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吏见段文胜这样说话,心里很不高兴,心里很是气愤,心想好心给你们出主意,你们却一心想把我绕进去。看看段文胜轻松的表情,心想我别在这浪费口舌了,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想到这里,萧何吏起身站了起来,冲段文胜一笑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当我没说过吧。”说完冲任永书说道:“任局长,我先走了。”
“何吏,等一下。”任永书现在是两头为难,既不敢冲段文胜发火,也不敢冲萧何吏发火,阴着脸说道:“谁也没商量,是我想的,你俩听听合适不!”
萧何吏见任永书堂堂一个局长,现在对部下居然是这个表情和语气,心里不由有些不忍,便默默地又坐回了沙发上。
任永书气得心跳加快,缓了两缓才算平静下来,把萧何吏刚才的三条建议跟段文胜说了一遍。
“好,很好。”段文胜钦佩地冲萧何吏点点头:“何吏,你这三条可算说在点上了,那就按你说的办吧!任局长和我都支持你!”
萧何吏看看段文胜,笑了起来:“文胜,到现在了,你还在装腔作势,有什么意思呢?”
段文胜的脸渐渐沉了下来,冷冷地说道:“何吏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?”萧何吏鄙视地看了段文胜一眼:“第一,你赶紧去找你的公安朋友……”
“我有什么公安朋友!”段文胜忽地站了起来,脸色非常难看,紧盯着萧何吏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萧何吏,你说话可要负责任!我有什么公安朋友?你有什么证据?我告诉你,好给我扣屎盆子!”
萧何吏失望地摇摇头:“文胜,这里只有我们三个,你还不说实话,拘留刘大力的儿子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不是。”段文胜毫不犹豫地否认道,他昨天刚刚再一次与那几位公安朋友签订了死不承认的攻守同盟,只要他们不说,那这就仅仅是正常的执法而已,谁也无法奈何他们。
“那算了,”萧何吏叹了口气,转头对任永书说道:“既然这样,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何吏,”任永书叫住萧何吏,不满地看了段文胜一眼,带些责备地说道:“文胜,你刚才不是说何吏的建议很好吗?那你说这条该怎么办?”
段文胜看看任永书,又看看萧何吏,有些犹豫,这些话在私下说最好,有第三个人在场就显得不太合适,但这时见两个人都在盯着他,便故作沉思了一阵,然后抬起头说道:“我觉得可以让何吏以项目科的名义给公安写个函,只要把事情说清楚了,我估计公安方面应该是能理解的。”
萧何吏气的笑了起来,居然让他以项目科的名义给公安写函,这不是开天大的玩笑吗?
“何吏,我看文胜说的也有道理。”任永书试探地对萧何吏说道。
“呵呵,任局长,我早就不是科长了,都是辞职的人了,哪里还管得了这些。”萧何吏好笑地摇了摇头。
“哦,那第二条怎么办?”任永书觉得这个问题太难达成一致,还是先跳过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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