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滨海之前,你应该对我有过一些了解吧?”
“有但是不多,我也是昨天到省组织部报到后,才知道将要担任您的秘书,所以晚上在酒店临时恶补了些您和滨海的知识。”
“哈哈,你倒是挺实诚,不过这事儿确实挺突然和神秘的,实话讲在你走进这间办公室前,我对你的了解仅限于,知道要来一个姓陈的小伙子给我当秘书。”
“啊!这事儿连您事先都不知情?”
“这有啥好奇怪的,不管怎么说既然组织把你放到了这个岗位上,就证明咱俩之间还是有这段缘分的,不过我想你还是介绍一下自己比较好,这样谈起话来可能少一些尴尬。”
“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了,还请领导见谅,我叫陈以墨,出生在淮皖省的一个偏远山区,毕业于江杭师范大学,来天辽省之前在淮皖省组织部秘书科工作,组织关系一直处于借调状态,不过这次被调到天辽省,我的编制应该是落过来了......”
“看来你的运气和能力,都颇受领导的认可与侧重......等等,你说你叫啥?”
“额,我叫陈以墨!”
“老家是淮皖省宣州市的?”
“领导听说过我?”
对于陈以墨的询问,叶正刚并没有马上回答。
因为此刻他的脑海中,仿如一道闪电划过,数道被深埋、遗忘的记忆,缓慢的苏醒、组合着。
记得前世大约在12年前后,淮皖省宣州市有个叫陈以墨的小干部,因为看不惯当时所服务领导的一些“肮脏”行为,竟然耿直的与顶头上司拍了桌子!
结果自然可以预想得到,在没有强大背景的支撑下,这小子没出三天就被踢到了“冷宫”,享受上了各种小鞋满天飞的日子。
不过要说陈以默也算是有刚,直接负气辞职,回乡下老家教书去了。
要说这种事情,虽然多少有些炸裂,但在网络没那么发达的年代,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叶正刚,也不可能关注到这事儿。
但之后的一系列连锁反应,才是真正令人脊柱冰凉、头皮发麻的。
在陈以墨回村儿任教的第二天一早,时任淮皖省的省委书记刘小能就被喊到了京都,紧接着省长谢小昆也没逃脱得了同样的待遇。
当然具体什么情况,外人肯定是不得一窥全貌!
可这两位大佬回到淮皖省后,马上就前后脚到宣州市视察了工作,没两天凡涉及陈以墨事件的领导干部,有罪的重判、有错的重罚,连带着宣州时任市委书记、市长都没跑了。
更让人细思极恐的是,这件事发生后的数年间,淮皖省竟然没向外输送过一名优秀干部......
想到这里,叶正刚也是一阵头大!
按照前世的传闻和猜测,这位可是漂泊于世俗的‘小祖宗’。
如今被自家爷爷搞到了他的身旁,这不等同于攥颗定时炸弹在手吗?
现在叶正刚才恍然大悟,明白过来老爷子的那句用好了‘妙用无穷’的含义,看来自家爷爷已经深晓其中的门道了。
可谁知道这位小爷什么路数啊!
一旦哪块儿‘伺候’不到位惹毛了,爆炸的威力即便是他叶家大少,也会有着生命之危吧!
不过事已至此,反悔肯定是不可能的了!
所以即便是心里有着一万个不愿意,也得捏着鼻子演好这场戏不是。
“我有一位‘挚友’也出自宣州市,一时间有些感慨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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