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秘密都能人尽皆知。”
“你们能发展起来,可真是个奇迹。”
赵鸿看着王狗胆嗤笑一声,然后起身道:“青梅给他埋了吧!”
王狗胆惊愕又恐惧的看着赵鸿。
“不……不要杀我,公子,我已经把所有要说的都说了啊!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
赵鸿淡漠地说道:“在我这里,人贩子必须死。”
说完就对陆青梅示意了一下。
陆青梅拽着真就往不远处的小树林而去。
“公子……不,不要杀……我……”
渐渐的王狗胆的声音消失听不到了。
“虎子……虎子……”
赵鸿则是坐在路边,望着疯疯癫癫的李氏。
李氏现在这个样子。
虽然是她罪有应得的,但却是他一手造成的。
即便疯了,或者是死在了这后山。
也没人会来过问。
自古以来,这就是钱权。
底层人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。
赵鸿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儿,陆青梅重新走了回来。
赵鸿转头望着她问道:“处理完了?”
“处理好了。”
“那我们走吧!”
赵鸿起身向前山的抱朴道院而去。
“她呢!?”
陆青梅看着李氏道:“不管吗?”
“不管!”
赵鸿道:“她杀了自己的儿子,被罚给儿子守坟。”
“吃穿用度,抱朴道院都会负责的。”
“今天的事,应该是个意外,等下和抱朴道院的人说一下,让他们多注意一下就行。”
陆青梅诧异地看了一眼李氏,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然后跟着赵鸿往抱朴道院而去。
“快,快点……”
赵鸿与陆青梅刚看到抱朴道院,就看到数十米倒是向后山这边跑来。
为首的是一名小道童。
“静虚?”
赵鸿看着前头带路, 一双小短腿迈得飞起的小道童诧异地问道:“你们这是做什么呢?”
静虚同样也看到了赵鸿。
他连忙止步想要停下来。
但是因为跑得太快,被惯性直接带飞了。
在地上打了一个滚,这才停下来。
“……”
静虚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小步跑道赵鸿面前道:“赵居士,你们怎么在这?”
赵鸿亮了亮手里的青梅道:“在后山摘青梅。”
“你们往后山跑,干什么?”
静虚眨了眨眼,然后说道:“有人说,看到青狼帮的人往后山去了。”
“我们怕他们对后山的李氏不利,所以去驱赶他们。”
“青狼帮啊!”
赵鸿恍然道:“你们不用去了,我已经把他们给处理好了。”
“那李氏呢?”
静虚仰着脑袋问道。
“李氏没事,现在还在后山,就是有点疯疯癫癫。”
静虚立即转头望向其他的道人道:“你们去把李氏带回后山居住地,安顿好。”
“我带赵居士去找掌院。”
“好。”
静虚是张师律的道童,辈分在道院里还挺大的。
人虽小,但是说话还是有点用的。
这些道人立即向后山而去。
“走吧!我带你们去见掌院。”
静虚带着赵鸿两人向道院而去。
“我们不见掌院。”
赵鸿跟在静虚后面说道:“我们来道院是想吃斋饭的。”
“没有其他的事,所以不需要惊动掌院。”
听到赵鸿是来吃饭的。
静虚的小脸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,他停下脚步,很是认真地看着赵鸿道:“居士,吃斋饭,能不能多点一份?”
“啊?为什么?”
赵鸿有些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因为我也饿了!”
静虚唉声叹气道:“这阵子掌院每天都逼着我们天还没亮就起来练功。”
“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根本就吃不饱。”
赵鸿愕然道:“不应该啊!”
“练功,不是应该吃得更好吗?”
“你们怎么还吃不饱了。”
“他哪里是吃不饱,他纯粹是馋的。”
不过就在这时,张师律从远处走了过来。
看到张师律,本来还在装可怜的静虚一张小脸瞬间就垮了下去。
“见过掌院。”
静虚哀叹一声,行了一礼。
张师律来到他身边,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说道:“还不去练功,站在这里干什么呢!”
“是,掌院。”
静虚捂着后脑勺一溜烟地就跑走了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张师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小子,人小鬼大。”
说完他望向赵鸿道:“赵居士,可是来提审,那些番僧的?”
“不,不!”
赵鸿连忙说道:“我只是来吃顿饭,番僧的事,还轮不到我来管。”
“那我带二位去食堂吧!”
张师律带着两人往食堂走去,一边走,一边说道:“番僧入境,再加上天灾,整个江南地区的道院,准备举行一次祭天祈福。”
“如果有必要的话,这也是一次镇压淫邪野寺的行动。”
赵鸿点了点头。
说是祭天祈福,其实是一次针对外传佛教的行动。
也可能是一次对放番僧入境的皇帝的一次表示。
表示番僧想传教。
还得问过道门才行。
这个皇帝也难坐哦!
这些想法在赵鸿中一闪而逝,然后就被他抛到了脑海。
因为这些麻烦都与他无关。
他转移话题道:“张掌院,抱朴道院对面是不是有一间道观?”
“是有这么一间道观。”
张师律道:“住在里面的是一名坤道。”
“三年前来到钱塘,本来是想加入抱朴道院的。”
“但是她来历不明,我们没收。”
“于是她就请人在抱朴道院对面建了一座小道观。”
“后来她又收了两名道童,现在道观就三人。”
“道观叫什么?”赵鸿随口问道。
“矢口观。”
“矢口观?”
赵鸿微微一愣道:“名字怎么这么怪?”
张师律微微一笑道:“赵居士,你把前面两个字合起来读。”
“知观。”
“知真观?”
赵鸿有些惊愕的看着张师律道:“你是说,她是知真观出来的?”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张师律呵呵笑道:“她一坤道,我一乾道,两人可没有什么来往。”
“再说了,我只知道矢口观,不知道什么知观。”
说到这里张师律微微停顿了一下说道:“赵居士,这矢口观,还是少沾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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