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毅德两个回合连杀对面两员大将,肆无忌惮的耀武扬威,更是把燕军的士气给拔高到了顶点。
你们坤国不是强大吗?不是总是欺负我们燕国吗?
今天你们怎么不嚣张了?
你们的第一猛将被我们的关将军打的丢盔弃甲,武器都不要了落荒而逃。
你们的将军被我们的张将军跟杀鸡似的,连杀两个,没有一个人能活过三招。
你们还神气什么啊?
城头上,燕扶摇看到张毅德连杀二人,也是眼睛大亮,脸色出现喜色。
她看向沈长恭说道,
“这个张毅德,是你治安军里的人?”
“正是。”
“这京城之内,天子脚下,竟然有如此猛将,朕竟然不知道,单看武艺,怕是比朕和先帝挑选的那些将领还要厉害了。”
沈长恭悠悠说道,
“权臣当道,有本事的人根本出不了头,被说重用了,想让皇帝看到都难,似张毅德这样的莽夫,能活到今天不被人整死,已经死了万幸了,不知道有多少有本事的人,被人嫉贤妒能害死呢。
不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了,张毅德确实武艺高强,但不懂兵法,冲锋陷阵可以,但独当一面领兵打仗不行。
他不像关寿长那样,文武双全。”
“那倒是了可以好好培养,朕看这个关寿长也很厉害,你觉得,他们二人谁更能打一些?谁能胜的过谁?”
“关寿长能打败张毅德。”
“哦?何以见得?”
“我看他俩打过,关寿长赢了。”
女帝:……
得到了一个大大白眼的沈长恭,嘿嘿一笑,没再多说什么。
城下,廉勇拦住了要冲杀上去的将军们,他看出来了关寿长与张毅德的实力,这些人若是单挑,怕是难以取胜,群殴的话,也丢不起那个脸。
他当即下令,开始攻城。
关张二人,见对方大军动了,也不再纠缠,率领兵马回去了。
沈长恭见到敌人的一个兵团压了上来,而后眯起眼睛,仔细的眺望远处,而后让后面准备火油,但是先不要发射。
女帝好奇道,
“敌人都压上来了,为何不发射火油啊?”
“敌人阵型松散,火油杀伤的不多,云梯也不多,看似声势浩大,我觉得应该是佯攻,来消耗我军战备物资的。
你看,羽化天都没有亲自出来指挥,让廉勇一个有勇无谋的敌将来指挥,能打下来才怪呢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沈长恭下令节省战备物资,只用弓箭杀敌,云梯架上来后烧毁就行了。
果然如他所料,在密集的箭雨之下,敌军踌躇不前,攻势也不迅猛。
尤其是有个士兵,直接蹲到地上,盾牌斜着举在头顶上,一点一点都往前挪,等挪到城墙根,怕是天都要黑了。
阮尾巴举着盾牌,正在咕涌着往前挪呢。
敌人的箭雨实在是太密集了,他真的没有勇气去往前冲锋啊。
而且身为百战老兵的他也看出来了,己方大军似乎不像是来攻城的,倒更像是让他们来送死的。
凭借着丰富的苟活经验,阮尾巴就是不往上冲,任凭己方的战友一个个死去,他也不为所动。
终于,不知道熬了多久,身后传来了鸣金声,他立刻把盾牌放到了身后,撒丫子就跑。
真好,又活过了一天。
城头上燕军耀武扬威,轻松打退了敌军的他们,有着这样的资本。
傍晚时分,沈长恭燕扶摇公孙婉儿等人,也都回了城主府,一边吃饭,一边整合了今天的战报,以及各地送来的情报。
他看到南王的兵马以日行七十里的神速,已经来到了京畿郡的时候,大喜过望。
这样一来,他们就能提前对敌人形成合围了。
晚上吃过饭后,沈长恭没有多说什么,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,洗了洗澡后,便在床上躺着,借着烛光看南王兵术。
不知不觉间,一个时辰过去了。
沈长恭悄悄的起身,穿上鞋子外套,打开了房门,向着客厅对面的那个房间走去。
城主府的卧房,也是有着主卧客厅次卧的。
燕扶摇,就睡在了对面主卧。
沈长恭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,轻轻敲了敲房门,像是一个半夜找女朋友约会的纯情少年一样。
片刻后,房门悄悄的打开了,公孙婉儿露出小脑袋,向着沈长恭轻轻的招手。
两个人鬼鬼祟祟,悄悄的完成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沈长恭向着公孙婉儿竖起了大拇指,暗赞对方信守承诺。
然而,当他看向主卧的床上时,却发现上面根本没人。
沈长恭转过头,看向公孙婉儿,冷冷说道,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
公孙婉儿有些心虚的说道。
“陛下呢?”
“陛下去睡觉了呀。”
“去哪睡了?”
“睿王府,她说那边宽敞,床大。”
沈长恭的拳头都硬了。
他白天发现说好听的情话,女帝会害羞脸红后,便跟公孙婉儿打赌,如果他赢了,晚上公孙婉儿要给他开门,进入女帝房间。
他打算像攻略嫂子那样,一步步的把女帝攻略下来,今晚先单独在一起,说一些情话,升温一下感情。
他也没打算今晚做什么,毕竟女帝来月事了,而且他也不是个喜欢强迫女人的小人。
女帝比嫂子聪明的多,肯定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,他就打算先一步步来,至少先开个头。
可没想到,这女人竟然跑了。
“是你通风报信的吧?”
沈长恭冷冷说道。
公孙婉儿又心虚又强装镇定道,
“你只说让我开门,又没说不能告诉陛下,那能怪我吗?陛下问我,我不说,那不是欺君之罪吗?
谁知道你半夜来陛下房间,是想要干什么,会不会图谋不轨?”
“怎么?你觉得我会行刺自己的夫人?”
“谁知道你要用什么刺呢?”
公孙婉儿冷笑。
“哼,我只是想要找她说说话而已,白天的时候你就天天跟着跟屁虫一样跟着,我想跟她单独聊聊都难,晚上你还要坏我好事是吧?”
沈长恭伸手,捏住公孙婉儿的下巴,说道,
“她自己跑了,把你留下来,让你大半夜一个人面对我,那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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