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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2章 俗人一个


第三百三十二章 俗人一个

于是谢千棠笑,引领着弟弟妹妹,大声说道,“我们一起敬母亲一杯好不好!”

姜清月也笑,谢千棠在人前总是有些怯懦的,非不要绝不开口,难得有这样敞开心扉的时候。

母子四人对望,相视而笑。

算上之前在姜府冷战,在皇宫分居的日子,姜清月与姜淮初小两口,已经有小一月没在一处了。

今日事情得以圆满解决,倒是让两人都松下一口气。

姜府的夜晚,久违的温暖,姜清月倚在姜淮初怀中,几度感动到落泪,“淮初,多谢你,肯为我做到这个地步。”

肯为她把妹妹送走,揭穿弟弟阴谋,背刺自己母亲。

她姜清月何德何能。

姜淮初温和的擦拭着她的的泪,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落下,眉心,眼角,嘴唇,脖颈,初冬的天,屋里的空气却都是燥热的。

红绡帐被放下,床头处摆着一只萧家小少爷顽皮时收集的石头匣子,随着床榻晃动,石头在匣子里咕噜噜的响,就这么响了半夜。

一直到黎明破晓之时,劳累了一夜的石头们才终于止住了滚动声,屋里的气息渐渐平息下来。

姜清月鬓边还有一层薄汗,她略有些脱了力的窝在姜淮初怀中,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鸳鸯被下好风光,鸳鸯被上人儿比翼成双,紧贴着的身子缓缓松开,交缠着的唇齿却仍旧紧密相贴着,贪婪汲取彼此的甘甜。

姜淮初气喘吁吁,沉重的身躯便又覆了上来,略有些沙哑的嗓音低低落在姜清月耳畔,“所以,那其实是坐胎药,是不是?”

姜清月脸色微红,只作听不见。

姜淮初促狭的笑,“所以,你想为我绵延子嗣,是不是?”

姜清月的脸更红了,她轻轻啐了身上的男人一口,嘟囔道,“你都知道了还问....”

下一秒,唇舌被堵住,满腔深情湮没于齿间。

姜清月本以为天色将明,总能睡个安稳觉,却没想到竟低估了一个月不见,姜淮初的凶猛程度。

小别胜新婚,不外如是。

暧昧的水声,低垂的帘幔,地上凌乱 交织在一起的是男人的冠带,女人的肚 兜,地下的衣物交缠错杂,床上的男女抵死纠缠。

一夜叫了五次水。

天快亮的时候,又叫了一次。

不过好在,府中早已没有一个眼线般的林栖若,处处对他们两口子的房中事牵肠挂肚。

因此在下人眼中,也不过是家主与夫人感情好的象征。

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圆满。

万事顺遂,父母健在,俪影成双,儿女双全。

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,秋去冬来,物换星移,千宁与镇国公世子的感情突飞猛进。

这一日,姜清月在宸贵妃宫中小坐,这么久过去,虽说最开始宸贵妃对她有心结,却也知道本就是自己不占理,因此并未真的迁怒姜清月。

再加上,一开春,大夫便传来消息,说姜清月有喜了。

这下,婆媳间再大的隔阂,也随着这个万众期待的孩子的到来,彻底烟消云散。

宸贵妃正拉着儿媳妇的手嘱咐孕中事宜,却见匆匆进来的月露回禀,说安宁公主又要出宫与镇国公世子一同游玩。

姜清月还没说话,宸贵妃便已然忧心忡忡的开口,“安宁都快及笄了,这样年纪的姑娘,也该懂得男女大防才是,她现下与国公世子无名无分,这样动不动与他在一处,让旁人看到了又当如何议论?”

宸贵妃 说到动 情处,语气难免有了几分激烈,姜清月默默看她一眼,嘴角始终擒着分幽微的暖意。

自从姜获琛远赴千里之外的蜀地,宸贵妃似乎便把自己满腔的慈爱倾泻给了姜清月这三个孩子,眼下对待千宁的态度,竟真如待自己亲孙女一般上心。

月露叹了一口气,说道,“那贵妃娘娘的意思,奴婢去把公主叫回来.....?”

