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桌上的年轻人都对她尊敬而亲热,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。秀莲毕竟是个女人,有哪个女人不虚荣呢?夫荣妻贵,看到这一张张年轻的笑脸,秀莲的心里也如同抹了蜜一般甜丝丝的。
萧何吏看到儿子略显黝黑的脸庞,心里也很开心,像个农民的儿子了!一高兴,酒量便不自觉地比平时大了许多,与一帮年轻人推杯换盏,喝了个不亦乐乎。
尽兴散场,萧何吏、云飞扬等四人上车,六个年轻人则嘻嘻哈哈地打车走了。
回到家中,喝了几盏茶,四人便各自上床休息了。萧何吏躺在床上,酒意上涌,多日未碰女人身体的他体内竟涌起了一股冲动,借着醉意,放肆地闻着秀莲身上的味道,低声笑道:“还有山里的味道呢,好闻,呵呵,真好闻!”
屋里没有关灯,秀莲的脸如红布一般,这段日子以来,她也有些想了,更何况今晚又是如此开心,只是受限于羞涩,她依然有些放不开,轻轻地推着萧何吏:“他爸,飞扬在隔壁呢。”
“没事,咱们轻点,你别喊就行!”萧何吏开始动手脱秀莲的衣服。
“他爸,他爸......”秀莲有些紧张地轻声喊着:“灯还没关呢!”
“老夫老妻了,关什么灯啊!人家别人都不关灯!”萧何吏说着硬硬地将秀莲的毛衣脱了下来。
“哦,”秀莲愣了一下,几乎忘了害羞,有点颤颤地问道:“他爸,谁都不关灯啊?”
“啊?哦,我听他们说的。”萧何吏自知失口,连忙掩饰道。
“哦,你们真是的,这种事也说!”秀莲仿佛松了一口,有点羞涩地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呵呵,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的.......”萧何吏正在说着,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凝固了,眼睛直直地望着秀莲的手腕,那上面带着的正是那两串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白玉珠子手链。
秀莲注意到了萧何吏的表情,有些扭捏地抬起手腕转了转:“飞扬下午给我的,说跟你去三峡的时候在地摊买的,不值什么钱。”
萧何吏沉默了一会,笑了笑:“不值什么钱?我看像很值钱,明天你叫苗苗或者香香陪你去一趟东州金店,让他们给你估个价,如果不值钱,戴着就戴着了,如果特别贵,就还给飞扬。”
“嗯。”秀莲顺从地点了点头,却又说道:“我自己去吧,我认得路。”
“路不是关键,我是怕这东西太值钱,你被人骗了,她们经历的多......对了,你别叫苗苗了,叫香香吧,或者是飞扬。”萧何吏突然想起了那天让云飞扬送给苗苗这副手镯的话来,不由低低地叹了口气。
“那我还是叫飞扬陪我去吧。”在云飞扬和柳青香中间选一个,秀莲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,说完见萧何吏叹气,不禁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他爸,你怎么了?”
“唉,”萧何吏又叹了口气,将那天他有意撮合云飞扬和苗苗的事情说了一遍,然后说道:“飞扬也是不听话,看来,他对苗苗好像没什么意思。”说完想想,估计苗苗也对飞扬没什么意思,不由更加失望,摇摇头又叹了口气。
秀莲一听倒来了精神:“其实他俩很般配的,要不我替飞扬送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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