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看什么。”
“我在想傅寒州会不会来。”
“什么?”丈夫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汤曼蓉也觉得自己多想了,南枝顶多是傅寒州猎艳的一个目标吧,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。
可当她钻进车里,隔着挡风玻璃看着南枝将人打发走,自己还站在门口的时候,脑海里突然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个画面。
丈夫拐到另一边进车子的时候,汤曼蓉一把攥住了他,“之前南枝来我们家那次,是不是有个男人来接她。”
“嗯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怎么了?”
“你说那个男人像谁来着?”
“傅寒州啊,你怎么了?”
汤曼蓉浑身发冷,所以,傅寒州很可能,很早之前就跟南枝搅合到一起去了,保不齐江澈那事,也是傅寒州做的,不然江家怎么会连反扑的余地都没有?!
那么,傅寒州还真的有可能记恨上自己。
她还以为自己做了聪明事,保不齐那南枝跟傅寒州都好久了她还蒙在骨子里,就算她不出卖南枝,以傅寒州的手段,南枝也会乖乖回去。
说不准就是两个人打情骂俏呢,偏偏就她当一回事,还直接卖了南枝!
等他俩好了,遭殃的不就是她!?
能卖一次就能卖两次,傅寒州在商场上那些作风,再想想南枝刚才那番话……
“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。”
“我记得之前我看中了一条钻石手链,我想买下来给南枝。”
“那东西不便宜,少说几十万,你买给她做什么。”
“我想,我大概是闯祸了。”
车已经行驶上了道路,丈夫闻言想不通,汤曼蓉也不敢说,因为丈夫的业务正在跟傅氏那边洽谈,但凡因为她的关系吹了,恐怕她只能等来离婚的下场了。
没人比她了解她的丈夫跟她的结合,纯粹是处于利益关系。
以前只觉得这样的婚姻关系牢靠,现在,那还真不如有感情的。
汤曼蓉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该怎么让南枝把这事,忘记的害怕之中。
甚至懊悔今日跟她在露台说得那番话,不该嘲讽她就是个玩物。
人能有本事攀上傅寒州,自然也有本事去掉一个眼中钉。
而此刻的南枝正跟林又夏待在一起,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林又夏才问道:“傅总的车在哪。”
她刚问完,就见傅寒州朝她们走来。
无论多少次看傅寒州,林又夏都觉得有点腿软,真是纳闷南枝怎么还能跟这样的人上床的,她连对视都不敢。
“傅总。”
“嗯,把人交给我吧。”傅寒州搂住了南枝的腰肢,将她带到自己怀里,闻到她身上的酒气,不悦道:“喝了多少,醉成这样。”
林又夏无奈,“今天她高兴吧,好不容易升职了,不过也有不高兴的地方。”
傅寒州明白她在说什么,“有人送你么?”
林又夏耸肩,“我家在附近我坐地铁一站就能到,你们走吧。”
“路上小心,告辞。”
傅寒州抱着南枝往车里走。
南枝扭头,她就记得手机里有人要来接她,下意识问了句,“你谁啊!”
傅寒州瞥她一眼,“喝那么多,想死么。”
说罢,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。
南枝有点委屈,噘嘴,随后被傅寒州弄进了车里。
去铂悦府的路上,南枝就不大安生了。
“停车,我想吐。”
傅寒州啧了一声,“忍一忍。”
“我忍不住!我现在就要吐了!”
车子一阵急刹车,停靠在了路边,傅寒州沉着脸开门,抱着她出来,然而南枝靠在路边,又吐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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