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何吏一听段文胜不上去,心里一阵轻松,忙点点头:“段书记你稍等,我马上让嫂子下来!”说完小跑上楼,一进家门就冲厨房喊道:“晓芳,段书记来了,说你爸让你们过去吃饭!”
钱晓芳还不想走,在萧何吏的再三催促下,这才慢腾腾地去卧室换回了衣服,临出门又恋恋不舍地再三叮嘱秀莲和苗苗:“以后常在一块聚聚啊,来秀莲家也行,去苗苗美容院也行……”
“好了!晓芳嫂子,我求你了!赶紧下楼吧,等会段书记生气了,他不敢冲你发火,会把气撒在我身上的!”萧何吏担心段文胜上来看到苗苗及其他人,一边催促着,一向门外轻轻推着。
“推什么推啊!”钱晓芳不高兴地用力扭了一下身子,又探进头来叮嘱道:“一定记得啊,我时间多,看你俩的空,记得给我打电话啊!”
苗苗和秀莲微笑着送了出来:“放心吧,一定会的。”
“苗苗别下去了,我跟秀莲去送送。”萧何吏把苗苗推回了屋里,将门一关,与秀莲将钱晓芳送到了楼下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后,云飞扬回来了,饭菜便开始陆续上桌了。
男人们一共三桌,萧何吏、云飞扬、刘平、黄猛、刘子辉和麻子六个人一桌,在萧何吏家的客厅里;其他的男人两桌,都在对面的邻居家;女人们则在萧何吏家的小卧室里吃。
酒过三巡,气氛便开始热烈起来。
萧何吏不知不觉便喝多了,尽管去厕所吐了几次,但他还是坚持着与每个队员都喝了一杯,都要聊上几分钟。
这里面,虽然主要还是感情的因素,但萧何吏心里清楚,今天跟往常不同地是,自己心里有了些功利。以前,他是在心底真诚地盼望着这些兄弟能混得好,但是现在,在真诚盼望的同时,又加了个迫切!
这些年,在官场的摸爬滚打中,在与段文胜的争斗中,他总是显得那么孤立无援苍白无力,他不想再这样了,他要改变这种局面,而改变这种局面,他就需要人脉。这些兄弟虽然人不在官场,但他却知道,说不定哪天,这些兄弟能给他帮得忙,或许要比乔素影还要大!
这一天晚上,萧何吏喝得太多了,酒席还没有散场,他便已经被抬到了床上,虽然醉的一塌糊涂,连转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,但他心里却依然清醒,对他来说,今天晚上这场酒,既不是他的温锅酒,也不是柳青香和刘平的喜酒,而是一杯杯将军上阵前的壮行酒。
“从今天起,你要走不同的路,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!”萧何吏在心底喃喃地对自己说道。
昏昏沉沉睡到半夜,萧何吏渴醒了,头疼欲裂,嗓子干的像冒火一样。
想起身,却浑身软软地没有一丝力气,轻轻喊了几声秀莲,也不见动静,萧何吏用手在旁边摸索了一阵,也没有摸到秀莲,心中不禁有些奇怪。强忍着又躺了一会,嗓子干得越发疼痛,实在受不过,只好挣扎着起身下床,连鞋也没有穿,扶着墙慢慢向门外摸去。
旁边厕所里没有光亮,前面客厅里也漆黑一片,萧何吏心里一惊,酒意顿时清醒了不少,这么晚了,秀莲会到哪里去呢?难不成她也喝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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