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温柔的抚摸,比先前的痛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,但是侮辱性却更强了。
首先这不是殴打,而是抚摸,是占便宜,是登徒子的行为!
其次,好像是她公孙婉儿连这点痛都受不了,都被打哭了,还需要他沈长恭来放过一样。
气抖冷!
公孙婉儿硬憋着哭腔,冷声说道,
“闭嘴!我没哭!我堂堂公孙婉儿,怎么可能连这点疼都忍不下来!
你要打就赶紧打,我才不会向你求饶,我更不需要你来放过我可怜我。
你打吧!打完了我再找你算账!”
沈长恭很惊讶。
这种要求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呢。
行,既然你非要不可,那我也不用可怜你了。
沈长恭伸手,便一巴掌毫不犹豫的拍在了正中间的位置。
那酥酥麻麻的感觉,加上内心的羞耻感,险些直接冲昏公孙婉儿的头脑。
让她忍不住娇喊出声。
这一下打完后,公孙婉儿才起身,结束了这个屈辱的过程,坐到了一旁的侧板上。
一坐就疼,这个畜牲打的实在是太狠了。
公孙婉儿双眼含着泪花,满眼幽怨和愤怒,看着沈长恭,好像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一样。
可惜沈长恭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,丝毫不会升起任何怜悯之心,甚至还觉得很爽。
公孙婉儿咬牙切齿的说道,
“沈长恭,你这登徒子,王八蛋,你敢让我跪下来打我,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!”
沈长恭很认真的看向她说道,
“按照规矩,我是皇帝的丈夫,是主子,你是皇帝的总管,是下人,下人看见主子下跪不是应该的吗?
以后每天看见我磕三个响头,我让你啥时候起来你啥时候起来。”
“你做梦!我见陛下都不用跪!这普天之下谁敢让我跪?”
沈长恭看着她不说话。
刚刚是谁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让他打的?
公孙婉儿也想到了这一点,俏脸微红,冷哼道,
“沈长恭,你以前总说要狠狠的报复我,现在你也打过我了,我们两清了,你也不要再记恨我了!”
“那不可能,一码归一码,打你只是因为你打赌输了,愿赌服输而已。
我的报复还没来呢,又岂是打你三下这么简单?那也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你还想怎样?!”
公孙婉儿气抖冷。
“嗯……打一万下吧。”
“一万下?你想打死我吗?”
公孙婉儿气的咬牙切齿,一想到自己以后天天被他打屁股的样子,心中的羞耻感就涌上心头。
她嗷的一声,张牙舞爪的便上去和沈长恭拼命。
沈长恭乃是高手中的高手,一只手就把公孙婉儿镇压。
他左手将公孙婉儿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,死死的抓住,猛地一拽,公孙婉儿便趴到了他的腿上,跪到了地上,屁股再次撅起来。
沈长恭又是几巴掌打了上去,把公孙婉儿打的流泪了才住手。
那梨花带雨又高傲不忿的模样,真好玩。
她想起来,沈长恭就是不让她起,就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,一路趴到了皇宫里面。
到了后宫,沈长恭才放开了她,跳下车来。
公孙婉儿指着沈长恭,恶狠狠的说道,
“你等着,我要狠狠的告你!”
“可以啊,你只要想要别人知道。”
“我……”
公孙婉儿气的跺脚,转身扭着发疼的翘臀离开了。
……
在后宫休息了一晚上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,沈长恭才起来,骑马向着治安军大营走去。
这次公孙婉儿没有跟来,想来是被打怕了。
大营的监牢里,现在还关押着那个刺客和陈安敏,如果能撬开这二人的嘴巴,那么便可以着手对付下一个权贵了。
他目前并没有表现出特意针对容亲王的敌意,只有恭亲王那边知道他的目的。
所以现在温水煮青蛙,先弄掉几个容亲王的党羽,削弱他手中掌握的兵权后,便可以对容亲王发动雷霆一击,彻底瓦解其手中兵权了。
当然,容亲王虽然手里有兵,但造反还是不敢的,毕竟女帝手里和恭亲王势力里的兵权也都不少,他容亲王并不占优势。
回到治安军大营,沈长恭正准备去亲自审问一下那二人,忽然都尉府门口的护卫跑过来说道,
“大都尉,有个女的要见您。”
“女的?谁啊?”
“她说是您嫂子。”
沈长恭闻言眼睛大亮,好几天没见美艳动人的嫂子了,没想到她亲自来了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沈长恭翻身下马,向着都尉府里面走去,见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嫂子。
“嫂子,你怎么了啦?”
沈长恭笑着问道,这次笑得不危险,眼中只有疼爱。
嫂子站起身,眉眼含笑的说道,
“父母让我来看看你,最近多雨,你又没从家里带衣服,我来给你带了一些厚点的衣服,和一些点心。”
沈长恭说道,
“哦,要给我做新衣服啊,那行吧,跟我到后宅里去量尺寸吧。”
“好。”
嫂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后宅,但还是跟了过去。
沈长恭的后宅,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没有丫鬟侍女,也没有军队,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后宅。
至于也没有暗探或者是刺客在监视,开玩笑,沈长恭是干嘛的,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存在?
来到了屋子里,沈长恭关上了门,又把门闩插上。
雪儿嫂子看到这一幕,立刻脸红了起来,似乎想到了沈长恭要干什么。
“叔叔哎……”
沈长恭拉起了嫂子的手,直接将她拥入了怀里,便亲了上去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嫂子被他亲的上不来气,大脑缺氧,片刻后连连求饶,沈长恭这才松开了她。
他坐到了椅子上,然后让嫂子坐在他腿上。
嫂子水润的小嘴嘟起,娇嗔的看向他。
“叔叔,这是在你的军营里呢,不是在家里,别乱撩拨人家,要是忍不住了,让人看见那可是杀头的罪过。”
“放心吧,这里是我的地盘,我不说话,谁也别想进来。”
沈长恭的手悄悄攀上了不可描述之物,笑着说道,
“这还不是怪你吗?几天不见越来越润了,把我心里的馋虫都给勾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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