频率,别说是他了,就是平时工地上的那些搬砖工人,这么个干活强度,也早就吃不消了。
越往下进行,这徐哲透支的身体能量也就越多,对身体的损耗也就越大。
我忍不住拉扯了三叔袖子一下,指了指徐哲的方向。
三叔不耐烦地摆摆手,终于从身上摸出一张符纸和一支朱笔出来,他先是在那符纸上勾画了几笔,随后将那朱笔收了,又将那符纸折了几折,很快,一个用符纸折成的纸飞机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。
不得不说,三叔的手工做的还是蛮好的。
三叔把那纸飞机拿在手里,嘴里面嘟嘟囔囔念了一阵子,不知道是口诀还是咒语,最后他把那纸飞机的机头送到嘴边,向那飞机头哈了一口气。
这和我们平时玩纸飞机一样,哈这么一口气,就好像能让那飞机飞得更稳,飞的更远一样。只是我们那时候的哈气,更多的是一种心里安慰。不知道三叔哈出的这口气,会起到什么作用。我更不知道他这时候折出这么个符纸飞机,是要做什么。
三叔把那纸飞机哈了口气之后,又在地上点上了一根白蜡。
那白蜡的烛火开始的时候还被风吹的扑摇不定,但是在三叔摸出一张符纸在上面烧过了之后,火苗就不再受到风的影响,直立地烧了起来。不仅如此,那原本发黄的火苗也变得幽蓝了。
我也清楚,三叔的这个手段,是让那蜡烛变成了阴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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