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谦脸色大变。
梁王怒火强压心头,气势骇然,冷冷吐出了两个字:“不必。”
他就从宋广泽身旁走过,迅速离去。
文霄公主也冷下了脸,所有逗弄的心思全无,随着梁王一同离开。
而最后一个离去的七皇子,微微停下了脚步,盯着宋广泽脚下的尿,说了一句话:“尿失禁还遗传呀。”
宋谦面如土色,心中如同文霄公主一般,看不上十年为质的七皇子,却又不敢对顾长宁不敬,只能将这口恶气咽回。
待顾长宁离开后,宋谦回头看了一眼顾长宁的背影。
“呜……”宋广泽的哭声将他思绪拉回。
宋谦回头盯着地上的那一滩尿液,脸色比刚才好不到哪里去,眼皮子狠狠跳了好几下,对着梁婉知大发雷霆:“他怎么回事?”
梁婉知正在哄宋广泽,委屈的红了双眼说:“我在马车里教广泽要敬梁王殿下,我,我没想到梁王殿下会吓着了广泽。”
“快闭嘴。”梁婉知说的那可是大逆不道的话。
什么叫梁王殿下吓着了广泽。
而且现场又不是只有一个梁王,她只让泽哥儿去敬梁王殿下,这会让其余亲王怎么想。
这蠢妇。
他就不该带她出门。
“你,你都教了他什么?”
“我,我就说,要跪拜叩头向梁王殿下问安。”
“跪拜叩头!”宋谦眼皮子狠狠跳了好几下。
苏氏看不下去了,带着两个女儿先离开。
红竹对谢锦云说:“夫人,谢太太走了。”
“我们去找二太太吧。”谢锦云转身,不欲再多停留。
宋谦看她离开,又见宋广泽哭闹的厉害,火气又燥又大。
这时过来了一群宫婢,问宋谦:“世子,需要帮忙吗?”
“带她去休息的地方,让她把孩子的衣物弄干净。”与宫婢说完后,宋谦又对梁婉知说:“你先带泽哥儿收拾一下,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,你莫要肆意乱跑,得罪了贵人,懂吗?”
“我知道了,谦哥哥。”梁婉知目送宋谦离开,随后低下头在宋广泽耳边说:“泽哥儿,莫哭了,过了今日,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,走,娘带你去把衣物弄干净。”
……
“锦儿,你等等。”宋谦快步走来。
红竹说:“夫人,大爷追来了。”
谢锦云脚步微微顿了一下,停下脚步等宋谦,眼中带着一丝不耐。
宋谦没想到谢锦云会停下来等他,他以为;她不会理会他。
他走到她面前,看向了谢锦云身旁的婢女,道:“锦儿,我有话想跟你说,你可否跟我去偏殿。”
谢锦云冷冷看他,洗尘宴还未开始,便已对她动了歹心。
她转身面对着宋谦道:“好哇,正好我也有件事情想同你说。”
“夫人,你……”红竹担忧的劝阻。
花溪却未开声,而是与谢锦云对视了一眼。
“红竹,花溪,香露,花露,你们都不必跟着,我同世子有话要谈,谈完就去找二太太。”
花溪先开声道:“是。”
其次是香露与花露一脸忧心的回应:“是。”
红竹也跟着应了一声,就停在原地,目视谢锦云与宋谦离开。
等她们走远后,红竹与花溪道:“有什么事情非得在行宫里找夫人谈。”
近日侯府里的人都知,宋谦与谢锦云撕破脸皮不和。
卫氏将她派到谢锦云身边,也是为了防宋谦对谢锦云做什么。
可红竹没想到,谢锦云就这么跟宋谦走了。
她心里慌的不行,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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