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小朵忽然狡黠一笑,她看着阿郎的眼神也变得幽冷。
她一扬手,一朵银花在她手中闪过。
只是这轻轻的一下,就听阿郎嗷的一声惨叫。
众人看去,就见他左手食指竟耷拉了下来。
淋漓的鲜血,如同泉涌般流了下来。
十指连心,如此的疼痛让阿郎瞪大眼睛,不停哀嚎着。
“不怪我,我都告诉你了,不要随便拿手和喷子指人。现在去医院,时间还够你接上的,去吧……”
小朵耸了下肩膀,毫不在意的说道。
本来的阿郎正疼的弯腰,小朵话音一落。
忽然,就见他竟一伸手,拽出了喷子。
他这忽然的一下,吓了我一跳。
我急忙冲到小朵的面前。无论如何,我也不可能让小朵受伤。
黑洞洞的枪口,指着我的眉心处。
阿郎的手哆嗦着,额头上更是渗出一层细汗。
“我早就猜到你们是一伙儿的了。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!”
阿郎怒吼着。
黄阿伯拽了下他如同麻袋般的裤子,看着我,慢声道:
“初六,我刚刚都已经说了。今天的赌局都是朋友之间的娱乐而已。你们老千是不能上局的。现在你们不但上局,又伤了我的人。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?”
“就算我们是一起的,又能怎么样?我是老千,但没上桌。而她不是老千,自然可以上桌。她赢了钱,你们自然要付。至于你说伤人的事,把钱付了,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!”
事情发展到现在,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。
这就是做局,就算你的计划看着天衣无缝。
可一旦某个节点出了意外,事情就完全脱离了掌控。
我此时,也只能硬着头皮和黄阿伯硬杠着。
“初六,你想好了吗?”
黄阿伯再次提了下肥大的裤子,冷静的问着我。
他的口气依旧平淡,但里面威胁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。
此时已经陷入了僵局,双方都认为自己有理。
而解决问题的方式,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个,那便是开战。
这是莞城,黄阿伯的主场。
一旦真的动起手来,吃亏的必定是我们。
正僵持着,忽然门口处一个人走了过来。
这人四十出头,个子不高,但却浑身腱子肉。
一到跟前,他恭敬的和黄阿伯说道:
“黄老板,夫人要见初先生!”
一句话,说得我不由一怔。
夫人?
鲍舒欣还是邹晓娴?
黄阿伯点头,这人则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:
“跟我来!”
“不能去!”
小朵立刻拉着我,担心的说道。
我看了下小朵,心里苦笑。我知道她今天所做一切都是因为我。
她想帮我搞钱,想帮我报仇。
但她的好心,却让事情走向了另外的方向。
“没事,等我。记得,不能再任性了!”
这是我第一次来黄记的顶楼。
和楼下相比,这里的走廊都飘着一股馨香的味道。
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处,中年男人轻轻敲了下门。
直到里面喊了声进,他才让我进去。而他却没进。
一进门,就见奢华的房间里,弥漫着一股香气。
走过玄关处,一到客厅,我便不由的微微一怔。
整个客厅的四周,都装着闭路电视。
一个穿着白色T恤,浅色短裙的女人,背对着我,正坐在电脑前。
“给我一支烟,可以吗?”
这声音和之前电话里沙哑的女声完全不一样,只是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
我掏出一支烟,走到跟前,把烟递给了她。
她拿过看了一眼,慢悠悠的说了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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