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来葵水了?”段渐离问的时候已经坐起身来,伸手去帮她系刚才扯开的衣带。
纵使再大的火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动她,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。
然而,段渐离系衣带的时候,张汐音却坐起来将手从他的身体两侧穿过,紧紧的抱住了他。
只是一瞬间,段渐离便用更大的力气回抱了张汐音。
他将人紧紧的搂着,下巴搁在她的头顶。
张汐音整个人都被在段渐离的怀里,周身被他包围着。
“阿音……”段渐离低声问:“想夫君了?”
些许的安静后。
怀里的人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段渐离笑了,对她的诚实很是满意。
他揉着张汐音的后背,也说:“我也很想你。”
刚说完,段渐离察觉到身侧的异样,有一只小手正在拉扯他的衣带。
段渐离松开张汐音,看她轻咬着嘴唇羞涩的表情。
“你不是……”
“没有来,而且你……”张汐音的话说不下去了,别开眼。
段渐离深深的看着她那羞涩的模样,他伸手过去把人抱起来,让她坐在腿上。
张汐音抖了一下,像是被什么烫了似的。
段渐离一下就笑出了声,抬起张汐音的脸用很灼烈的眼神看着她,仿佛有什么要爆发了一样。
他声音低沉的说:“阿音,我不会停了。”
张汐音刚想说话。
他便用力吻了上来。
压在背上的手掌稳稳的撑着她,炙热的气息。
汹涌无比。
张汐音呜咽一声,人就躺在了被褥上,大脑一片空白。
段渐离的吻很狂烈,手也极其的不安分。
衣带渐宽。
暖被掀开。
床头的的蜡烛摇曳几下,人影立起来不过少许,便又重新覆了下去。
清冷的冬日里却有无尽的火热,两具身躯贴合。
烛火照出不断起伏的暗影。
十指紧扣中。
紧绷的肌理。
大汗淋漓……
——
守夜的下人再次头皮发紧,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。后厨烧水的婆子听到吩咐也是吃了一惊,忙添柴烧火。
知道王爷已经归来,一个个很是高兴,同时心里盼着王府能早点添郡主郡王。
——
段渐离几乎丧失了理智,他其实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。
然而看到张汐音之后,他竟是忍不住半点。
刚成婚那一个月,他知道张汐音是个只会坐着打算盘的闺阁女子,身体很弱。
他在乎她的身体,总是怕自己过于粗鲁伤了她,注意着她的一切。
每每那时候他都是束手束脚的,压抑着自己的动作。
方才理智尚存,抱着张汐音的时候,段渐离感受到她身上肌肉变得结实了,她变得很健康。
此刻的他不再压抑,全靠本能。
身下的女人是张汐音,是他的妻子。
与新婚那时候的感受不同,或者说与成婚后每一个夜里都是完全不同的。
张汐音感觉自己如浪中的浮叶,极度的颠簸。
她喊停。
他不听。
她哭了。
他还继续。
张汐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,迷迷糊糊中又被摇醒。
她昏昏沉沉的去推他,但没有任何用。
她的力气在他看来不值一提。
恍恍惚惚中,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,毯子严严实实的包着她的身体,她靠在段渐离的怀里眯着眼睛。
他抱着她在温热的水里,手轻柔的按压她后腰的穴位。
清洗干净,又抱着她回到屋里。
有食物喂到嘴边。
段渐离轻声哄着她张嘴吃下,温热的肉糜粥一点点的喂下去。
张汐音却只想睡觉,却不得不在他的强硬下吃了大半碗。
直到她再不愿意张嘴,段渐离才抱着她回到卧房。
随后,是又一次的摇晃。
——
再醒来时,张汐音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她感觉自己不知今夕何夕,意识都是混乱的。
发懵的靠着床头,扭头就看到走过来的段渐离。
他穿着一袭紫衫,紫衫让他整个人越发显得矜贵,熠熠生辉似的。
“醒了,喝点鸡汤。”
段渐离坐在她旁边,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。
张汐音终于回神了,说道:“我要漱口。”声音都是沙哑的。
“可以先喝了再漱口。”段渐离说道。
张汐音眉头皱着:“不,先漱口。”
“好。”
段渐离依着她,去叫外面一直等着的下人陆续进来,伺候她漱口之后穿衣挽发。
她挽发的时候,段渐离就坐在旁边,一勺一勺的喂她喝鸡汤。
一碗鸡汤喝完,又喂起了肉。
肉是鱼肉,都挑了刺。
吃饱了,头发也挽好了。
下人出去之后,张汐音才问:“几时了?”
段渐离回答:“二十九,傍晚。”
张汐音足足愣了好一会儿,才起身走出去。
在卧房内不知日夜的两天一夜,她看着残留的些许余晖,只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果然,人不能这般不知日夜的靡靡。
院子里有下人在洒扫,看到她出来都行礼叫人,便又各自忙碌去了。
段渐离站在她身侧去牵她的手,笑说道:“走,我们回家吃晚膳。”
回家?
张汐音被他牵着出去,到大门口白驹已经在了。
段渐离抱着她上马,直奔尚书府去。
到了尚书府。
张汐音被抱下马,段渐离拉着她进去。
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,她缓缓的勾起了嘴角,心里很甜。
府里晚膳也才刚准备好。
看到段渐离和张汐音回来,大家都很是高兴。
“王爷,寿桦。”黄氏笑着说道:“快过来,刚巧,赶上吃晚饭了。”
段渐离给长辈见礼之后,跟张汐音坐在一起。
“没想到你们回来,都没准备你们的碗筷。”老夫人说道。
说话时,下人已经把碗筷端来了。
老夫人:“下次可一定要提前叫人回来说一声,好做你们爱吃的。”
段渐离给张汐音夹肉,很听话的说:“好,听祖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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