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缈摆手拒绝,“我这人社恐,就是腼腆的意思,你就说我是你师妹就行,由你出面吧,我做幕后。”
长松子大惊。
高人要是不腼腆会是怎样?
不敢想,根本不敢想。
姜缈在外面蹲累了,瓜子磕多了有点口渴,眼珠子一转。
朝长松子说道:“现在你就去敲景家的门,说明来意……先这样再那样……”混口茶解解渴。
长松子一拍大腿。
“妙啊!”
这样一来,景老夫人可不得将他当成活神仙供起来?
仿佛看见银子长着翅膀朝他飞来……
顿时跟打了鸡血般,起身就朝大门处走。
没走两步就停下了,回过头,小眼神幽怨地望着姜缈。
“高人,俺这身行头……也不像活神仙呀……”
您也是的,好好的,干嘛撕烂俺衣裳。
五两银子做的呢。
姜缈沉默了一下,也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。
莺歌自告奋勇,“大人,奴家去给他偷身衣裳来,就说微服私访好了。”
长松子:???
姜缈:“……”
“不会用成语就不用,什么偷不偷的?是征用。去吧。”
不一会儿,莺歌去而复返,抖开偷来的衣裳向姜缈邀功。
只见那藏青色的袍子上绣着团团吉祥图案,低调中透着奢华,像奢侈品牌高定。
果然,你可怀疑青楼头牌的智商,但可以永远相信她的审美。
长松子穿上后,气质大变,轻蔑地一笑。
“原来有钱人的快乐这么简单,不过如此!”
姜缈幽幽道:“你以为有钱人像你想象的那么快乐吗?不,他们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。”
长松子:多谢高人侮辱贫道。默默收拾好情绪,去敲景家大门。
说明来意后,差点被门房叫来护院一顿胖揍。
哪来的疯子,竟敢咒他们大将军死!
喧哗声惊动了老夫人,狐疑地看了长松子半天才认出人来。
“道长,你怎么来了?”
长松子一手背在身后,双眸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,仿佛能看穿世间纷扰。
神情严肃而庄重,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。
姜缈悟了!
她与长松子的差距就在这里。
人家比她会装逼!
长松子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“贫道正在京城办一桩大事,忽感心血来潮,掐指一算,便知老夫人家中有大事发生,故此急忙赶来。”
景老夫人听到这里,大惊失色,她双手紧握在一起,指尖微微颤抖。
“道长,你……你算到我家会发生什么大事?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用过晚膳后,景湛突然心绞痛,她慌忙叫人请了大夫来看。
景湛经过大夫施针后稍微缓了点,这会儿刚喝了药睡下,她却能看出儿子为了不让她担心,一直在极力忍受痛苦。
长松子突然而至说出这番话,让她极为不安。
急忙把人请进去。
强自镇定道:“道长,你快说说,算到我家会发生什么大事?”
长松子示意她屏退下人。
随后轻轻叹了口气,道:
“大将军面临极大的生命危险,此事非同小可,老夫人需得早做准备。”
景老夫人的脸色苍白得像纸,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,直透心扉。
身子软软靠在椅背上,仿佛整个世界都即将崩溃。
她颤声问道:“道长,可、可有化解之法?”
长松子沉默了片刻,眼中闪过智慧的光芒,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。
就这几个呼吸的时间,着实让景老夫人的心跌宕起伏,紧张得虚汗直冒。
姜缈学会了,拿捏人心才是致富路上最重要的一步!
终于,长松子缓缓开口,声音中透着坚定和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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