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岂不是说,自己也许要跟汤曼蓉一起见到傅寒州?
正巧这边傅寒州挂断了电话,见到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,直接起身。
南枝回过神,傅寒州已经把她捞起,让他坐在了他怀里。
“你开完会了?”
“嗯。”傅寒州轻轻啄吻,“身体感觉怎么样。”
“没什么问题,就是有点没力气。”
“那早点睡,工作处理完了没有?”
南枝盖上笔记本,事关工作,她觉得没必要让傅寒州知道。
“嗯。”
男人将她抱起,朝着房间内走去,“我帮你洗澡?”
南枝没好气道:“还不至于连这点力气都没有。”
傅寒州喉结滚了滚,“可是我想。”
南枝没理他这个,倒是反问道:“你刚才在我面前开会,不怕我窃取你们傅氏机密。”
“很显然,那些还构不成机密。”
“你有时候自负的让人讨厌。”
南枝嘟囔着,傅寒州已经径自解开领带,“要我帮你脱衣服?”
南枝腾一下站起来,直接进了浴室锁上了门。
“用不着你帮我。”
“……”
傅寒州轻笑,要是没记错,主卧浴室可没有任何她的换洗衣物。
南枝还真怕他去拿钥匙,然后直接进来,好在他并没有这么丧心病狂。
傅寒州直接去了次卧,顺便给赵禹打了个电话,“那人怎么样了。”
赵禹明白傅寒州现在估计是一个人,才开口道:“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。”
既然对南枝下药,那就该付出代价。
傅寒州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,“手太脏。”
“明白。”
既然手脏,那就不要有手了。
傅寒州挂了电话,去浴室洗了个澡,穿着浴袍直接进了主卧。
浴室里水声还在响,傅寒州掀开被子,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南枝。
过了好一会,浴室的水声停了,傅寒州悠然问道:“怎么还不出来?”
南枝有些尴尬,一时间没回答,过了会才打开门探出头,“帮我拿一下家居服?”
“你浑身上下我哪没见过。”傅寒州起身,走到一旁的行李箱里拿出她的换洗衣物。
南枝诧异他今天居然没求欢?简直不符合他的设定。
傅寒州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你想我可以奉陪,但我今天不能主动想,想我也不会说出来,不然会显得太禽兽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现在不是说了?”
傅寒州掀起眼皮,薄唇噙着一抹笑,手将浴室的门微微推开了点,淡定道:“想是男人的本能,我不能违背我的生理反应,但你刚从急诊室出来,所以我还有理智,今天先记账。”
记账的意思是?过两天要一口气讨回来?
果然还是万恶的资本家!
南枝砰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再出来的时候,傅寒州手里拿着吹风机,让她坐过来。
南枝也没拒绝,盘腿坐在他的沙发上,卧室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着综艺节目,她时不时会笑两声。
傅寒州突然觉得,家里有这么一个人也不错。
她想要什么,他都会满足。
他的手本来就很好看,穿梭在她的长发里,温热的风裹挟着香气,南枝感觉到傅寒州在她头顶亲了一下。
明明什么亲热的事情都做过了,但他这么做,她还是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缠绵与暧昧。
比亲吻和上床,都令她心悸。
鬼使神差地,她抬眸望着他,却看到了他眼底的清明。
他不曾带着爱意,眼底也没有欢喜。
有的好像只是想去做这件事。
南枝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觉到害怕,她起身掀开被子,“头发干了,我先躺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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