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荷花整个人都不太清醒,但是她听她娘的话啊!
二话不说,抽出背后的大刀,朝着几个鬼子就冲了过去。
“狗日的,看刀。”
马玲花浑身带劲了,身影在现场不停的穿梭,比起杀鬼,她觉得自己现在很是畅快。
蚩幻抱着马梨花,咬牙切齿的看了两个杀疯了女人。
1937年的冬天,南京城宛如一座陷入绝境的孤岛,被战争的阴霾重重笼罩。
寒风凛冽,如刀割般划过人们的面庞,仿佛也在为这座即将遭受浩劫的城市而悲泣。
五连的连长站在残破的阵地上,硝烟弥漫,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。
他的目光坚毅地望着前方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。
刚刚经历的那场战斗,犹如一场噩梦,却又无比真实地呈现在他眼前。
“连长,她……她们是谁?”是一个年轻的士兵,他叫良子,声音颤抖地问道,话语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。
他瞪大了眼睛,看着战场上那些如鬼魅般的身影,手中的枪不自觉地握紧,手心里全是汗水。
那些敌人,在她们一刀下去,便纷纷倒下,她们的力量和速度简直超乎常人的想象,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否还是人类。
连长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,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良子,别管那么多了,快,带着伤员撤退。通知政委,南京守不住了,叫他带着组织走,还有我们花国的那些机密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仿佛在这混乱的战场上竖起了一根定海神针。
良子抬起头,望着连长,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:“那连长你呢?”
连长微微扬起下巴,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:“我?我得战斗到最后,你听从安排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良子一瞬间泪流满面,他知道,这可能是他和连长的最后一次对话。
“是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他强忍着泪水,大声回答道,然后转身,带着伤员们迅速撤离。
看着良子离开的背影,连长笑了一下,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,又带着一丝悲壮。
“我与南京共存亡,绝不后退。”
他低声自语道,声音虽轻,却仿佛在这空旷的战场上回荡。
连长转过身,再次望向那硝烟弥漫的战场。
紧了紧手中的枪,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勇气。
想起了自己的家乡,想起了那些在战火中受苦受难的百姓,想起了自己作为一名军人的使命。
他知道,自己不能退,哪怕是死,也要死在这片土地上,为了南京,为了国家,为了千千万万的同胞。
战场上的硝烟越来越浓,敌人的喊杀声越来越近。
连长静静地站在那里,犹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。
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,只有对敌人的仇恨和对胜利的渴望。
等待着,等待着敌人的到来,等待着最后一场生死较量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,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。
连长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那是生命的节奏,是他为了信仰而跳动的旋律。
他握紧了枪,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身体微微前倾,做好了随时冲锋的准备。
终于,敌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。
他们面目狰狞,带着嗜血的疯狂。
连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,枪声响起,打破了这片寂静。
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,冲向敌人,手中的枪不停地扫射。敌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,但更多的敌人却涌了上来。
连长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,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。
但他依然在顽强地战斗着,他的每一次射击,每一次冲锋,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:花国军人,永不屈服!
在激烈的战斗中,连长渐渐感到体力不支。
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,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。
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,但他没有丝毫的后悔。
他看着身边倒下的战友,看着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,心中充满了悲愤。
“来吧,狗日的小鬼子!”他大喊一声,用尽最后的力气,冲向敌人。
就在这时,一颗子弹飞来,击中了他的胸膛。
他的身体微微一颤,缓缓倒下。
但他的眼睛依然睁着,望着那片他深爱的土地,望着那渐渐远去的战友们的背影。
南京城的上空,回荡着连长最后的呐喊:“我与南京城共存亡,绝不后退!”
这声音,穿越了时空,成为了南京城永远的记忆,也成为了花国军人不屈精神的象征。
“八格牙路,龟田君,为什么还没攻进城里去?”
一个樱花国的长官愤怒的怒吼着。
“大佐阁下,你看看。”
看着眼前出现的望远镜,鬼子拿了看了起来。
只瞧见他们的士兵被两个疯女人疯狂的收割着生命,子弹打不穿,炮弹轰不死,简直离谱。
“这是什么的干活?”
一个带着中分,就这八字三羊胡子的汉奸立马说道:“大佐,这是会奇门遁甲的人,和那些我们以前打死的道士一样,得智取。”
“呦西!很好,你的,去谈判。”
三羊胡子的男人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去?他又不瞎,这两个女人那是人吗?
用刀就不说了,还有一个徒手撕鬼子,这谁敢去?
枪打不死,炮轰不死,刺刀刺不死,他去?顶啥用?不过这牛逼吹了起来,他不去也不行啊!
这回头肯定得吃枪子。
马玲花看着面前的尸体,猛的抬起头,坏了,咋上头了?
这是历史啊!梨花可是说了,叫她们别插手,改不得。
“荷花,行了,差不多得了,走!”扯了一下闺女,回头一看,差点没把她吓死。
“杀,杀,杀!”马荷花已经入道了,只有让她杀了足够的人,她才会恢复理智。
“喂!对面的人,你们两个已经被包围了,投降不杀,皇军大大的赏赐。”
“噗…………”
三羊胡子汉奸直接被马玲花甩出的弯刀封喉,那血飙升五米高。
“哼!女人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到男人来管了?聒噪!特别是你这种孬种的男人。”
马玲花声音冰冷,话一说完,打了一个摆子,“哎呀妈呀!这天太冷了,”停下手,赶紧从袋子里掏出大红色的棉袄穿上。
周围的人被她的操作硬控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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