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忙着适应流放之路,也没空研究,原来药田空间,栽种药材,点亮品种就能让药店空间升级。
“快,大夫麻烦您快点,伤者就在前面!”
此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一阵灰尘席卷而来。
大家眯着眼睛的时候,才瞧见两个官差,一前一后跑着。
前面那人牵着一只老驴,驴的身上坐着一个老者,甩来甩去,两侧还有包袱。
“慢点,老朽家这老伙计年纪大了,别打它屁股啊。”
元舒嘴角抽了一下,其他流放犯看了,也忍不住发笑。
这俩官差急忙搀扶大夫下地,急切的一人扛着他就朝前跑。
“狗蛋,你要撑住,大夫来了!”
不得不说,这些官差还是很团结的,也正因为能团结,所以才能结队接下押解流放犯的任务。
他们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,亦或者出生入死结下的默契。
“大夫,你快瞧瞧,我们用了药的,命吊住了。”
老大夫慢慢蹲下把脉,“用的什么药,乱用药可不行,咦.......毒素没有蔓延了,解了不少。”
说话的时候,老头翻了翻狗蛋的眼皮,又将他的嘴巴捏看,看舌头。
此时目光落在了一旁掉落的药上,“嗯,懂得找七叶一枝花还是不错的,什么蛇咬的。”
“大夫,是这条。”
元舒闻言,拖着那条有四五斤的蛇过来。
看着娇俏的姑娘拖着大蛇,饶是老眼昏花的老头儿都由不得眼皮子一抽。
头背是棕褐色,脑袋呈倒三角,身上被刀划过一刀,七寸处被捏断,毒牙不知所踪。
“此蛇有剧毒!你们能捡回一条命,真是万幸,对了,它的牙呢?”
蛇浑身是宝,蛇皮,蛇胆,蛇肉,还有蛇毒,皆可入药。
“哦,怕咬到人,我拔掉用土埋了”元舒一脸淡然。
老头挠了下自己的山羊胡须,“不错,随意丢在地上,近期被人踩伤,亦是有中毒风险的。”
得知元舒懂得点医术,老头儿还夸了几句,最后抓了两剂药给官差,收了诊金后,由另外两名官差送走。
“唉,懂医的年轻女娃少啊,若不是流放犯,真想收她为徒。”
送他的两个官差默默对视,心中默默作出了一个决定。
这一路免不了有伤痛感冒的,队伍中有个懂医的,是好事一桩。
回头和兄弟们一起通气,莫要太过为难这裴家人,万一今后有求人家的地方。
“头儿,大家都问,今天还赶路吗?”
被这么一耽误,天色已经不早,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就天黑。
他们中有两个伤者,夜晚赶路,风险加倍。
“前方寻个落脚的地方,先休息休息。”
连着走了几天,大家都苦不堪言,这会儿能够休息,没有人会反对。
更何况,方才见到的那么大的毒蛇,他们心有余悸,也怕往前走会遇到。
“云野,你坐这儿,慢着点。”
裴诗诗搀扶着自家弟弟到路边的石头上坐着,裴渊临探出手臂,妄图勾着包袱。
他的手腕不宜用力,但臂力还在,他也想做些什么。
元舒见了,心里对这个便宜傻夫君的印象更好了些。
傻归傻,但也没胡闹。
“我来吧,你去那边坐着歇会儿,陪云野说说话,他应该吓得不轻。”
她听裴诗诗说起过,裴云野很敬佩这个哥哥。
裴渊临昏迷不醒的那几个月,裴云野亦是吃不好睡不好,一夜之间迫使自己成长不少。
可惜父亲不在,母亲和姐姐不懂得怎么教,他一直都茫然毫无方向。
“嗯,好。”
裴渊临没有勉强,老老实实待一边,不添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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