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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:奉承


日月轮替,漆黑的夜色将偌大的尚书府笼罩。

杜思薇支着下巴坐于灯下,笔下是一整套完整的工具图,从螺丝刀梅花刀到扳手起子,几乎是把能想到的工具都画上了。

不等她查漏补缺,身边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人。

杜思薇淡定侧首,正对上江世子略显冷淡的眸子。

“江世子怎来了?”杜思薇打了声招呼,随意用笔杆子戳了戳脑袋,而后继续在宣纸上描画。

“听说你今日咬了怀王,本世子心下十分震惊,故而过来瞧瞧!”江绪风语气淡淡,带着几分调侃意味。

说话间,他视线扫过少女纤细的脖颈,最后停留在那靠近动脉处的明显淤痕上。

江绪风微微倾身,抬手朝少女颈间摸去,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骤然停下动作:“杜思薇!”

“嗯?”杜思薇撩了撩眼皮,不咸不淡地应了声,写写画画的动作未停。

“我能查看你的伤势吗?”江绪风沉声问道。

“随便!”杜思薇不以为意,继续画她的家用工具大全。

江绪风温热的手指摸上少女颈间肌肤,指尖在那明显的大拇指印上摩挲了两下,眉头瞬间皱起:“裴清安掐的?”

他说的是“裴清安”而非“怀王”,这让杜思薇有些错愕。

她稍稍侧首,目光落在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上,十分平静道:“你连我咬了怀王都知道,怎不知道他动手掐了我?”

“他下手很重,以当时的情况,不该如此!”江绪风缓缓将手松开,眸底有暗流涌动:“你以前,当真没得罪过他?”

他原以为,这么重的手印是她自己事后捂出来的,就如同那日在尚书府门前哭嚎闹事,为的是给怀王扣屎盆子,没曾想,竟真是一手掐出来的痕迹。

“没有!”杜思薇不假思索否认。

“你这具身子原本的主人也不曾得罪过他?”江绪风追问道。

“没有!”杜思薇依旧矢口否认,说话间将目光重新落回宣纸上:“百花节当日是我和这具身子第一回出丹霞山,也是在当日第一次见到怀王,此后回到尚书府,今日是第二回见到他。”

“如此说来,怀王的行为十分可疑!”江绪风敛眸,脑中思绪万千。
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行为之所以可疑,并没有别的目的,只是单纯的恋爱脑罢了!”杜思薇手上动作着,嘴里不忘给出一句提醒。

“恋爱脑?”面对新奇的词汇,江绪风有一瞬间的疑惑,很快他反应过来,不由失笑道:“杜思薇,怀王是所有皇子中最强有力的太子人选,他若是你口中的劳什子恋爱脑,早就被拥护他的大臣们抛弃了!”

“那就是杜文茵身上有猫腻!”杜思薇停笔,将画好的宣纸一股脑儿全推到男子面前,笑吟吟道:“江世子,我请你瞧的戏有意思吧?”

江绪风执起宣纸一一查看,在瞧见上面一些奇妙的工具和备注的用途后,双眸微微发亮:“戏很有意思,就是,得罪了怀王,你恐难演到揭晓谜底的那一日!”

言罢,他放下手中宣纸,正色看向少女:“无论是你演的这场戏,还是你本人,都很值得我帮你,但是,你在尚书府,本世子实在不好插手……”

“我不走!”杜思薇抢在男子开口之前表明自己的态度,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高高翘起唇角:“江世子,我知道你是有名的四不沾,你若在明面上与怀王为敌,平静的生活便会被打破,所以,我与怀王的恩怨绝不会牵扯到你!”

“你……”江绪风微微眯起双眸,狐疑道:“你对怀王,似乎有很深的敌意?”

“对!”杜思薇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裴清安的厌恶,直白道:“我要搞死他!”

听得一个瘦瘦小小的弱质女流说出如此狂妄的话,江绪风没有嘲笑,反认真询问道:“为什么?为了你这具身子的主人?”

“对!”杜思薇再度给出肯定答复。

不管裴清安是恋爱脑还是别有所图,他漠视人命是真,戕害原主也是真。

如今她身临其境,体会到原著中原主所体会到的十分之一的恶意,心中已然怒意翻腾,所以,哪怕是为了自己的乳腺不长结节,她也要弄死这群龟孙!

“这么说来,你准备找晋王做你的助力?”江绪风微微倾身,看向眼前少女的目光逐渐冷凝。

巨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,杜思薇呼吸一滞,旋即主动出击迎了上去:“江世子是准备阻止小女子吗?”

“呵!”江绪风瞬间敛了周身气势,舒展眉眼露出浅淡笑容:“晋王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,只是,你准备如何打动他?须知,天底下只有一个周灿生!”

当初她耍的小伎俩实在拙劣,奈何他表弟周灿生心软,他们这才有了关联,但晋王殿下可不是个心软的。

“天底下只有一个周公子,也只有一个晋王,不是吗?”杜思薇扬着脑袋,自信满满道:“我可不是在谁面前都扮痴卖惨的,对付不同的人,需要不同的法子!”

见状,江绪风面上笑意愈盛。

他身子后仰拉开二人距离,饶有趣味道:“对付不同的人,需要不同的法子,那你当初得知本世子的身份,为何只想逃跑?”

闻言,杜思薇一噎,窘迫地横了对方一眼:“还不是你初见时就表现得不好相与,又声名在外,我花时间去对付你,分明是白费心思!”

“所以你索性就不花心思了?”江绪风挑眉,语气中颇具怨念。

“我那么尽心闹腾演戏,难道就不是花心思吗?”杜思薇瞪大眼睛,在对上男子幽深的目光后心虚地收回视线,尴尬地轻咳两声:“咳咳,那什么,虽然这戏是人家必须演的,但是人家的确有将您的观看效果放在心上……”

说到这,她已然编不下去,索性露出谄媚的笑容:“到底是小女子太过年轻,轻信外面谣言,没透过世子爷的好皮囊瞧见您的好心肠!”

“呵!”江绪风失笑,唇角好心情地勾起。

虽然他听过许多奉承话,早已免疫,可她说的,他偏就爱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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