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边小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急忙道:“如果我死了,我家族的人一定会找你报仇的。
我们家族的有卫星监控。
能看到全球任何地方
也许现在已经用卫星拍照功能,拍下了你的照片。”
叶长青握紧手中的匕首,继续朝着渡边小良走去,口中说出的话,犹如来自万年冰窟一样冰冷:“你们拍你们的。
我杀我的!”
拍照,他一点也不在乎。
杀的东瀛人太多了,也许早就上了他们的暗杀名单。
嗒嗒嗒~
叶长青脚步沉稳有力,一步步逼向渡边小良。
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。
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,锋利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渡边小良吓得后退了一步:“你……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放了我?
我可以给你钱?”
听到给钱。
房间里,马向福喊道:“不要听他的,你如果要钱,我……我可以把福麦免费给你。
求你一定要杀了他!”
叶长青没有理会渡边小良,继续朝着渡边小良逼近,一边走一边道:“你杀人很快,不疼。
我和你不一样。
我杀人很慢。
很疼。”
渡边小良听得汗毛竖起,头皮发麻,他见过临时的人痛苦模样。
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,他想起来都觉得心底发寒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叶长青突然加快了步伐,突然朝着渡边小良冲去,手中的匕首,刺向渡边小良的腹部。
渡边小良突然停止了正在后退的步伐,惶恐的表情,突然转变成了狰狞。
他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长胁差。
东瀛武士一般会带两把刀。
长刀叫本差、短刀叫胁差。
还有一种介乎于二者之间的刀,即长胁差,携带方便,但威力比胁差大许多。
渡边小良双手持长胁差,咬着牙,不顾手上的伤痛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朝着叶长青的头劈了下去。
唰~
刀光一闪。
长胁差快如闪电劈落。
快~
长胁差快的如快刀切清风,没有丝毫阻力就劈了下去。
渡边小良意识到劈空,凝神看去。
就看到一道寒光像是一闪而来至
他来不及躲闪,就感觉读者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低头看去,就看到匕首刺破了衣服没入腹中,只留下手柄的部分。
他来不及多想,挥动手里的长胁差刺向叶长青的咽喉。
叶长青突然弯腰躲过必杀一刀,身体前冲,一个撞城肘撞向了渡边小良腹部。
嘭~
肘部撞在渡边小良的腹部,发出一声闷响。
咚咚咚~
渡边小良身体失衡,跌跌撞撞向后退去。
叶长青紧贴着上去,手中匕首快速划向了渡边小良的身体。
匕首的刀刃落在了渡边小良的胳膊上,带起一蓬血水。
然后匕首再次落在胸口,再次带起一蓬血水。
唰~
刷刷~
刷刷刷~
叶长青快速挥动匕首,刀刃一次次落在渡边小良的身体上。
每一次匕首划过,都会带起一蓬血水。
渡边小良一直向后退,一直退到后背地在墙上,退无可退才停下脚步。
叶长青手腕翻飞,一蓬蓬血雨飙出。
利刃像是闪电一样,一次次划过,最后变成了一道光影。
一分钟~
两分钟~
三分钟~
五分钟~
双手挥动利刃整整在身上划了五分钟,叶长青才停下手中的匕首,向后退去。
吱呀呀~
房门打开。
马向福趴在门缝上,看不到叶长青与渡边小良交手的情况,他推开门走出来。
当他看到渡边小良后背依靠在墙上,胸口全是交错的刀痕,似乎划了成千上万刀一样。
衣服已经变成一缕一缕地挂在身上。
刀口一个连着一个,把身上的皮肤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。
就像是作业本上打成了纵横交错的小格子。
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流。
不只是胸口,渡边小良的胳膊,腿,还有脸上。
全都是一道道的伤口。
渡边小良身体颤抖,就像是脚踩到电线一样。
脸上血肉模糊,已经看不出表情,嗓子里发出带着颤音的痛吟。
马向福纵然跟渡边小良有杀子之恨,看到渡边小良的凄惨模样。
也是心中毛骨悚然。
太惨了。
叶长青冷声道:“我说过,我杀人很痛的。
你不该出现在这片土地上。
你不该在这里杀人。
更不该抢从神农传到现在的福麦传承。
你们渡边家的人如果找到我,我保证,他们死得和你一样凄惨!”
渡边小良痛得像是疯了一样,喊叫着,身体扭动,随后在地上打滚,双腿一会儿蹬得笔直,一会儿蜷缩在一起。
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小,最后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。
他身体倒下的地方,鲜血很快汇聚成一滩。
到处都是鲜血。
看起来令人不寒而栗。
马向福看了一会儿,见没了动静,拿起墙边的扫把,捅了几下,见渡边小良没有一点动静。
他突然抡起扫把抽打起来:“我让你杀我儿子。
我让你杀我儿子。
还我儿子的命来。”
打了一会儿,累得气喘吁吁,扔掉扫把嚎啕大哭。
叶长青转头看向钱财,他想说收尸吧,想到他没有工具,唯一的汽车还没油了。
他只好改变想法,掏出手机,打电话让陆定乾过来收尸。
半个小时后,陆定乾过来熟练地收走了尸体,还清洗了院子里的血迹。
马向福的三个儿子,送去了火葬场,存在了冰棺里。
夕阳挂在山巅之上。
一抹余晖洒落在马家庄。
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,留着贴着头皮的短发,背着一个帆布包走进了村里。
一路之上,他都低着头,似乎不想有人认出来他。
走到马向福家门口,看到大门开着,直接走了进去。
马向福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,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,先是一愣,随后他站起来,激动地道:“老五,你回来了,你这呢么回来了?
不是还有两个月吗?”
马为仁看到马向福身形消瘦,脸上皱纹密布,头发白如枯草,愣了一下,声音有些哽咽地道:“爸,你……你怎么成这样子了?
你不是说四个哥哥把你照顾得很好吗?
你不是说,他们给你的钱,都还不完吗?”
马向福有些意外,他似乎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个问题,本来想撒谎的,可是话到嘴边,却说不出口,嘴唇翕动几次,最后叹了口气:“我不是怕你担心吗?
怕你不让我给你寄钱。”
马为仁勃然大怒:“他们四个人不管你是吧,我……我现在就找他们去。
供他们考上大学,把他们送出农村,到城里过好日子。
他们竟然这么对你,他们是不是人?”
马向福微微摇头,双眼噙着泪道:“不说这事了,不管他们做得如何,他们已经死了。”
马为仁一愣:“死了?
爸,他们做的太过分,惹你生气,你咒骂他们是吧?”
四个哥,年纪都不大。
而且也没听父亲说过让他们得病,他觉得是爸爸说的气话。
所以才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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