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靳老板确立地下情人关系以后,偶尔陪他去参加饭局。我和胡局长就是在一次饭局上认识的。”付芳说。
“那这个胡方杰知道你和靳老板之间的关系吗?”罗子良问。
“不知道。靳老板是当过兵的,他向其他人介绍我的时候,就说我是他战友的女儿,我也一直称呼他为靳叔。”付芳低着头说。
“战友的女儿?”罗子良一怔,然后沉吟道,“以胡局长的社会阅历来说,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和靳老板之间的关系,那他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?”
“在一次饭局当中,靳老板中途有急事离开,就让我陪胡局长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”付芳扭捏着,脸也红了。
“你相信靳老板真的有事?”罗子良冷笑。
“难道他是故意的?”付芳愣了一下。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像靳老板和胡局长这种人,眼里只有利益而没有人性,没有道德底线,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您一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,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是吗?”付芳呆呆地问。
“不,每个人的生活道路不一样,不能简单地断章取义的看待问题,再说,你现在已经成年,应该有自己的主见,选择什么人生道路,是你的自由。不过,有一句话叫做,出来混,尽早要还的。要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一个是有钱的老板,一个是有权的局长,我现在已经身不由已了。”付芳说。
“要想获得自由,就要有打破束缚自己樊笼的勇气和决心。”罗子良淡淡地说。
“您想让我帮助你揭露靳老板和胡局长,指证他们?”付芳也很聪明。
“你愿意吗?”罗子良问。
“我……”付芳却迟疑不决。
“我不勉强你,不过,如果你能积极主动配合,这样可以协调步骤和方法,但如果我们自己去调查,肯定会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,到时候就无法保证你不受到池鱼之殃。”罗子良隐讳地说。
“我倒是愿意配合,然而这个靳老板和胡局长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比较警觉,常常查看我的手机,甚至不让我的手机里有他们的照片和通话记录,拿不出什么把柄出来。”付芳说。
“那你和胡局长约会的地点一般在哪?”罗子良问。
“胡局长在靳老板的景丰酒店里有一个包间,他喝酒以后,晚上基本上都不会回家,都住在那里。”付芳说。
“这个景丰酒店的靳老板给胡局长一个包间,又给他们国税局报销酒水,这靳老板到底能从国税局那里拿到什么好处?”罗子良自言自语地说。
“听说靳老板也有不少产业的,哦,他兄弟姐妹也是做生意的。”付芳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,他一个人行贿,家族成员就可以资源共享了,是这个意思吧?”罗子良恍然大悟。
但付芳却想到了另外一层意思,靳老板和胡局长一同占有她,也是资源共享。当下,难堪地低下了头。
“我请你吃晚饭吧?”罗子良看了看时间,天色已经暗了起来。
“这……不好吧?”付芳说。
“这有什么不好的?我过来请你帮忙,当然得表示表示了,走吧。”罗子良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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