“自然要叫回来。”却是姜清月开了口,淡淡道,“母妃说得不错,从前年纪小,一处便一处罢了,可如今都到了议婚的年纪,委实不能再这般不顾体统了。”

千宁被寻到的时候,都快出了皇宫大门了。

被母后强制性的拦住,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紫宸殿,一张小脸都还微微带着愠色,“给贵妃请安,给母亲请安,母亲,您找我?”

姜清月看着她,问:“你今日准备去哪?”

千宁蹙了蹙眉,觉得母亲明知故问,“不是都和月姑姑说了么,去和阿羡一起玩啊!”

镇国公世子,是名乔羡。

眼见着千宁如此不驯服的态度,宸贵妃略有些担忧的看了姜清月一眼,却见后者依旧是那般气定神闲的模样,甚至好性子的继续问,“你们准备去玩什么?”

.....

千宁瞪了姜清月一眼。

她与她两个兄长的性子都不一样,谢千棠是温吞而机敏的,谢千旭是活泼而懵懂的,唯有千宁,身上总是竖着一道尖利的刺,若无事还好,若一旦有人让她不痛快了,那么便会瞬间变得牙尖嘴利,锋芒毕露。

“母亲问这么多做什么?女儿都已经十四岁了,难道与朋友一起玩也要先来与您报备么?”千宁牙尖嘴利。

姜清月的神色淡了几分,她说,“正是因为你十四岁了,所以我才要多过问一句,若你现下还是十岁,我倒也不管你与哪个男子一起玩了!”

姜清月话外之音,不可谓不明显。

因此千宁敏锐的意识到了母亲的真实意思,当即变了脸色。

“母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与阿羡清清白白,绝无任何苟且之事!”

连月露都皱起了眉头。

小公主都十四岁了,怎么说话还是这样直来直去,一个姑娘家,也能把苟且之事挂在嘴边来说么?

显然,姜清月也是这么想的。

她挥挥手,屏退身边下人,而后沉了脸色,说道,“若你与他真无情意,那么便该避嫌,省得传出去让人觉得安宁公主行为失检,日后找夫家都介意。”

“若你与他有情,那如今便更该避嫌!不然便是私相授受,就算你有意嫁他,也得让他家中长辈三媒六聘,亲自来姜府提亲,才算是过了明路!”

宸贵妃点头如捣蒜,“此话有理!”

可千宁却是气得眼睛都红了,“什么有情无情?我不过是交个朋友,难道个个都要论有情无情么?私相授受?行为失检?我身为女子一世,难道便处处要顾及着眼下连个影儿都还没有的狗屁夫家,便处处限制束缚,禁锢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么!”

任是姜清月再好脾气,此刻亦是被千宁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惊瞪大了双眼。

“千宁,此事不是.....”

“不是什么?”千宁冷笑,双唇一张一合,言语便如利刃般刺来,“素来人人都道熙和公主最是温婉妥帖,五一不全,无一不周,眼下看来也不过是个最大的俗人而已!”

说罢,一跺脚,捂着脸跑了。

姜清月气得险些背过气去。

宸贵妃急了,连忙吩咐去请太医来,自己亦是匆匆又是让人倒水又是打扇,“好了好了,清月,你眼下还有着身子,哪能真的这样置气呢。”

姜清月抹着眼泪,“母妃,你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话?我知晓她从小不在我身边,是我对不起她,她若是觉得我没资格管她,我也认,可是.....”

话音未落,又是被宸贵妃好一通打断,“瞧你说的,你是她亲娘,你若是都没资格管她,那谁还有资格管?”

姜清月扑在宸贵妃怀中,哀哀的哭泣着。

宸贵妃叹了一口气,抚着她的胸口顺气,想了想,说道,“她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儿,性子最是叛逆,你这样与她说,她自然是听不进去的。”

“清月,你莫急,我教你个良方,保准不出三日,便让千宁哭着回来求你做主。”

姜清月听得一愣一愣的,“当真么?”

宸贵妃笑得意味深长,“你等着看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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