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她个拓跋明月!
以为她一直在兰城,没想到竟来了个金蝉脱壳,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!
根本没人会预料到,一个被逼至绝路、失去民心与拥戴,没有援军,只剩下死路一条的公主,会突然掀翻了桌,杀光所有人。
到底是个狠的!
“速去集结兵力,连夜赶回王都。”
“是!”
殷王转身,大步走向秦牧羽,“秦少将军,阿墨恐怕还要再劳烦你几日,待本王回来,必有重谢。”
话落,翻身上马,即刻离开。
“撤!”
“父王?”
“殷王!”
二人叫都叫不住,男人已策马离去,身影迅速消失在远处的林间,而秦牧羽跟拓跋墨站在原地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中皆有问号。
又把儿子扔给他!
天底下哪有这样当爹的?
“不是你亲爹吧?”
“对啊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我说对啊,他确实不是我亲爹,我爹爹已经战死,父王收养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-
兰城。
围城之下,连日来气氛凝肃,百姓们紧闭屋门,不敢外出,高高的城墙上,站着南蛮的守卫,城墙下方,则是驻扎多日的楚军。
“楚军还在盯着?”
一抹纤长的身影迈着台阶,一步步登上城墙。
“公主。”
“参见公主!”
两旁的士兵低头行礼,“公主,楚军一直兵临城下,我等日夜盯守,不敢松懈。”
‘拓跋明月’站在墙垛后,居高临下的向下扫去,扬声道:
“那便好好盯着!”
“楚军但凡有任何异动,若是敢攻城,我们便敢屠城,拉数万百姓陪葬!”
“是!”
‘拓跋明月’理了理身上的斗篷,转身下了城墙,行至无人处,这才敢抹下脸上的伪装……
是向月!
楚军营地。
连日来,双方僵持,楚军不敢擅自进攻,南蛮躲在兰城里,亦是没有轻举妄动,保持着这种状态,已经有十余日了。
今日,亦是如此。
萧夜行坐在马背上,看着拓跋明月现了个身又离开,眉头隐约拧着。
这几天下来,南蛮公主皆是出来晃了一眼,没说别的,也没做别的,没有谈判,也没有军事计划,面对围城的困境之下,竟没有丁点措施,倒像是在原地等死。
以她的谋略与魄力,甘愿坐以待毙?
“见过摄政王。”
后方,行礼声。
萧夜行回头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楚棣迟走来,“战况如何?”
萧夜行翻身下马,将自己的疑虑说了一遍。
这南蛮公主疑似有异。
不知在憋什么坏,还是另有目的。
楚棣迟思忖片刻,道:“派几个探子,入兰城探究一番。”
“可眼下的兰城防守的像一个铁桶,我们的人很难插手。”
“这么大个兰城,本王就不信没有可乘之机,想办法让探子摸进去!”
帝都。
“什么都没查到?行了……退下吧……继续盯着……”
楚傲天冲暗卫挥了挥手,他们便身形敏捷的撤离,速度之快,轻功之高,令人咂舌。
他却是骂骂咧咧:
“白瞎这么高的功夫,在这里显摆给谁看?让盯着逍遥王,结果连一点异样都打探不到。”
末了,再补一句:
“饭桶!”
“不急。”楚狸站在轩窗旁,看着殿外庭院的秋意盎然,“逍遥皇叔毕竟比我们多吃了二十年的饭,父皇在时,都未曾对他有过疑心,更何况是我们?”
想要揪住他的小辫子,谈何容易?
可她有预感,逍遥王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,此人定然藏了一手。
楚傲天着急抓脸:
“九妹,我急呀,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明知他有问题,可是却没证据,只能干瞪眼瞧着。”
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楚狸轻捻着指尖,若有所思的垂着眸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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