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哥,”云飞扬看看萧何吏,又低下了头,轻轻地说道:“萧哥,我从小就很信命的。”
萧何吏听得一头雾水,他愣愣地看着云飞扬不说话,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:怎么突然冒出句这么句话?还一脸地郑重?
“唉!”云飞扬叹了口气,仰起头望着窗外的夜空,悠悠地说道:“那一年,师父死了,我孤零零一个人不知道要去哪里,从巫山县买票坐船到了重庆,在重庆火车站售票窗口我就问了一句话,马上要开的火车有去哪里的?售票员回答说有一列去东州的,所以我就来到了东州。”
萧何吏点点头,带些感慨地说道:“是啊,很多事看似偶然,或许真是有冥冥天意的,如果不是凑那么巧,茫茫人海,咱们兄弟又怎么会认识呢!”
“是的,我一直这么认为!”云飞扬点点头,继续幽幽地说道:“我来到东州先认识了麻队,后来又经他介绍进了二队,说实在话,那时候我真得感觉很迷茫,对麻队的所作所为不理解,也不适应,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!”
萧何吏立刻想起了云飞扬在那片小树林里发泄般飞身踹树的情形,理解地点了点头,轻轻地说道:“我明白。”
“后来,就碰到了萧哥你,我也终于明白了来东州的意义。从那时候开始,萧哥,我就决定一辈子跟着你干了!”云飞扬说完抬起头来,目光里却闪着忧虑的光芒:“几年了,萧哥,我有点怕,怕咱们兄弟的感情的淡了,可能你朋友多,不太在乎多一个少一个,可是,我不一样……”
没等说完,云飞扬便说不下去了,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,一副难过的样子。
萧何吏感动地望着云飞扬,对于飞扬对他的这份感情,他一直是觉得受之有愧的,两个人在一起,常常是飞扬帮他多,而他帮飞扬的却非常有限,而且飞扬有特长,无论在哪里都会很快脱颖而出崭露头角大展身手的,可是他呢?一直到现在,也没搞明白优势在哪里,搞技术?远不如陶成敏他们,搞政治?更不用提了!他的性格几乎就与官场格格不入!搞文字写材料?仿佛也并不突出,现在有时候看王叶秋写的材料,经常让他油然而生一股自叹不如的钦佩。
好半晌,萧何吏才笑了笑由衷地说道:“呵呵,飞扬,说心里话,咱俩能认识,我总觉得应该是我更幸运一些,说到底,我只是个普通人,而你,跟我不一样,走到哪里都能顶天立地。”萧何吏说完感慨地摇摇头,发自肺腑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虽然我不太信天命之类的东西,但能认识你,我还是很感激老天爷的。”
“萧哥!”云飞扬眼圈微微有些发红:“如果我做了错事,你就骂我,只是,千万别不理我……”
萧何吏微微一皱眉,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,问道:“飞扬,你做什么事了?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云飞扬没有说话,低头望着那几张卡。
萧何吏顿时明白了,心里一宽,哈哈大笑了起来,用力地拍了拍云飞扬的肩膀:“就为这事啊!傻蛋!”
云飞扬的表情仿佛也是一松,腼腆地笑笑解释道:“自从上次在夜总会发生了小云那件事,虽然事后你没怪我,但我心里一直压着块石头,黄猛、刘子辉他们也骂我没良心。” 说完抬起头一脸认真地望着萧何吏:“萧哥,说实话,我挺怕的,生怕再做错事让你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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