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急之下,也爆了粗口。这时候我才感觉到,关键时候,只有爆两句粗口才能最大限度地把自己的情感传递出去。
怪不得海狼总是骂骂咧咧的,这感觉是真特么过瘾啊。
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举动。我意识到,对方之所以如此处心积虑地攻击我们,目的肯定是为了得到我们手里的三块令牌。
之前的几次交锋,我想他们可能还没意识到这种令牌的重要程度。就连我们也是到了这里才发现这令牌就是开启石门的唯一的钥匙。
而开启那石门,是需要四道令牌的。缺一不可,如果我让海狼开枪把我手里的金令给毁了,他们再想打开石门,也应该是不可能的了。
我希望我赌对了,我赌这个结果不是对方想看到的。
子弹虽然不能将那金属的令牌给打炸了,但是起码能让那令牌变形。更何况我手里的还是一块金令,金子这种金属,质地其实是很软的,用牙都能咬出一道印来,何况是子弹呢?
我也是在万般无奈之下,揣摩对方的心理想到的一个办法。当然这也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法子。如果真的把那令牌打烂,我们自己也打不开这石门,这次任务也算是失败了。
在生命和任务二者选其一,我肯定要选择生命。在生命面前,任务算个屁。
而我的态度也很明确,在我举起了那金令的那一刻,我就下定了决心。如果对方不肯放弃进攻,依然利用那些毒花虫来伤害我们的话,我会毫不犹豫地让海狼开枪。进而再把另外两块令牌都打烂了。
即便是我们最后被毒花虫给毒死,我也不能让这些令牌落到对方的手里。
我是这样想的,相信海狼也是如此心思。他把枪对准了令牌,手指就放在扳机上,眼神犀利,目光坚定,以他的枪法,不用开第二枪。
关键时候我们的这个举动,虽然也有赌博的成分,但是这次我们真的赌对了。
海狼举着枪,那从四面围上来的海狼的毒花虫,突然也停止了进攻。
这再次证明,这些毒虫绝对不是普通的昆虫。它们完全是在人的指挥下进行行动的,它们是经过驯养的没能成为体蛊的蛊虫。
“你们这么做,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呢?”
对方显然是忌惮我们想要毁了那令牌,不但停下了毒花虫的进攻,那声音也再次响了起来。
海狼一看这招好用,继续喊叫:“你他妈的,我们的事不用你来操心,你们再在背后装神弄鬼,我可就开枪了,现在赶紧给狼爷滚出来。”
我心说,狼哥你这可有点得寸进尺了,对方既然隐藏起来,就是不想露面,你用这令牌做威胁,想让对方现身,恐怕也未必能够如愿啊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海狼这个要求竟然得到了对方的回应:“好吧。既然你这么想见我们,那就满足你们。”
说完这句话,就见地面上的那些毒花虫们,又开始大面积地后退。
听到对方居然想要现身了,我们都很惊讶,纷纷朝着四面看去。
因为我们一直只听到对方的声音,却没看到对方的人,我们也很想看看他们这些人到底是藏在了哪里?
很快我们把目光就锁定在了这道石门对面的那面墙上。
因为随着毒花虫的退去,从对面那道墙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缝隙,从那缝隙里面有光透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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