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我叫萧何吏。”萧何吏转回身对老年妇人笑笑。
“萧何吏?哎,你等等,好像有你!”老年妇人把头缩回门里去,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起来。
萧何吏被老年妇人弄得一头雾水,见她忙着翻本子,也不好打搅,只好静静地站在外面等着。
“有!有你!我说吧,记着是有你!”妇女有些兴奋的样子,把门开了一扇,高兴地说道:“单老走的时候给我写了三个名字,说这几个人来找的话,如果有急事,可以给他打电话。”
“哦?是吗?”萧何吏有些兴奋,也有些受宠若惊,自己在单老心里居然能有一席之地。
妇女又从本子里费劲地找出单老的手机号码,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告诉了萧何吏。
萧何吏告别了妇女,高兴而又忐忑地向回走,单老说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,可是自己这点事对于单老来说,又算得了什么呢?
转过最后一面墙,已经能看到云飞扬的车了,萧何吏终于下了狠心,这对自己就是急事,应该可以打!
“喂,你找谁?”一个妇人的声音。
一听到这个声音,萧何吏立刻兴奋起来,他听出这正是扫院子倒茶的那个妇人。
“阿姨,单老在吗?”萧何吏的声音里竟有些许的激动。
“你是?”妇人有些迟疑地问道。
“我是萧何吏啊,阿姨。”萧何吏笑着说道。
“哦,”妇人沉默了一会,轻声说道:“单老病了,现在不能接电话,等他醒了我告诉他吧。”
“哦,啊?!!”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,把萧何吏震地定在了地上,一动也不能动。
等他醒了?难道?萧何吏不敢再往下想了,用颤抖地声音问道:“阿姨,单老他……”
“小萧,我不跟你多说了啊。”妇人那边仿佛有什么急事,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。
过了许久,萧何吏从发呆中渐渐缓醒过来,开始拖着沉重的步伐向云飞扬的车走去,在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,不会的,一定不会的,单老心胸豁达,又一向善于养生,肯定不会有事的。
回到车上,萧何吏没说话,先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萧哥,咱们再去哪?”云飞扬见萧何吏神情大变,知道有事发生,便试探地问道。
萧何吏勉强地冲云飞扬一笑: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云飞扬点点头,发动了车子:“萧哥,回政府吗?”
“不了,直接送我回家吧。”萧何吏轻轻摇摇头,眼神飘忽。
“嗯。”云飞扬也不再多话,驱车径直向黄北区驶去。
一个神仙般的人物,难道也会就这么去了?萧何吏一路都在发着呆。虽然对于自然界,生老病死,花开花落,阳光阴影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,但是对于某个个体和个体周围的人来说,却依然会感受到那种强烈的震撼和深深的刺痛。
一直等躺在了床上,萧何吏依然有些魂不守舍,他突然觉得人生一片迷茫,每一个人,出生都是偶然的,但死,却是必然的,可以拥有的,只是一个或长或短的过程。然而在这个过程中,人到底应该追求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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